他长剑一挥,白光闪过,血流了一地。“轰隆隆。”
他瞪着倒在血泊中的刺客,“当街刺杀当朝县主,好大的胆子,说,你是什么人?”
那人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眼见不能活了,出气多吸气少了。
不过,他穿着俞家下人统一的服侍,不难辩认。
大家的眼晴都是雪亮的,“这是俞家的下人。”
镇南侯懊恼不已,暗怪手下没用,这么近的距离都没有得手。
只要云乔乔死了,一切都好商量。
齐玉心中怒极,脸色铁青,“镇南侯,你指使下人刺杀如意县主,犯了王法,来人,将俞家人统统拿下。”
这一次不光是抓下人,从主子到下人一网打尽。
镇南侯有恃无恐,“齐公子,我劝你不要乱来,如此公器私用,皇上会很生气的。”
他适时的摆出皇上,但是,齐玉只当没听到,没有接话,大手一挥,“押走。”
他带来的都是精兵强将,一顶百的好手,一听命令,立马上前将人擒住。
不光是下人们被绑住手脚,就连俞家两位公子也被制住了。
镇南侯又惊又怒,“齐玉,你若敢动我家人一根手指,我就要跟你死磕到底,不死不休。”
回答他的是,更加冷漠的命令,“俞家人若敢反抗,格杀无论!”
“……”在场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俞家的人不约而同的白了脸,惶恐不安,这一次是来真的!
镇南侯是唯一自由的人,他心乱如麻,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
忽然,他脸色惨白的捂着胸口,身体摇摇欲坠,“啊,云乔乔,你居然对我下毒!”
忽如其来的指控,让所有人都蒙逼了。
俞家人更是气怒攻心,纷纷怒骂。
俞大少火冒三丈,“什么?你疯了吗?肆无忌惮的对一个侯爷下毒,是谁给你的底气?”
面对指责声,乔乔淡定的不像话,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你说我下毒?”
镇南侯站都站不稳,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对,就是你,太狠毒了……”
他竭力往乔乔身上泼脏水,怎么脏怎么来。
但是,云乔乔没有生气,反而不慌不忙的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几颗碧绿色的药丸。
她微微一笑,笑的极为古怪。
镇南侯的身体一僵,毛骨悚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乔乔气定神闲的笑道,“我这个人呢,最恨别人诬陷我,看好了,这是三颗毒药,来人,侍候三位服下。”
她从来不走寻常路!
人家诬陷她,她不会急着自证清白,而是让指控成真!
这样的操作真是溜溜的,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小蓝亲自动手,不顾俞家人的挣扎,硬是将毒药塞进他们的嘴里,还点了他们的要穴,让他们吐不出来。
俞大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凶残的女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
他能感觉到那颗药丸顺着喉咙往下咽,落到了肚子里,迅融化。
他整个人都崩溃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强横。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浮云。
俞二少呆呆的看着云乔乔,一颗心凉凉的,“你……不是仙子,是小妖女……”
乔乔扔了个白眼过去,这人脑子有病。
“镇南侯爷,我行事向来堂堂正正,敢做敢当,不像你尽做些见不得人的脏事,一寸**的滋味如何?”
一寸**的名字很美,却是让人头痛欲裂的毒药。
镇南侯的后脑勺疼的快裂开了,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直哆嗦,不一会儿,就热汗淋漓。
这种疼痛入骨,完全不能忍。
他将嘴唇都咬破了,满嘴是血腥味。
而俞家的二位公子更没有忍耐力,早就疼的唉唉惨叫,可怜极了。
一时之间,俞家三位主子都倒下了,无人可撑大局。
但没有人同情他们,谁让他们先挑事的?
居然诬陷如意县主,活该受这份罪。
还是如意县主光明磊落,就算是下毒也明晃晃的来。
俞大少脑袋都快炸开了,疼的浑身是汗,衣服都打湿了,满地打滚,“立刻,马上给我们解药!”
乔乔冷冷的看着父子三人,“既然下了毒,怎么可能给解药?你们傻,我又不傻,慢慢受着吧,这药呢,死是死不了,但会活的很痛苦,慢慢消受吧,这就是镇南侯诬陷我的下场。”
哼哼,想算计她,真是白日做梦。
镇南侯一口咬在胳膊上,借着痛楚让自己清醒几分,“疯子,神经病。”
他满头大汗,像从河里捞出来的,话都说不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大门开了,“轰隆隆。”
一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妇人走出来,面色青白交加,“县主,我将所有的金子送上,还请放过我儿子的性命。”
在她身后,几个健壮的仆妇挑着一口口箱子,鱼贯而出,担子压在肩膀上很沉,腰都弯不起来。
“娘。”俞大少情绪激动极了,如看到了救星般。
“夫人。”镇南侯的脸色剧变,恼怒不已。
俞夫人无视夫君杀人般的眼神,将箱子打开,全是金灿灿的黄金,在阳光下闪闪光。
乔乔挑了挑眉,眼神清澈,没有半点贪婪之色,“这有多少银子?”
俞夫人盈盈一福,态度恭谨,“九万两金子,还请县主赐下解药。”
她将镇南侯偷藏的那点压箱底的钱都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