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菲莉的威胁,洛晚成真是没当成一回事的。
说来说去也无非就是不让她在c市的医学界混罢了,不就是不能当医生吗,又不是要她的命有什么好怕的?
对于白菲莉动不动就拼爹比妈的行为,洛晚成是极其不屑的。
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洛晚成优雅的转身,朝着保卫科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白菲莉脸色青白交替的跟在后头,那表情比吞了一只南方加大号的蟑螂还难看。
能不难看么?
恐怕家里头乱的,就是她离家出走都没人能发现。
说来也奇怪,明明她妈已经去了郁家讨说法,结果回来之后没讨到什么好处不说,家里的状况反倒是急转直下。
白菲莉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郁修展的意思,像她这种只知道挥霍的千金大小姐,能参透这些东西,估摸着那都是他们白家祖坟冒青烟。
一直到了保卫科的办公室,白菲莉都还没回过神来,像个提线木偶似的,怎么都琢磨不透自己怎么就被洛晚成将军了。
明明她才是受害哪一方,怎么现在却反过来了?
她看着洛晚成坐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直直的身影,她始终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好在哪儿了。
容貌一般,平板身材,要不是一头长卷发,说她洛晚成是个男人也有人信。
可就是这个哪儿都不如她,她连半拉眼珠都看不上的男人婆,却赢得了她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的青睐。
这都是个什么世界啊?
白菲莉不懂,只是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懂。
走到洛晚成对面的沙发边坐下,白菲莉抢在了洛晚成前头开口,先发制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院长,治病救人可不是小事儿啊,就这种庸医你不赶紧给辞了还放去门诊,你们医院还想不想好了?”
听着白菲莉疾言厉色的指责,洛晚成忍不住笑出来。
明明就一副嚣张跋扈自私自利的嘴脸,却开始悲天悯人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
“白小姐,东西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洛晚成眉头微挑,语气平淡的似乎没什么情绪似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就算没有什么高级职称,可我洛晚成敢对灯发誓,我从未耽误过任何一个病人的病情。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视人命如草芥就拿出来,不然就闭上你的嘴,否则我不保证我不会告你。”
白菲莉眼睛一瞪,“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刚刚对我的诊断,没有掺杂个人情绪,没想就那天我钱砸你的事儿报复我一下?”
洛晚成嗤笑,轻轻的掸了掸白大褂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笑道:“白小姐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些,于我来说你不过就是病人家属和病人的身份罢了,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报复啊之类的,根本就不存在。原本你用钱来衡量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的位置的行为就已经够侮辱人的了,我要是还时时刻刻都记着你那天的嘴脸,不是给自己找别扭么?所以啊,你还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哈!”
要说白菲莉先前对洛晚成只是气恼的话,现在听她说完这话,简直就是对她恨之入骨了。
她还看不上自己了?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白菲莉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又说道:“洛晚成,你这嘴皮子来当医生真是浪费。”
“谢谢白小姐夸奖。”洛晚成勾唇浅笑,“不过咱们还是来说说你打我未遂的事情吧。毕竟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我可不想以后我的每个病人或者家属都跟我来这么一出,毕竟有样学样可是国人最大的共性呢!”
“你还好意思说?”白菲莉也恼了,一想到洛晚成刚刚给她下的诊断,她就忍不住生气,“你作为一个医生,最起码的诚实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改善医患关系?怎么没来个暴徒直接砍死你这种庸医?”
她和那个男人都睡到一张床上了,怎么可能还会是完璧?
她的感觉肯定是不会出错的,那就一定是洛晚成的问题了。
只是现在这间办公室里除了院长,还有保卫科的科长,还有刚刚扭着她过来的两个民警,让她就这样把那事儿摊开在男人面前来说,她多少有些拉不下脸来。
只是洛晚成才不会给她多少害羞的时间,她的话音一落,她就把话茬接了过去,根本就没给别人开口的机会。
本来嘛,这事儿就不能含糊其辞的一笔带过的,该解释清楚的就得解释清楚。
“我是不是庸医不是你说一说就能决定的,至于有没有暴徒会砍死我就是我的事情了,轮不到你来操心。不过白小姐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如果我在这段期间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会把你列为第一嫌疑人。”洛晚成严肃的说完这句之后,便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头。
“你是来找我做修复的,可是你那层膜还完好无损的,我自然是没办法给你做什么修复。而检查过程中我发现了你有炎症,那些炎症是你本身带着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我骗你了,我骗你什么了?”
听洛晚成就这样把自己羞于启齿的话题摊开在人前来说,白菲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
只是更让她感到不爽的是洛晚成说完这一席话之后看着自己的坦荡眼神儿,就好像真的是她冤枉了她似的。
可跟相信洛晚成的话比起来,白菲莉更加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对于洛晚成的说辞,白菲莉是一百个不信,“不可能!有没有破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