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白对于这个世界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过同学一些——火影,是个热血的词。
四个人站在海岸上,正在为迎接至上尊者做准备。单单从四个人身上的金边镶玉甲胄就能够看出来,这四人两男两女皆是巨富之人,他们在此处已经辛苦了两个月,专门为至上尊者搭建了一个临时的瞭望台,这个瞭望台高达四百丈,宽约三百丈,期间有甲兵把守,每隔三米就有一轮巨大的攻城弩,甲兵皆严阵以待轮番在台上巡逻,四处皆有忍者暗处隐藏,只为了至上尊者的安全。
四人皆是一母同胞,最长者也其中最强者是一名女子名为武田樱,金发高傲,身形挺拔。此刻她正站在瞭望城上看着这一望无际的碧波,瞭望台被四兄妹建成了一个小小行宫的样子,这都是听从父亲的指令,父亲武田信玄是至上尊者的守将之一,这次至上尊者突发奇想来到这个无名的小岛主办这个所谓的忍者比试,父亲立刻抓住了这个和至上尊者接触的机会,让自己的这个儿女去接待至上尊者,若是能够给至上尊者留下一点好印象,必然是家族无上的光荣。
只是让武田樱不明白,为什么至上尊者会突然来到这个小地方来做这些事情,但是至上尊者的心思岂是自己这等人物可以揣测的。至上尊者不日便要到达,武田樱内心深处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
陈年白坐着小船向孤岛进发,他不喜欢带着许多随从跟着自己,现在他身边只有一个前段时间被自己抓到的力量勉强够用的魂魄,稍加功夫,这个魂魄便回到了自己当初的肉身之中,样子确实不大好看,是个中年大叔,额头上还生着两根肉色触角。
这个大叔被复活的第一句话便是,让我看看这个世界现在是什么样子吧。
陈年白岂会跟一个下仆这么客气,直接一个眼神就束缚住了大叔,大叔瞪大了满是螺纹的眼睛,稍加片刻,低下了头,道:“原来如此。”
这样,大叔开始变得十分老实,开始照顾陈年白的饮食起居起来。
大叔撑着船,向孤岛进发,这些天以来,大叔已经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没有想到这片世界上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陈年白坐在船头,看着孤岛越来越近,海岸上渐渐出现了连成一线的士兵和忍者,心底暗自点了点头。
大叔看了一眼,内心也是欣喜,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世界千年,这个世界上的人知道自己回来了,竟然这么热情。
但是大叔马上又反应了过来,恐怕这些人欢迎的是坐在船头上的年轻人。
“对了,从此你的名字就叫阿丁。”
大叔眉头微皱,自己堂堂一个忍者之神,竟然被人自己呼名阿丁,实在是大辱,然而自己确实无可奈何。
小船临近岸边,岸上黑压压的人头齐跪,铺天盖地的气势好不壮观。
武田樱跪在最前面,不敢抬头正视陈年白,但是细长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偷偷瞟了几眼这位传说中的至上尊者。
陈年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拍了拍武田樱的肩膀,武田樱很自然地被一股力量托起,陈年白看了一眼武田樱的脸,点了点头:“武田信玄挺不错的,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儿。”陈年白言语之中并没有太多情感波动,就像在说一件小事一样。
但是武田樱却是两条拖着黑甲的腿不住地在颤抖。
这是至上尊者的夸奖,有了这一句夸奖,自己的父亲也会觉得无上光荣吧。
武田樱身后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也是身体一阵颤抖,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至上尊者竟然会夸奖自己的姐姐,当即兴奋地憋得脸透红。
仪程走过,陈年白也有些厌烦这些抬高自己的典礼,自己到这里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除此之外任何浪费时间的事情都让他觉得烦扰。
那天晚上他梦到了同一个世界的人,那个更加真实的世界,名为地球的世界,那里陈年白还有着深爱的人和深爱的事业。但是现在突然之间就像被放逐了一般来到了这个世界,虽然在这个世界里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推崇备至,但是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让他没有办法把眼前的一切看成自己的生活,也许是厌倦了这种没有人可以和自己对等的世界,因为这样的世界太过孤独,就像是面对着一群没有情感的n,或者像是在面对着一群不懂自己的人,而产生的一种孤独感,让陈年白想去找到那个和自己来自一个世界的人。
陈年白走到了瞭望城下,突然回过头来看着武田樱道:“从现在开始凡是来到这个小岛的人全部抓获,我要一个一个见面。”
武田樱立刻俯首称是,但是心里还是很震惊于这位无上至尊的心理,心底暗自想到原来以忍者比试为名吸引忍者前来,所要执行的计划却是抓人。只是不知道抓人是为了什么。
陈年白大致评估了一下武田家四个儿女的战力,于是又吩咐旁边一直站着的被自己收服的仆人:“阿丁,你必要的时候去帮助撑一下场面……”
仅仅一句话,让场上所有人都觉得这位名叫阿丁的人应该是个厉害角色。
阿丁一脸无奈,自己堂堂忍者之神,竟然在一个年轻人手下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得不说,这世界并非眼见为实,一切以设定为重。
陈年白去了武田樱为自己准备的卧殿,武田樱不知道这位无上至尊的喜好,但是凡是符合大人物身份的东西她都尽力的准备了出来,但是并看不出来陈年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