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这种眼神，毛一华说阿绿就是她杀的并不过分。
“玉如烟，你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子了。凌丰霄到底把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他死了你还得活在他的阴影之下……”段飞灵活地一闪，就在玉如烟准备出手的时候握住了她的双手。
就算玉如烟修为再高，也不代表她的力气就能大过一个男人。
“凌叔叔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不要抹黑他！他从李凤儿那个女人那儿抢回了宝器，还给了我！而你，你只会帮李凤儿那个贱人！”玉如烟挣脱不得，只能利用口诀使得短刃脱力自己的手掌，听着口诀在段飞身上乱窜。
找到段飞的要害，玉如烟毫不犹豫地念起了口诀。
眼看了那根剑要插进自己的胸口，段飞只能松开了玉如烟，一手把短刃砍断了。
“……”
看了残剑，玉如烟只是冷哼一声，“没关系，我还有别的，你以为我就这一件武器？”
灵活的手指在段飞面前有规律地舞动着，空气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形成了水流，以水蛇的形式缠住了段飞的身体。
只是在龙阳玄功面前，这些“水蛇”直接变成蒸汽蒸发了。
听玉如烟说的话，看玉如烟这样子，虽然不知道摄魂术到底是什么，但这么一对比，说玉如烟变成了第二个凌丰霄也不为过。
段飞慢慢踱步走到玉如烟面前，“你是真的想杀我吗？如果你动手，真的不会后悔吗？”
玉如烟毫不惧怕，往前一步，她的额头碰到了段飞的下巴，“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凭什么不能杀你？”
“既然你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那来吧。”段飞闭上眼，任凭玉如烟处置。
当玉如烟准备以最后一击解决段飞的时候，却在最后关头被段飞抱在怀里，昏了过去。这一抱，抵消了玉如烟后来突增的所有的修为所带来的爆发力。整整耗费了段飞五年的修为。刚才的玉如烟，如果真的朝段飞走过去，跟个人肉炸弹有什么区别。
“睡吧，我早晚有一天会把你治好。”段飞把玉如烟抱在怀里，回想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崩坏的。
最后，段飞依然是把玉如烟送到了毛一华那儿，告诉毛一华，李凤儿说玉如烟中的是凌丰霄临死前给她种下的摄魂术。
听说段飞说摄魂术，毛一华倒是有点印象，看着玉如烟白到不正常的脸色以及她眉心处越来越深的黑雾，跟中了摄魂术的症状还真有点像。不过事情不能妄下定论，一切等他认真查清楚了再说吧。
“段飞，自从你回了燕京，事情还真是不少啊……如今又害得我损失了一个人……你怎么赔我？”毛一华啧啧啧地可惜着他的阿绿就这么没了，“道上的人谁不知道我毛一华，一条情报多少钱，结果你倒好，白白给你情报不说，现在还得给你救人啊！我亏不亏？”
段飞摇了摇头，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之前付了唐苦的钱还剩下几千万，一张卡直接丢给了毛一华。
那里面的钱就是当初段飞参加地下拳赛得的，被云诗彤逛街花得也不剩多少钱了，几千万，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