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检察官对着法官说道:“我申请这十一名孩子出庭作证,他们将陈述坐在被告席上的大卫·梅森先生到底对他们做了一些什么!”
法官看了看陪审团,陪审团十二名成员都点点头,作为早被选出来的一名代表在询问了陪审团的意见后对着法官说道:“虽然这些孩子都很年幼,但是我们觉得应该听听他们的证言。”
“允许,带孩子进来吧。”法官说道。
第一个进来的是乔安·安德森。这是费恩第一次见到他的真人,他是一个胖孩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他的小眼睛里面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在警察的带领下,他来到证人席位,然而过高的桌子让人们根本看不见站在桌子后面的小胖子。
“能不能给我一个椅子?”小胖子对警察说道。警察点点头,从旁边的备用椅子中挑出一把放在证人席位后,乔安·安德森随即爬上了椅子站在上面,雄赳赳气昂昂的打量着四周。
“我还申请全国儿童协会的会长,维多利亚·克里斯蒂安女士出庭,她将陪着安德森先生,毕竟孩子还小。”克拉夫检察官说道。
“我反对!克里斯蒂安女士在证人名单上,她现在出庭将会对之后出庭作证有影响。”费恩站起来反对道:“应当让安德森的父母陪伴安德森出庭,而非是克里斯蒂安女士。”
法官思考了一下,对着检察官问道:“辩护律师反对的很有道理,安德森的母亲既然不能出庭作证,想来也是精神状态不好,那么安德森的父亲可以来陪着他的儿子吗?他今天有没有到场?”
克拉夫检察官无奈的放弃了叫维多利亚·克里斯蒂安先出场的策略,而是点点头。随即从旁边席上站起来一个大胖子,在警察查验了他的身份后搬了一张椅子坐在证人席旁边。
“检察官,你可以开始询问了。”法官等他们都坐定,对卡拉夫说道。
克拉夫对法官颔首致敬,然后走到证人席上询问道:“乔安·安德森先生,你需要知道这里是神圣的法庭,你要保证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我保证。”乔安·安德森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父亲,然后回答道。
“好的,那么请你讲述一下,坐在那里的大卫·梅森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情。”检察官说道。
乔安·安德森点点头,在检察官鼓励的目光中用紧张的声音说道:“大卫·梅森先生叫我去办公室谈谈,但是我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安德森先生有些机械的,像是背书一样将他‘经历’过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然后看了看他的父亲,见他的父亲对他赞赏的笑了笑,随即他也笑了起来。
“被告辩护律师,你可以开始提问了。”法官见小安德森没有需要补充的部分,便对着费恩说道。
费恩点点头,走到证人席位旁,对着小安德森露出和善的笑容,只是老安德森先生不满的对他轻哼了一下,嘴里咕噜了两句。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费恩没有听清,也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他对小安德森说道:“乔安·安德森先生,是吗?”
“是的,律师先生。”小安德森回答道。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根据我的提问回答就好,不用说别的。”费恩问道:“你说你被你的老师,大卫·梅森先生带走进一个地道,是从他的办公室带进去的,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带进去的?”
“办公室里,先生。”小安德森想了一会儿紧张的回答。
看来没人教他这么细致的东西啊,或者是他自己一紧张就忘记了?费恩在心中暗暗的想,然后继续问道:“你被带去的教堂有多大?”
“看起来有我们两间教室连起来那么大。”又是先思考了一阵才回答。
“教堂里面有十字架吗?”费恩紧跟着问道。
“没有。”这次小安德森倒是回答的非常迅速。
“山羊是有没有角?”费恩没有放松的问道,然而这次不是小安德森回答他,而是克拉夫检察官:
“我反对!这样的询问毫无意义。”
费恩转过身看着克拉夫检察官耸了耸肩膀说道:“好吧,既然你这样说。”
“我来说一下我的观点。”费恩离开证人席,走向审判庭中间,对着陪审团说道:
“乔安·安德森先生在说谎!有人教他这么说的!”
“你凭什么说我儿子在说谎!他从来不骗人的。”听到这话,老安德森一下子跳起来,对着费恩大吼。
“安德森先生!请你坐下!闭嘴!你没有发言的权利,如果你再这样,我会把你赶出去的。”法官敲了敲法锤对小安德森的父亲说道。
费恩冲着老安德森扬起嘴角,嘲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过头变成了谦和的笑容对着陪审团继续说道:
“我当然是有证据的,克拉夫检察官,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在纽约埃尔金斯幼儿园下面有发现什么吗?”
克拉夫检察官沉默不语。
“是的,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现!”费恩从被告席的桌子上抽出一份材料挥舞道:“根据乔安·安德森的描述,在纽约埃尔金斯幼儿园下面埋着一个不小的教堂!纽约警方不光详细的搜查了幼儿园里每一个地方,企图寻找通往地下教堂的秘密通道。在一无所获之下,他们甚至聘请了一个挖掘队对幼儿园进行挖掘!”
“但是他们除了找到几个鸡骨头和乌龟壳的残片一无所获!这里没有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