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看过去,发现现在來参观寺庙,或者拜佛上相的人很多,而那个算命老者沒理由那么快走的。
要不就是那个算命老者,算准了楚南会是來找他麻烦,所以也就先走了。
要是那样,那岂不是说那个算命老者也太神了。
不过,对方是走了,但是周围那些算命摊位还在,楚南也就往旁边一个算命摊位走去。
“年轻人,算算吗,不准不要钱,”
“老先生,我想问问你隔壁那个摊位的老者到哪了,”
“他啊,下午的时候也就走了,”
看到楚南不是來算命的时候,那个老先生自然沒有多大兴趣了,而是向经过的其他行人招呼。
楚南则是拿出一百元放在对方面前说道。
“我不算命,但是我想问你一些问題,如果都答了,这算是你的,”
那个算命老先生,自然是将那张百元大钞拿过去后,脸上充满了笑意问道。
“你问吧,反正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还是想问一问你隔壁那个算命老者,他平常都会來吗,什么时候过來,”
“这个啊,他很少会过來,只是偶尔过來而已,而且算一下,也就走了,不过,年轻人,别说我骗你,那个老东西,他就是骗人的,专门唬人钱财的,沒有一点水平,”
无论是哪个行业都是一样,只要是同一个行业的,又是在隔壁的情况下,肯定会有竞争,有竞争的情况下,也就会有其他事发生。
现在算命摊位的先生也是那样,如果其他算命先生受欢迎,他们自然是有些眼红。
楚南不想理会那些,他只是想问问那个老先生什么时候过來,想知道他到底和柳若雪说了什么,以致于柳若雪回去后,一直都沒有什么心情。
不过,现在那个老先生不再这里,再问其他事也是问不了。
“年轻人,再加五十,我帮你算一算你今年运程如何,”
那个算命老先生看向楚南有些讨好地说道。
看着对方这样的神色,楚南也就知道,他肯定只是一个骗人的算棍而已,和上午遇到那个算命老者相比,都有些差距。
所以,楚南也沒有再留下來,出到寺庙外面,看了天色,接近晚上六点,夜色要來临了。
楚南想了想,还是到新房那边看看,那个刘茵现在什么情况。
楚南坐出租车來到那个小区门口,往里面进去的时候,看到刘茵一个人正在做晚饭,因为已经认识了楚南,再加上从她哥哥那里知道楚南这个人还不错,所以并不害怕楚南。
“在做饭啊,”
“是的,”
“做什么菜,”
“就这些,”
楚南看过去的时候,居然发现是一些有些肥腻的猪肉,还有两种青菜,加起來可能都不用几块钱。
而楚南沒想到,对方居然平常也就吃这些。
即使是以前楚南和嫂子的情况再困难,怕是也沒有这样吃。
“平常都吃这些吗,”
“我哥又沒有什么钱,只能吃这些了,”
“鸡蛋买不起吗,”
“鸡蛋贵,偶尔也是哥哥过來的时候,在旁边的那个河给我逮到一些鱼來吃,”
等到刘茵做好的时候,楚南看到对方做好的饭,刚好两碗饭,一个人的饭量,这样的饭菜,虽然是难吃一点,但是以刘茵现在长身体的情况下,怕是也不够她吃。
“楚南哥,你吃吧,”
“我不用了,刚刚吃完才來,”
下午和柳若雪吃完,现在他还沒有饿,当然,即使饿了,楚南也不想吃,因为他还想留给何茵吃。
“每天吃这些,对你身体不好,”
“这已经很好了,我家那边,他们最多只能番薯汤,吃面条,我在这里还有米饭,有肉菜吃,”
对果敢那边的情况,楚南之前最多了解,也就是从网络上了解一些而已,真正的情况,楚南还真的不了解。
不过,那个地方,楚南想來也清楚,那个地方也实在是因为贫穷,落后,战乱,所以,才会以种植罂粟來赚钱,这样來钱更快。
当然,沒钱,又沒有能够种植其他植物的情况下,怕是也只能种一些杂粮副食,比如番薯这些。
看着刘茵在那吃的时候,楚南也只是坐在那里看看。
当然,国内也有许多地方还是很穷的,怕是以楚南现在的情况,即使他能力再大,也抱不了那些人,因为他不是执政者。
而执政者一条好的政策会是影响上千万人,会是让很多人富裕起來。
而楚南,虽然是有天眼那么无敌的东西,但是他轻而易举赚來的那些钱,如今,最多也只是能帮一帮住棚区里面那些居民而已。
看着楚南真的不吃,而刘茵好像也是饿了,她也在不敢楚南的眼神直接吃下去,看到对方那神情,想來也是一个还沒有长大的孩子。
不过,如今在国内,怕是像刘茵这种年纪的女子,大多数还在读高中,而像她那样单独生活在一个陌生地方,怕是也沒有几个敢的。
“你哥什么时候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有两个月沒有见过他了,”
“那你有他联系电话吗,”
刘茵摇摇头。
而以刘伟胜这种身份的人,在国内三四十年代,是被称为地下革命者的人,所以,对方平常沒有手机联系,倒是沒有什么。
不过,这种事,楚南觉得肯定会是很危险。
不管是上一次,被那些缅甸政府军追杀,对方被跳入到河里,被那些人开枪打中,差点沉下去死去的情况,还是如今沒有一点消息的情况下,楚南都觉得对方做这种事是极其危险的事。
但是,上一次,自己劝不了对方,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