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需要尽快找到景题,所以才必须去一趟满城花。那个老人家说,白叔很有可能就去了满城花搬救兵去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寒逸一听,直接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那个什么白叔是吧?他就算会找到任何人头上,都不可能找得到花主,花满城是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的,白叔没本事进去。”
“花满城?”秋小落愣了一会儿:“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我满城花的总舵,也是江湖中人知道的为数不多关于满城花的资料里有记载的。”寒逸似乎很是骄傲,说罢,还挺了挺胸。
秋小落一见寒逸这样,便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下去:“保密工作做得再好跟你们也没关系,一句话,带不带我们去找苏卿怜,如果你不带,我可要硬闯了。”
“秋姑娘您就别吓唬我了,我没那么不经吓。”面对秋小落的威严恐吓,寒逸非但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觉得隐隐有些好笑:“再说了,你们不就是想知道一个白公子的下落么?何必去触苏卿怜那个女人的霉头?我自有办法让你们找到那个白公子。”
“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我可要先提醒你,秋姑娘,我如果找那个人帮忙,恐怕要费一些时日,你的朋友能不能撑到我们找到他,可不好说。”寒逸说着说着,竟然还卖起了关子,秋小落本来心里就烦闷得很,又见寒逸这个模样,眼底立刻出现了不友好的寒芒,如同一根根针一样,扎在寒逸的身上:“废话少说,带我们去就是了。”
能绕过满城花找到白景题,那自然是最好的,苏卿怜这个女人,秋小落说心里话,也不想招惹她、
“那好,我就带你去找他,尽人事听天命,成与不成,我可不能保证。”寒逸说着,到了堂屋喊来了无颜,让无颜带了一张地图交给秋小落二人,说道:“你们玄焰山庄的门人遍布九州,找人的事情交给你们最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留下的地图,我比照过比较出名的名山大川,但是没有找到这座山,那人说,下次想要找到他,就去这里。”
秋小落接过地图,只是那么随意扫了两眼,她就双手颤抖,险些连一张轻飘飘的地图都拿不住了。
凤轻鸿见状,一把抓住了秋小落的手,却惊觉秋小落的双手冷的不像样:“小落,你怎么了?”
秋小落没有答话,只是把地图颤颤抖抖地递给凤轻鸿,让他自己看。
凤轻鸿将信将疑地将地图接过,看了看上头画的地形,一下子也怔住了:“这……”
“宁安……”秋小落仅仅只是提到这两个字,都声线哽咽,难以为继。
这些人里头,没有人知道秋小落是如何被赶出秋家的,可秋小落和凤轻鸿,南宫冥却非常清楚,为了宁安之死的真相,秋小落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然而她的代价换来的也不过是把最不可饶恕的两人给杀了罢了,那秋家,吃人不吐骨头的秋家,仍然屹立在九州,仍然坚若磐石。
“小落,不如这一趟就让我跟小冥去吧,荒山……你去不适合。”凤轻鸿非常能体谅秋小落的心情,宁安是她心上最深的一道伤疤,无论何时提起宁安,秋小落总是难过的,总是难过的难以自己。
秋小落摇摇头,强忍着泪水,语气低沉到了极点:“我也去,去荒山。”
“三婶儿,你不用勉强自己。”南宫冥看惯了秋小落大大咧咧,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样子,乍一看到秋小落如此悲恸,他的心里也有些不落忍。
秋小落还是固执地摇头:“不是勉强自己,去一去荒山,挺好的。”
“小落,你确定要去?”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林默因为落雁沙而死,我也不想不出力看着你们忙活,那样我心里过意不去。而且……轻鸿,你忘了荒山上的神秘人了么?说不准寒逸说的那个人,就是神秘人呢?”秋小落难过归难过,可她的思维仍然清晰而活跃,荒山上那个险些杀了凤轻鸿的人,秋小落可记得真真切切的,之前因为琐事缠身无法去荒山一探究竟,也就搁置下来了,现如今寒逸要寻找的人既然就在荒山,再不跟着去摸清情况,那岂不是笨到家了?
再说,凤轻鸿现在比白丁还白丁,她如何能放下心让凤轻鸿一个人行动?就算小冥跟着凤轻鸿,她都不会放心的。
凤轻鸿一听秋小落这么说,就知道她想要找的人是谁了,当下也就没了二话,算是应允了秋小落的提议。
寒逸哪里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天书,听着奇怪得很,但也知道自己插不上话,只好在他们确认要去荒山之后,让无颜也一道收拾了行李,隔日,几人就向白景流辞了行,往荒山赶去了。
临走之时,秋小落还特地去感谢了一番白流意,这让白流意非常开心,布满沟壑的脸上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好像曾经的血与痛,都在这一刻忘却了。
荒山,人如其名,,荒芜得很。若是等到冬雪日来,整座山都会被大雪掩埋,什么都看不见,白茫茫就像是用雪堆起来的一样。
这是秋小落第三次涉足荒山,她人还没上去,心里就隐隐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相比之下,寒逸的脸色则布满了惊喜的表情,他一路走一路看,连连点头说道:“就是这里,这里就是那张图上画的地方。”
“你能不能不说废话?”秋小落听着寒逸在耳畔聒噪,觉得烦透了,又担心寒逸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