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找死!”那官差一阵大怒,猛地挥起手中的刀就向江楚寒砍去,江楚寒鼻子里冷冷地一哼,左手变掌为爪,猛地抓住那官差拿刀的右手,右手变拳为掌狠狠地一切,只听一阵脆裂的骨响,那官差顿时痛的一声惨呼:“救命!救命啊!有人......有人造反了!”
那官差的整个手腕都已被江楚寒手掌狠狠地砍断了,疼的一声惨叫,整张脸早已挤到了一块去了,却还扔坚持着没有倒下去。
“人渣!”江楚寒双眼泛起一阵怒火,“杀了你还嫌手脏!”
那官差痛的脸都快挤到一起去了,只是因为一口气硬咽在嗓子里,努力地支持着还没昏过去。江楚寒双目如火,手上稍稍用力,只听见又一声惨叫,一声脆响,整只手掌软软地悬了下来,整个手腕的骨头已经被江楚寒彻彻底底的折断了!
“啊!”一声活如杀猪般的惨叫,震响在了这烟雨楼内!
周围的食客、伙计店家全都惊惧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好家伙,当面出手重伤官差,在以治安和繁华闻名的扬州城里,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
看着江楚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出手便伤了自己的兄弟,周围那几名官差这时这才猛然反应过来,猛地一抽刀子,怒喝一声:“当众打伤官差,就是造反!兄弟们,杀了他!!”
江楚寒冷冷地一哼,一抬腿踢开那已经昏死了过去的官差,身形一退避开以向着自己劈来的刀光,那几个官差人人凶残狠毒,一打起来竟然如同街边的流氓般,不要命的就往上冲。江楚寒急急地避开几刀,冷不防头顶飞来一只板凳,江楚寒避无可避,猛地一声怒吼,双臂抱头,板凳狠狠地砸在了江楚寒的手臂上,顿时散架!
只觉得臂间一股强烈的痛苦传来,江楚寒刚睁开眼睛,只见两道刀光已然就要劈到了自己的头顶!江楚寒猛地一转身,险险地一恻开身,只见那两道刀光瞬间劈中了江楚寒身后的一张木桌,顿时被劈成了两半!
见一刀未中,那官差又急又气,大怒道:“官府捉贼,闲杂人等退避,否则老子的刀砍到你们,可别怪老子刀下无眼!”
江楚寒向后一跳,猛地退去两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些官差打架就如同杀人一般凶狠手辣,刀下不留情,这哪里是官差,简直就是一群好勇斗狠的山中土匪!
“你们娘俩来我身人和店家顿时涌向门外,只剩下杨二娘子和爱儿正傻傻地站在原地,江楚寒立即咬着牙喊道。
“这位客官,你还是快走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母女心领了,可这是官差,会被砍头的。”杨二娘子惊颤地叫了一声,爱儿早已恐惧的紧紧地闭上眼睛钻进了娘亲的怀里大哭起来。
“砍我的头?我还要砍他们的头呢!”江楚寒怒道。
“兄弟们!”这时一名官差忽然吼了起来,“此人袭击官差,形同造反,我们不要再手下留情了,这就杀了他!”
“杀!!!”几名官差顿时精神一振,满眼的戾气,猛地一动身形,提着血亮亮的尖刀就像江楚寒刺了过去。
“想杀我!”江楚寒冷冷地一哼,此时胸膛里的那股戾气完全被点燃了,四把雪亮的长刀齐齐刺向自己的胸膛,江楚寒忽然间猛地大喝一声,不躲不避,飞快从腰上抽出挎着的军刀,身形一闪就迎了上去!
只听得几声惊呼,四把长刀忽然间纷纷断开,长长的刀刃落在地上,那四名官差手上的长刀顿时断成了两截!
“好刀,点子是高手!”那几名官差齐齐地一呼,适才只是在那一瞬间,江楚寒一刀挥出,只凭一股巨力,就将那四把长刀纷纷砍断!这等迅捷古怪的招式,几人能及!这等断金切玉的宝刀,几人能有。
江楚寒哈哈一笑,用刀指着几名官差,回头冲着杨二娘子笑着问:“敢问这位娘子是否会弹奏《十面埋伏》?”
“奴家......奴家会得!”刚才在江楚寒冲上去的那一刹间,杨二娘子也惊的浑身一颤,险些叫了出来,只见江楚寒竟然硬生生地砍断了那几柄长刀,即便如此,杨二娘子的内心依然还有些惊魂未定,一听江楚寒问自己话,杨二娘子急忙开口表示会弹。
“哈哈,那就好,小可还要劳烦娘子弹奏一曲《十面埋伏》,这几个狗贼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长点记性,将来一定是这扬州城里的一大祸害。”江楚寒哈哈一声长笑,索性搬来一张板凳,将军刀砍在凳边上,轻轻地悬起一座酒壶,狠狠地灌了几口酒,冷笑着说道。
那四个官差又惊又怒,眼见自己的兄弟还昏死在这店里,也不知手腕还能不能接的上,又见江楚寒仿佛没事人一般坐了下来抄起酒壶喝酒,那四个官差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名官差忍不住站了出来,怒道:“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死罪!等我们扬州城三班捕快齐出,一定将你当场砍死!”
“那,就来试试!”江楚寒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完全不顾眼前那紧张的气氛,竟然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
一曲清音响起,赫然是杨二娘子弹奏的《十面埋伏》,只听那琴曲起初节奏明亮,轻缓却不乏紧张,尔后,弦声大起,仿佛两军决战,声动天地,瓦屋飞坠!江楚寒躺在椅子上,手提一壶清酒,猛地发出一声长笑,长吟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江楚寒的长吟配合着这紧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