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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看着钟明巍青阴阴的下巴,有点儿为难:“这么短就要剪?没得又剪到你的肉了。”
阿丑不是瞎担心,上次给钟明巍剪胡子,胡子太短了,她一个不注意,后来就见红了,可把阿丑给吓坏了。
“不剪胡子你又嫌扎得慌,”钟明巍也有点儿不乐意了,“昨天一直躲着都不让亲。”
阿丑登时就红了脸,忸怩着道:“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没羞没燥的。”
“过来,”钟明巍瞧着阿丑红晕晕的一张脸,心里痒得厉害,一边放下了手里的碗,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到这儿来。”
“做什么呀?人家粥还没喝完呢。”阿丑小声抱怨着,可是却还是乖乖地爬了过去,窝在了钟明巍的怀里。
“在这儿不是一样吃吗?”钟明巍含笑道,一边挖了一勺子的腊八粥喂进了阿丑的嘴里。
“你就是不怀好心……”阿丑嘟囔着去喝了那勺子粥,两只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一下下轻轻地揉着。
“我怎么就不怀好心了?”钟明巍放下了碗,双手环着阿丑,一边把下巴搁在了阿丑的肩膀,对着红彤彤的小耳朵低低笑出了声,“还有,小丫头不喜欢我怀着坏心?”
“谁会喜欢啊?”阿丑倔着,却又忸怩地扭过去,在钟明巍的脸上蹭了蹭,撒娇的小猫儿似的,“胡子不用剪,还不算长。”
“真的?”钟明巍一边道,一边用下巴轻轻地蹭着阿丑的白嫩嫩的脸颊,硬硬的胡茬,所到之处都激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还有他家小姑娘“咯咯”的笑。
“不是说不长吗?”钟明巍对着怀里又笑又躲的小姑娘,有点儿无奈地笑了。
“不用剪,真的不用,”阿丑伸手去揉男人青阴阴的下巴,揉了一会儿又凑过去亲了亲,“我其实……挺喜欢你用胡子扎我来着……”
“真的?”钟明巍有点儿不信,心里又有点儿莫名其妙的开心。
阿丑剜了他一眼,也不理他了,阿丑脸皮薄,这样羞人的话,她是断断说不出第二遍的,她抿了抿红艳艳的唇,伸手又要去端那碗腊八粥,可是手还没伸出去,她就被男人给亲住了。
火热的唇舌霸道地攻城略地,硬硬的胡茬一下下蹭着她的脸,激得阿丑浑身都颤栗着,那双伸出去的手,也跟着颤抖着,最后哆哆嗦嗦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
“刚才亲美了吗?”钟明巍靠在被垛上,看着他家小姑娘跪在炕上,红着个脸给他揉腿,那张小嘴红得不行,刚才亲得时间有点儿长,这时候还微微的肿着,钟明巍不错眼珠地盯着那红润润的小嘴看着,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滋味实在太美,真的还想再亲亲啊。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阿丑最烦她说这起子羞人的话了,当下剜了他一眼,一边挖了一坨药膏涂在了钟明巍的膝盖上,一下下使劲儿地揉着,“到底是宫里的药膏,闻着味儿就知道是好药。”
凉丝丝的药膏被揉在火辣辣的膝盖上,钟明巍闭着眼,嘴里发出“嘶嘶”的舒坦声。
“上次来的人是谁?”阿丑一边揉着,一边随口问钟明巍,“我怎么都没瞧见?”
“庞毅,”钟明巍也不瞒着阿丑,“从小就跟着我的心腹,十五年前,我把他送去了南疆大军里头,一直都没有回来,这一次还是我出了事儿,太后才把他从南疆给招了回来。”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南疆去?”阿丑有点儿好奇,歪着头看向钟明巍,“不是你的心腹吗?你怎么舍得让他出京?”
“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钟明巍叹息着道,“太后一边使劲儿把我往皇位上头推,却始终不让我插手军政大事儿,我只能另辟蹊径了。”
“太后不让你插手军政大事儿?”这下子阿丑更是纳闷了,“太后成日在后宫养尊处优,怎么就和军政大事儿联系在一起了?她又怎么会把着军政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