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寒的心机单纯,本性纯真,所以他本来也是差点就真的信了南宫傲的话了,幸亏韦冬升这样一说以后,才不禁提醒到了他。
他这时才恍然大悟了过来,立马便接过韦冬升的话来,说道:“若是我们能够活着出去的话,那你们还不整日提心吊胆,就怕我们会带更多的人再回来,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没人愿意去过。再说我们弄不好还会把消息公之于众,可能这样还会给白府招来灭顶之灾,你又岂会那么轻易放走我们两个祸害,所以你就不要再在外面哄人了,我们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
南宫傲的把戏被苏陌寒他们当即拆穿,眼看软硬都对苏陌寒他们没有任何作用,南宫傲只能气得在耳室中直跺脚,狂咆哮,除此之外根本就连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
韦冬升听到南宫傲干着急的声音,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赶紧对苏陌寒说道:“贤弟,咱们肯定不是那个南宫傲的对手,这样出去必死无疑,所以你得在最短的时间练一套《五行真经》里面的武功,这样才能打败那个南宫傲啊!”
“大哥,你这不是在骗我学习《五行真经》吧?我可对这书一点兴趣也没有,还是你去学吧!”苏陌寒推辞了起来,显然他对《五行真经》是真的没有兴趣。
而韦冬升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立马就反驳起了苏陌寒,道:“贤弟,你就长长心吧!我真骗你的时候,你相信得很,现在我没有骗你了,你却反倒不相信了。”
苏陌寒挠了挠头,感觉好像的确是韦冬升说的这样一个道理,不禁是他一个人有这种宁可相信谎言,也不肯相信真话的毛病,大多人可是都有这种毛病的。
因此苏陌寒见韦冬升说得那么虔诚,于是也就相信了韦冬升。
但是苏陌寒相信归相信,苏陌寒还是提出了心中的疑惑,道:“大哥,你说咱们这样出去肯定打不过南宫傲,我看未必吧!你方才就只是一个人都能在黑暗中跟他战成平手,现在咱们两个人在拥有光亮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打不过他了呢?”
韦冬升一脸焦急的模样,解释道:“我先前能够拖住南宫傲,并不是因为我有能力跟他战成平手,而是因为他当时根本就不敢把我杀了。”
“不敢把你杀了?这是什么意思啊?”苏陌寒更加糊涂起来,要知道自打他们一见到南宫傲的时候,南宫傲就对他们喊打喊杀起来,这又要让苏陌寒突然相信南宫傲不敢杀韦冬升,恐怕苏陌寒想破脑袋也理解不了这是为什么啊!
韦冬升又解释道:“我一开始也想不通南宫傲本来完全有能力直接杀了我,为什么偏偏不下死手呢?直到方才南宫傲威胁我们快点出去的时候,我才知道南宫傲是害怕杀了我以后,根本没有能力追上你,这样你为了泄愤就很有可能破坏中室里面的东西,而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祖宗的遗体遭到破坏,自然也就不敢在没有把握将我悄无声息杀掉的前提下动手了。”
“噢!原来是这个原因,那大哥又是如何断定咱们两个人都不会是他对手的呢?”苏陌寒还是不太懂他们两个人联手怎么会打不过南宫傲,毕竟他们在甬道里跟南宫傲拼耗内力的时候,显然就差一点点便把南宫傲给杀了,现在怎么就成了打不过南宫傲了呢?
韦冬升再次替苏陌寒解惑,道:“我们在甬道里的时候,的确凭借内力的优势差点要了他的命,可是吃一堑长一智,他肯定不会再跟咱们硬拼内力了。若要论武功的话,他在黑暗中跟我缠斗的时候,完全就是可以将我轻松杀掉的,所以他在武功方面绝对可以碾压于我,而那还是他在身上有伤的情况下,现在他已经疗好了伤,我在他手里恐怕根本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那就更别提还击之力了。”
“大哥分析得也确实有些道理,但是你说来说去好像把我给忽略了吧?我不是也能帮上一些忙吗?”苏陌寒觉得人多力量大,只要有他介入,那就一定能够起到关键性的作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嘛!
然而韦冬升却带着嘲笑的口气,说道:“我的武功虽然稀疏平庸,但是比及手中没有任何兵刃的你还是要强上一些吧?你的武功主要是以剑法为主,不管是你早期自创的叠阳九式,还是后期自创的凝剑诀,这些武功都是要建立在手中有兵器的情况下的吧?而现在咱们的处境别说找一件趁手的兵器,恐怕就连寻找一根树枝来代替也不可能吧?”
韦冬升的话虽然有着一些嘲讽的意思,但是苏陌寒却是听着一点也不生气,因为韦冬升所说的这些的确都是事实,而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苏陌寒又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苏陌寒只怪自己太过大意了,要是他早在进来的时候,不将随身的佩剑交给上官雅保管的话,那他现在就有能力跟南宫傲一决高低了。
但假设终究只是假设,他当初压根就没有想到墓室里面居然还有用武之地,否则就算是带着佩剑不便在盗洞中爬行,那他也一定会将佩剑给带进来的。
虽然苏陌寒现在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但是却还有一条后路可以给他走,那就是学习《五行真经》里面的拳脚功夫,这样便可弥补他在没有兵器的情况下,无法施展剑法一类武功的劣势。
可苏陌寒又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韦冬升聪明,真要学习起来的话,短时间也学不了什么武功。
所以苏陌寒再次推辞道:“大哥,还是你去学习吧,本来你在拳脚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