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就饶了我们吧!”
“是啊!是啊!这可是犯上啊!”
乔森特一脸焦急,泪汪汪的劝道。
眼见少爷神志不清,索菲亚做的更绝。短裙一撩,满脸潮红的说道:“少爷,要是你真的火大,不行就将就将就吧!”
说罢!屁股一撅,就媚眼如丝的摆出了一个任君采撷的撩人姿势。
“是啊!是啊!我跟乔森特给你加油!”
“我……”
杨鹏张了张嘴,却感到极度的无语。心里面,却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多嘴多舌的胡特儿。
牧守部族,男女之间不设防,是周所周知的!
有地位的牛人,往往是一个茶壶,就可以配备若干个好茶杯。而没有地位的牛人,往往却是好几个茶壶,也不一定能够配上一个破茶杯。所以,在部族大比之上取得一个好名次,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就是从实际出发,也是好处多多啊!例如,这个茶壶配茶杯的问题,便是如此。
因此,牧守部族才会有了若干的“野战部队”。
况且,在部族之中,奴隶、奴仆、家将、贴身侍卫,虽然根据分工而地位不同,可是却都是属于主人私人所有的。就以胡特儿来说,连他都属于杨鹏了,就更别说什么索菲亚了。因此,在胡特儿看来,索菲亚自荐枕席再也正常不过了。
可是,杨某人受不了啊!
你说你说话,你就好好说话吧!你这动不动的就撩裙子,谁受得了这个啊!关键是,这还不是“性”趣不“性”趣的问题。在杨鹏看来,这就跟在自己跟前,摆上了一头发情的母牛。然后,母牛还叫着:“你来啊!你来啊!”是一个道理!
搁着谁,他也得晕啊!当然,性取向有些怪口味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此刻,这只母牛不仅正对着你发着情。而且,这头母牛的另一半儿,还给你顾着劲儿的叫嚣道:“上吧!上吧!我给你加油儿。”
“这尼玛的叫什么事儿啊!”
此时此刻,杨鹏觉得自己面临的就是这个问题,心中的郁闷自是可想而知!
望着这对不知廉耻的sè_qíng男女,杨鹏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怒目而视,舌绽春雷:“滚!”
这次第,怎一个“滚”字了得!
忽见杨鹏如怒目金刚,火冒三丈。尤其是那个“滚”字,更如山呼海啸,携排山倒海之势卷席而来。所过之处,几个牛人无不大惊失色,被吓得浑身一颤,差点儿没趴伏在地。
尤其好笑的是索菲亚女士,竟然被吓得浑身一抖,双手一颤。本就半遮半掩,欲拒还羞的超短裙,直接就掉在了地上。露出了一个光溜溜、肥腻腻大光腚。脸上,更是一片花容失色,倒也显得有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小可怜。
其实,这也怪不得这几个人胆小!
概因杨鹏的雷霆之怒,来得太过突然。所以毫无防备的几个牛人,顿时饱受其害。试想,正谈风论月,一副花好月圆之时,有人猛绽雷霆之声,又有几个人能转变的过来。所以,这几个人受惊吓,也就在所难免了!
“啊?”
“啊!”
胡特儿和乔森特忽然惊醒,忙不迭的窜了出去。就连索菲亚也猛然意识到,此举似乎有些不妥,惹得主人震怒了。也赶紧一提超短裙,刺溜一下就窜了出去。
“站住!”
“嗤!”
“嗤!”
“嗤!”
几个牛人不敢违令,紧急刹车!
杨鹏怒极而笑,咧着大嘴叫骂道,“你奶奶个腿儿,叫你们揍我一顿,你们一个个滑溜的跟个泥鳅似的。我不过喊了句气话,你们一个个倒是听话的厉害啊!”
“少爷!这……这……这它不一样啊!”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杨鹏怒气冲冲,驳斥道,“不都是我说的话吗?我不管,今天你们是揍也得揍。不揍,也得揍。揍了,一些都还好说,以后该怎样就还怎样。要是你们胆敢违令,哼哼!”杨鹏怪笑一声,接着说道,“我似乎记得,我可是有权把你们贬为最为低贱的奴隶的,对吧!”
望着眼前这几个很不听话的亲卫,杨鹏不得不摆出了一副至尊无赖的嘴脸。
“啊!”
几个牛人瞪大了牛眼,没想到自己一干人等,竟然遇到了这等与众不同的主子。
揍吧!万一惹出祸端,可是承受不起之重啊!不揍吧,却又有着贬身为奴的危险。几个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能拿定主意。
“怎么了?还没想好啊!”
杨鹏吊着个脸,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尼玛的!我都这么上赶着挨揍了。结果,你他妈的还不愿意。”
“你,你去吧!”
看着杨鹏逼迫的厉害,乔森特和索菲亚相互对视了一下,很不讲义气的就将胡特儿推了出来。
“哞!”
胡特儿粗鲁是粗鲁,可是人家不傻啊!看着自己的伴当,和别人合伙阴自己,心中说不出的愤怒。刚想挣扎着怒哞了一声,就被杨鹏直接给灭了火。
“好了!少罗嗦!就你了。”
经过短暂的相处,杨鹏发现胡特儿还是稍微愚钝一些,没有乔森特和索菲亚那么滑溜。他自然明白,这事儿对这几个牛人来说,确实是有些为难。看上去,也只有胡特儿这个家伙,可以作为突破口了。要不,还不知道要耽搁多久。
此时,杨鹏心里早就火急火燎了。因此,就趁机就坡下驴,直接选定了胡特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