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是其他人要揍你,估计还不止一个人,你要记住,一旦他们要动手,你就要拼命的吼叫,一定要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然后看见什么撞什么,最好把一些毛发留在现场,之后就快速逃离,去找长老哭诉,就说有人要打你,长老会给你出气的。”
“如果那帮人乱咬人,说我也揍了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储物袋中的五毒蜂蜂蜜可不多了,你要是乱指认,到时候我就不带你去采蜜了。”
在风青玄用蜂蜜要挟之下,黑仔不得不屈服,用爪子可劲儿拍打地面,舌头伸的比狗还长,保证不会出卖他。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正在石屋中镌刻阵石的风青玄,突然被一阵远远传来的嘶吼声所惊,看到空荡荡的墙角,他会心一笑,继续镌刻阵石。
阵法阁另一个石屋中,白脸少爷的脸更加白了,白的瘆人,他想不明白,周密的计划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混乱起来,觅踪,引诱,入瓮,这几步都毫无差池,可是当自己的脚落到黑仔身上时,一切都和预想中的不一样了。
这头该死的瑞兽一发现自己几人要揍它,根本就不是预想中受虐的陶醉模样,反而狂性大发,吼声震动整个阵法阁,还用脑袋胡乱冲撞,石屋中的石凳石桌,还有放东西的木架子,全给撞翻在地。
还以为这是因为下手轻了,黑仔不满意,赶紧招呼手下几人狠狠的揍它,结果它叫的更加惨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石屋中在屠熊呢,这该如何是好为什么在风青玄手下乖乖享受挨踢的黑仔,到他这儿就变的桀骜不驯呢
心乱如麻的白脸少爷看到黑仔身上的脚印后,眼前一黑,心中立马咯噔一下,直往下沉,中计了,中计了呀谁家的脚印会像个模子一样印在黑仔身上,这是有人做了手脚啊
还没来得及喝止手下人,黑仔就钻个孔子跑出了石屋,一路吼叫着不知去了哪里
白脸少爷看着一片狼藉的石屋,呆若木鸡,三个跟班也知道大事不妙,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殴打阵法阁瑞兽,这样的罪名听起来就吓人,更别说坐实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降临到他们头上。
眼看石屋门前渐渐聚起了人,白面少年压下心中不安,把三个跟班喊过来,小声告诫道:
“待会不管谁来处理这件事,你们都不要说话,哪怕处罚再严重,也不要透露风青玄的事,如果对同门使用mí_hún雾的事情暴露,你们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三个跟班眼中虽有不甘,还是咬牙点点头。
风青玄设下圈套让他们钻,出了事情却还要替他隐瞒,这样的事情搁谁头上都不会好受,可是不隐瞒不行啊,真要抖出了风青玄,说不定mí_hún雾的事情就会暴露,南剑门门规写的很清楚,同门之间可以打斗,可以争锋,就是不可以用下毒等下三滥的方式,一经发现,违者废除修为,逐出南剑门。
这样严苛的门规悬在头顶,哪怕心里有杀了风青玄的冲动,嘴里也不能吐露半个字呀他们心中的苦涩与郁闷没法释放,只能全部转化为对风青玄的恨意,心里发誓以后要找个机会狠狠收拾风青玄一番。
不过想要收拾风青玄,先得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没过多长时间,聚在石屋外看热闹的弟子自发的让开一条道,黑仔得意洋洋的带着一位面容儒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看周围弟子恭恭敬敬的施礼就知道,这位中年人正是阵法阁的吴长老。
吴长老进了石屋,看着满屋的狼藉皱了皱眉,对跪在地上的四人道:
“可是你们四人欲对黑仔施暴”
白脸少年恭敬答道:“长老明鉴,我等四人一时蒙了心智,为了讨黑仔欢喜,与之追逐打闹,不想惹怒了瑞兽,惊动了长老,实在是我等之罪,请长老责罚。”
语气诚恳,没有丝毫推诿,自己的错误承认的光明磊落,不管他做了什么,这样的态度就让人满意。
再看看黑仔身上的脚印,虽然印的很清楚,明显没对它造成伤害呀
吴长老对撅着屁股让他看身上脚印的黑仔很无语,这个笨家伙,你倒是装作受伤的样子惨叫两声呀,这样在我面前晃悠,演的倒是欢实,谁能看出你挨揍了,明显是在捉弄这几个家伙嘛这么多人看着,老夫总不能罚的太过分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明目张胆殴打阵法阁瑞兽是决不允许的,哪怕没受伤,这几个小家伙总是要惩戒一下的。
“黑仔乃是我阵法阁瑞兽,不得行伤害之事,念尔等四人初犯,且属无心,未造成实质伤害,罚你四人面壁一个月,悔思己过。”
“从今日起,若有弟子对黑仔行觊觎之心,以任何手段打探黑仔隐秘者,一律重罚,不得饶恕。”
长老就是长老,一番话犹如雷霆之音,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响彻,心思活络者已经明白,吴长老借着这次事件,对于意图获取黑仔秘密的人明明白白下了警告。
混在人群中的沈万全,若有所思的回到了石屋,见风青玄还在镌刻阵石,小胖子马如牛不知道去哪里了,就背着手慢悠悠的说道:
“风师弟,窦成玉四人被黑仔捉弄,引来吴长老责罚,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沈师兄,有话你就说,不用拐弯抹角的,他们几个人用mí_hún雾害我,幸亏我机灵才躲过一劫,你说我能放过他们吗没亲自动手已经便宜他们了。”风青玄哼了一声说道。
“什么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