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琪没有去看他,她目视前方,中途还接了个电话,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绪很平静,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
南宫莫琢磨着,原来她并不是那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nv人,但是这种平静往往最可怕。
车窗是开着的,有晚风飘入,车速并不快,但气氛很是沉闷。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大约二十分钟以后,车子开进了南宫莫的独立公寓。
法拉利在客厅外c坪停稳,他迅速下车替她拉开车门,梁诺琪已经解下了安全带,她依然没有看他,安静地下了车,南宫莫伸手握住她肩膀,她也没有反抗,但是心情看上去不怎么好。
两人进了客厅,手下们行礼后离开,有佣人端上茶水与果盘,“莫少,梁小姐,请慢用。”
梁诺琪礼貌地冲她露出一个微笑,佣人也很快离开。
“坐。”南宫莫双手轻按她肩膀,让她在沙发里坐下来。诺琪没有反抗,就像爸爸讲的,她会给他解释的机会,毕竟动一次心也不容易。
然后南宫莫坐在她身边,他拿过茶j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从容调出监控将屏幕转给她,“诺琪,这是今天早上事情发生的全部经过,我希望你可以完整地看一遍,看完以后再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