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最近身体每况愈下，我看。”妈妈还想说些什么，流瑛已经转身去了上面。
“谁啊。”小白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吸了吸鼻子。
“是我，流瑛。”
“你还敢来！”小白听说是她，又是一股子气上头。
“小白，开门吧。”念琉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你怎么了。”流瑛已经不叫姐姐了。
念琉躺在床上，脸色发白，早已没有那日的光彩：“不过身体有些不妥罢了。”
流瑛掀开被子，查看她身上的伤痕。
“这就是有些不妥？宁赋干的？”流瑛话语不怒自威。
”十五那日，就靠你了。“
呵，原来如此，宁赋还真是下得了手，念琉身上的伤也就比亦寻好上一些，流瑛手篡的紧紧的。
”你如今海替他想做，还替他做事，你就不拿自己当个东西吗？“流瑛有些恼火。这个宁赋，怎么都是个对手。
念琉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流瑛见她不讲话，便也出了门。小白正想与念琉数落流瑛，却眼见她断了一盆温水和毛巾，还有一些药草。
”出去。“流瑛叫小白出去，小白愣是吓得不敢不从。
流瑛脱下念琉的衣裳，身上全是鞭痕，白皙的皮肤已经不再，皮肤裂开里面甚至还有些布料的残留。
念琉不说话，流瑛帮她挑碎布的时候也是忍着痛一声不吭。
”姐姐倒是好耐性。“流瑛出言讽刺。
”你会的真多。“念琉露出一张惨白的笑意，还是很美的。
”以前跟着一个学过一些。自己还没用上，你是第一个病人，医坏了别怪我。“
流瑛给她挑出碎布上好药，绑好绷带已经是深夜了，擦了头上的汗，就端着木盆出去了。
”谢谢你，流瑛。“流瑛来回春楼说的是王英的名字，她也知道念琉是她的假名，两人都没有叫过对方的名字。念琉知道她是流瑛，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流瑛脚步一顿，然后出了房门。
”别出声。“流瑛刚回自己的房间，便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