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部都是能糊弄就糊弄,能偷懒就偷懒,他们这里倒好,陈景书亲自带头上,什么活儿脏他干什么,什么活儿累他也抢着做,任务要求多长时间,陈景书只有做的更多的,绝没有提前休息的。

他还亲自盯着大家。

大家都知道他和何昱关系好,之前也一起出生入死过,这时候多多少少得买他的账,顿时觉得苦不堪言。

这年头可没啥人民子弟兵的说法,当兵的不欺压老百姓,做到不故意找事,那都是能被称赞的仁义之师了,何况是陈景书这样的呢?

大家顿时都觉得陈景书脑子有坑。

不止当兵的这么想,工部来的人也这么想。

比当兵的更惨的是,陈景书可是他们的直接上司,他们必须得在陈景书面前好好表现呀。

好在陈景书目前跟着何昱驻扎在这里,也不能跑到什么最艰难最危险的第一线去,也就是各种又脏又累的杂活儿多了点,忍一忍也就罢了。

倒是没人觉得陈景书这是装样子,给自己贴金。

笑话,陈家大爷需要做这种事来给自己增加资本?

最后大家总结了一下,只得出一个结论。

陈景书就是脑子有坑。

陈景书才懒得管人家怎么说他,在他看来,至少大家把事情做了,也帮上忙了,这就是实实在在的了,至于那些人怎么想……啧,说几句又不会掉块肉。

好在因为北静王的缘故,何昱那里加大了训练力度,陈景书又看工部一群人要么是读书的,要么是专业性很强的工匠,都不是干活儿的好劳力,再加上人数也不多,也就不带着大家去劳动了。

但有传言说陈景书虽然不去干活儿了,但他把带来的全部家当都给捐了,据说好几万两银子呢,要不是前头给添军费花了不少,这会儿给的更多。

嗯,这下大家确定了,陈景书的脑子确实有坑。

行吧,有坑归有坑,在其他时候陈景书还是很靠谱的。

等南越和倭国的使臣来的那天,陈景书还给大家放了半天的假一起去围观一下。

当然也围观到了北静王对着被两轮炮火搞的脸色难看的使臣们笑的温温柔柔的样子。

那时候使臣正问:“贵国这样的军队很多吗?”

北静王道:“不算很多,但也足够成为我们的底气了。”

具体多少他还是没说,但这话的言下之意已经很让人心凉了。

陈景书挑了挑眉,觉得北静王能被派来果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他之前还有几分担心,这会儿却觉得心情很不错。

没几天黛玉那里的信件也到了,随信又来了一叠让何昱觉得眼睛都要瞎掉的银票。

何昱拒绝去想黛玉到底给了多少钱。

反正已经是让他穿着夫人亲手缝制的衣裳都不能阻止自己羡慕的程度了。

当然,除了黛玉的信件,陈景书还接到了让他返回京城的命令。

陈景书算了算他带着工部的人继续留在这里能做的确实不多,反倒是回去京城,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各种问题就可以依仗京城的好条件开始想办法解决了,一些设想也可以试验一下。

袱的时候,远在京城的皇帝也见到了陈孝祖。

陈孝祖还是老样子,清癯风雅,一派名人高士风范。

皇帝见陈孝祖,当然很高兴呀,两人聊了几句,却见陈孝祖叹了口气,皇帝当然要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尤其是,陈孝祖平日里爱茶,可今天他连皇帝特意准备的上好茶叶都没有注意呀!

陈孝祖拿出一封书信道:“唉,孩子在外受苦了,我又怎么能安心呢。”

皇帝一看,好么,是陈景书的书信,信上也没说别的,就说了一件事情……

大伯,我没钱啦,要钱!

皇帝顿时一阵尴尬:“这个……这……”

陈孝祖道:“圣上不必如此,我知圣上的难处,总归他也快要回来了。”

皇帝干咳一声,觉得自己还是要表态的:“他这回的差事办的不错,朕正想着是不是给他升个官什么的呢。”

陈孝祖摇摇头:“他如今年轻,不可太过浮躁,再说了,他如今不过二十多岁,日后为圣上分忧的日子可长着呢,回回都这样,难不成还要他以后做丞相去?”

丞相已经是本朝可以给的最大官职了。

当然,多数时候丞相是空着的。

陈孝祖道:“我只是心疼他出门吃了些苦,但年轻人,吃些苦也没什么,就当是历练了。”

皇帝道:“吃些苦头是好事,但有些苦却是不该吃的。”

想了想道:“这样吧,过些日子朕叫老二去工部。”

陈孝祖挑眉:“哦?”

皇帝解释道:“去给工部镇场子!”

要说南安郡王当初为什么敢克扣陈景书和何昱,不就因为他们年轻,根基浅么?

就算他们背后都有不小的背景,但南安郡王又不是把他们往死里坑,就只是在军费上刁难一番,至少还保证了他们不愁吃喝呢,这事做起来毫无压力。

可北静王也年轻呀,北静王在南海也没有根基呀。

说白了,这不仅仅是年轻的问题,也是南安郡王瞧不上陈景书等人,觉得再怎么厉害,那也不过是两个年轻人,他至少也是个王爷呢。

因此把裕王丢过去,这意思就很明白了。

作为诸皇子中唯一封王的,母亲出身高贵,母族又强势,裕王可不是能够轻易糊弄的。

再说了,一个过气王爷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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