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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见来人都是本帮帮众,知道他们平素对自己极为敬重,只要远远望见,早就奔近身来行礼了,何以今日不但来得突然,而且见了他连“帮主”也不叫一声?
他正大感疑惑,只见西首和南首也赶到了数十名帮众,不多时之间,便将杏林丛中的空地挤满了,然而帮中的首脑人物,除了先到的四大长老和蒋舵主之外,余人均不在内。
乔峰越来越惊,掌心中冷汗暗生,他就算遇到最强最恶的敌人,也从来不似此刻这般骇异,只想:“难道丐帮忽生内乱?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和分舵舵主遭了毒手?”
正想出言询问帮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东首丐众之中,却忽然走出一个相貌清雅的中年丐者,板起了脸孔说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惨死的大仇尚未得报,帮主怎可随随便便地就放走敌人?”这几句话似乎不失恭敬,但神色之间咄咄逼人,丝毫没有下属之礼。
东方不败见了,心下有气,忍不住喝道:“你是何人?怎敢对你们帮主如此无礼?”
那中年丐者答道:“不才名叫全冠清,现为帮中的一个八袋舵主,掌管‘大智分舵’。敢问这位公子又怎样称呼?为何要插手我们丐帮之事?”
东方不败呵呵一笑道:“呵呵,小可名叫东方不败,是你们帮主的结义兄弟。贵帮中人要到哪里去讨饭、哪里去打狗这些事我当然是不会管的,但谁要是对我大哥不敬,哼哼,那我就得过问过问才行了。说白了,我所插手的不是贵帮之事,而是我大哥之事。”
全冠清听她的姓名和口气都显得霸道已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复于她。
却听乔峰说道:“东方兄弟,愚兄很承你的情,但现在我与全舵主正在商议帮内之事,还请你与段贤弟到一旁去歇息一下,谢了!”
原来乔峰听闻东方不败的言语,心中虽感激她为自己仗义执言,但却不想将她牵连进来,只好对她如此交待。
东方不败听罢,温柔地望了他一眼,答应道:“好,都听大哥你的。”说完回头对段誉道:“三弟,我们到一边儿凉快去吧!”
段誉听了,叫道:“好的。”随后,二人就到旁边的一棵杏树之下立定,继续观望林中的形势,只要乔峰遭遇什么不利情况,他们断不会袖手旁观。
乔峰目送自己的两位义弟走开了,才转身对全冠清说:“咱们来到江南,原是为报马二哥的大仇而来。但这几日来我多方查察,觉得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听了乔峰的话,全冠清又问道:“那么帮主何所见而云然?”
只听乔峰答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现下也还没找到什么证据。”
全冠清又问:“不知帮主是如何猜测的,属下等都想知道。”
乔峰说:“我在洛阳之时,听到马二哥死于‘锁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便即想起了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寻思马二哥的‘锁喉擒拿手’天下无双无对,除了慕容氏一家之外,再无旁人能以马二哥本身的绝技伤他。”
全冠清颔首道:“不错。”
乔峰接着道:“可是近几日来,我越来越觉得,咱们先前的想法只怕未必尽然,这中间说不定另有曲折。”
全冠清依旧不依不饶道:“众兄弟都愿闻其详,请帮主开导。”
乔峰见他辞意不善,又察觉到诸帮众的神气大异平常,帮中定已生了重大变故,正想出言相问传功、执法两位长老的下落,谁知就在此刻,一位两条手臂甚长的长老大喝一声:“要他开导/个/屁,大家一齐动手,先杀了他再说!”
他左手中提着一件软软的兵刃,说话间左臂一提,抖开兵刃,竟是一只装米的麻袋。麻袋受风吹鼓,口子张开,便向乔峰头顶罩落。
见到攻向自己的麻袋,乔峰又惊又怒,大叫:“陈长老,怎么一回事?你为何要杀我?”
率先发难的正是丐帮四老之一的长臂叟陈长老。
乔峰一个晃身,躲过麻袋,欺到陈长老身侧,左手往他面门抓去。
陈长老向右急闪,蓦地里把袋递到右手,左臂转过来就是一拳往乔峰面门打去。
乔峰右手顺势而上,猛地抓住陈长老的左手腕,左手再使出一招“龙爪手”中的“抢珠三式”,夺过他右手上的麻袋,跟着用左肘撞击他的胸口,右掌松开他手腕却去斩他腰胁,忽地上撩,以一式“沛然有雨”紧抓他的“气户穴”。
陈长老只感全身酸软,动弹不得,气愤愤地大叫道:“你们怎么还不上?群起一战,未必便输!难道个个都怕了乔峰不成?”
这时一个原先站在南边的白须老者走了出来,他右手握着一根铁锏,锏上生满倒齿,可用来锁拿敌人兵刃。
白须老者见陈长老受制,担心他的安危,忙挥锏攻上,大呼:“快放开他!”
乔峰点中陈长老的几处大穴之后,一把将其推开,转身招架白须老者的攻势,口中惊道:“奚长老,怎么连你也……”
四长老中奚长老年纪最大,是丐帮里人人敬重的元老,乔峰不愿和他动手,虚晃一下,避开了攻来的倒齿铁锏,朝后连退了四步方始立定身形。
谁知那位站在北方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