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和周大海敲定了合作的基调,对于如此宏大的合作两人都不能完全当家,张飞身后是中信董事会一杆高层,周大海只是九边会的二当家,还有大当家赵文秀、三当家马三本等,所以下一步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如果周掌柜没什么意见,我立刻着手准备,通知中信那边派人协商具体事宜,并与贵方签订协议,空口无凭,立字为证,我们这边很注重细节和规范,任何决定都有一定的程序来进行完善,这个老哥哥估计还要等几天”张飞实话实说道。
“那样更好,我也需要通知另外几个当家的提前做准备,我们九边会依靠军户和军镇的关系主要活动在宣大九边内外,其他地方的弟兄大都躲在山里,为稳妥起见,我们最好一同去大同镇协商细则,这么大的事我们也要准备周全,不知小兄弟以为如何?”周大海也画出了合作路线图。
“那样更好,我们在宣大发展也不错,咱们就定在大同镇,老哥哥可以和集团代表一同出发前往大同镇,我这人不爱受约束,习惯了逍遥自在,就不掺和合作细节的事了,我就老老实实,继续留在这里等信儿,也帮老哥哥守堆儿”,张飞继续其一贯甩手掌柜作风。
“这样也好,我觉的蒋四不错,办事老道,不如让他帮我暂时料理一下生意,我立刻着手准备北上事宜”。周大海也是个爽快人。
“好啊,他是我的智囊,我不跑他也跑不了,闲着也是闲着,当当家正好可以历练历练”,人家这么放心蒋四,张飞自然更没话说。
“对了,犬子是否能入小兄弟的法眼啊?”,周大海突然谈起周林。
“周贤弟一表人才,胸有锦绣,身手了得,称得上文武双全的英雄,谁不喜欢,当然入得在下拙眼,贵公子正是集团求之不得的人才啊!”张飞发自肺腑道,孩子都是自己的亲,没有父母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儿子的]
周大海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就坡下驴道:“如此甚好,既然小兄弟不嫌弃,我就把周林、廉波、连洁三个一并托付给小兄弟,他们三个以后就跟着你,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谁不听唤,尽管处分,就是搭上性命,我老头子也绝不护短,…来人…,去,把周林三个混账东西给我喊过来”。
周大海反应过度,直接将自认为棘手包袱推给了张飞。说心里话,他早就对新生儿子没折了,对廉波、连杰这两个干儿子也头大,见周林他们挺听张飞的话,早存心赔过去,现在刚好趁热打铁一勺烩了。
“…这…,似乎有些不妥,周公子好歹也是一位人才,前途不可限量,给在下使唤是不是屈才了,大材小用了”,张飞客套推辞道。
“不屈才,不屈才,跟着你,我省心,每天少添很多事,耳根还清静,就是让我倒贴钱也行,小兄弟,你是不知道,他们三个让我操碎了心,我是一言难尽,我现在是看到他们就头大,他们能够长点出息,我至少能多活十年”,周大海唉声叹气道,看的出是发自肺腑。
周大海与周林爹俩真是一对怪胎,二人死不对眼,跟仇人似的。周大海看到周林就生气,周林也是如此,什么话从周大海嘴里说出来,他就感觉腻弯儿,说不出的别扭,别人都把父亲当权威,他却总是不服气,用周大海的话讲周林就是厕所里的砖头------又臭又硬。
周氏父子俩平日里说不上三句话就要吵架,但是现在好了,张飞成了和稀泥的,他两边都有交情,他跟这爹俩都称兄道弟,虽然他年龄最小,但喜欢问周大海叫老哥,问周林喊老弟,也不知他是什么辈份,这爹俩从张飞这论成了哥俩了,这关系处的真是混乱。
张飞和周大海又天南海北的又胡侃了一番,没过多长时间,周林三人蔫头耷脑、鬼鬼祟祟的走进客厅。他们三个早就适应了挨批的生活。心想父亲叫肯定没好事,那次最差也得挨顿臭骂,好在已经习惯成自然,就是不知这次又是犯了什么错,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希望不要当众丢人就行,最好还是关禁闭一类的,互不影响挺好。
不过一进客厅,周林三人便又发现好朋友张飞,一幅正经模样端坐在客厅,三人立刻牙关紧咬,脸腾的就红的跟关公似的,头也更低了,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怕什么来什么,当着朋友的面挨批,还没法儿还嘴,那心情真是------丢人他妈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于是一进门,三人便当起了乌龟,缩在门边再也不肯往里移步。
周大海一看三人磨蹭的熊样就来气,但是有张飞在场,他不好发作,但是脸立刻拉长了不少。
“都给我站好了,瞧你们三个的模样,什么德行,我看着就来气,唉!都怪我平时对们疏于管教,都这么大了,文不成武不就,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骂你们了,眼不见,心不烦,今天把你们三个叫过来,不为别事,就是要告诉你们从今天起,你们就跟张飞小兄弟,他叫你们往东,不准往西,就是把你们给宰了也是活该,我是死活不管,都给我往好处学,混不出个模样就别回来见我,听见没?”周大海吹胡子瞪眼,照例对三杰一阵雷霆火炮。
三杰本来低着个头,心不再蔫的听着,突然听到让他们三个跟张飞,真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个个眨眼间脱胎换骨,一个个嘻笑颜开,尤其是周林,高兴的蹦儿蹦儿直蹦,手舞足蹈,完全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