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涂敏敏已经在他面前承认,她吻他的滋味是甜的。

涂敏敏悔得要死,如果知道他就是黑暗中的那个男人,她怎么也不可能告诉他,吻他的感觉是甜的。

“难道你吻我的滋味也是甜的?”涂敏敏好奇地问。

爱情的滋味应当是相互的,只有两方面都觉得甜,那才是爱情。

男人挑了挑眉,神情颇为无奈,“我都愿意做你男朋友了,这个傻问题你觉得还有必要问?”

涂敏敏的脸再次涨红通红,男人虽然没有直接形容,但无疑已经承认,他吻她的滋味,也很甜。

不知怎地,涂敏敏的心里暖融融的,像是有温热的甘泉流过,让她想要仰天大笑。

可是,理智终究在不断提醒着她,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她今天的一场艳遇,极不真实。

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是许艺,想要在一起的人也是许艺,怎么可能就凭几个吻就换成一个陌生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暴雨突然停了,涂敏敏连忙挣脱男人的手,站了起来。

男人跟着站起,灼灼的眸光一直锁着涂敏敏。

涂敏敏本想仓惶逃走,可又觉得这样不礼貌,毕竟,今天是她错吻了他,而他又救了她。

于是,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背,“你的提议还不错,不过我需要回去考虑几天。”

高大的男人俯首看着她,最后捧住她的脸抬起,“好,我等你的回复。”

“嗯。”涂敏敏故意不问男人的联系方式,因为她根本不想再联系他。

她总觉得二人的遇见,就像是一场错乱的梦一般,不值得当真。

可男人却比她要认真百倍,不会忽略每一个细节。

男人松开她,继而在她包里摸出她的手机,翻看了苏计陌的号码,似在确定其真实性,最终放回,“考虑好了就打苏计陌的电话,找。”

“嗯。”涂敏敏一心想着绝对不会打电话给他,所以也没质疑,为什么男人不留自己的电话给她,而需要苏计陌转达?

男人再次捧住涂敏敏的脸,俊脸上无笑,却比初见时温和万分,“我再吻你一次,让你明白,不是所有男人吻你,都会这般甜蜜。”

这话,男人也像是对自己说的一般,耐人寻思。

涂敏敏的心刚准备剧烈跳动的时候,红肿的唇瓣已被男人整个覆住。

等涂敏敏赶回南溪镇的家时,已是傍晚六点。

涂母与涂父正在布置餐桌,三居室的小家菜香四溢,一派温馨。

“爸妈,不好意思,我回晚了。”

涂敏敏推开门,被暴雨淋湿的衣服已经变干,却又粘又皱,极不舒服。

“你这孩子,出门让你带伞死活不肯带,这下好了,被雨淋了吧!”涂母横了涂敏敏一眼,去洗个澡,吃饭了。”

涂父向来比涂母细心,走过来接过女儿手里的包,看了她的脸一眼,皱眉。

“敏敏敏敏,你的嘴唇怎么这么红?”

“啊?”

涂敏敏心弦一惊,为了消肿,她吃了好几颗薄荷糖,没想到还是被涂父看出异常。

都怪那个男人,不过接个吻,用那么野蛮的力干嘛?

涂敏敏摸了摸微微犯疼的唇瓣,嘻嘻一笑掩饰尴尬,“在清清那儿吃了一碗面,放多了麻辣酱。”

涂母不满的声音立即传来,“馋嘴猫,不让你吃辣偏爱吃,肚子痛起来又后悔莫及。”

“好啦,妈,今天爸生日,你就少唠叨几声,我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涂敏敏发现自己刚好来了例假,暗叹涂母真是乌鸦嘴,她每个月总要痛几天的日子又大驾光临。

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地吃完生日饭,涂母去厨房洗碗,涂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招呼涂敏敏,“敏敏敏敏,过来坐,爸有话跟你说。”

涂敏敏坐在涂父的身边,吃饭时还满脸笑容的涂父,此时竟浓眉深锁,像是有极大的心事。

“敏敏敏敏,你奶奶生病了,正在住院,明天你去看看她吧。”

“奶奶?”

对涂敏敏而言,奶奶两个字是陌生的,自从懂事起,身边就没有所谓的爷爷与奶奶,在她的记忆中,更没有奶奶的关怀。

涂敏敏的爷爷与奶奶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即涂致远之父是领养的,小儿子即涂父是亲生。

不幸的是,爷爷在涂父岁时就去世了,而奶奶在爷爷去世当年就急着改嫁,五年后又生下一个儿子。

这么多年来,涂父虽然极少在涂敏敏面前提起奶奶,但涂敏敏感觉得到,涂父对奶奶的排斥与怨恨,更不愿与奶奶改嫁的夫家扯上一点儿关系。

可病来如山倒,如果一个人的心中有爱,再大的怨恨又怎及得上一个生命的逝去?

“爸跟我一起去吗?”涂敏敏小心翼翼地问。

涂父摇头,“就你一个人去,我跟你小叔已经通过电话,今年暑假,你就去他公司实习,他会安排好的。”

涂敏敏惊讶地睁大眼睛,涂父接着说,“爸不想见你奶奶,但你跟她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甚至,在你两岁的时候,她跟你妈还瞒着爸照顾过你,一直对你很是喜欢与惦记。”

“爸跟你妈只是南溪镇最普通的中学教师,没有什么人脉关系,对你将来的工作恐怕无能为力,好在你的小叔已经回国,并执掌了那么大一个集团公司,爸不奢求你将来能有幸在那儿工作,但至少能通过实习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为将来的择业架桥铺路。”

涂敏敏明白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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