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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北买了跌打酒上来,按着我的足踝,大声地喝斥我:“不许动,告诉你多少次了。”
“痛嘛。”一痛哪能不缩呢。
“不许缩,痛也忍着,还到处跑,我倒以为你好得差不多了。”
他猛地一捏我脚踝处的那块骨头,痛得我倒吸一口冷气。想抽脚他却捏得紧:“别动,要是痛,可不关我事的。”
“我看,还是去医生请医生给敷药吧,你不行啊!弄得我痛死了。”
纪小北挑挑眉头:“你说这话,好暧昧。”
我顿时明白了,然后有点无语。
“好了,别动,我去洗个手,给你切点臭东西吃。”
“纪小北,你也尝尝,不错的哦。”
“我要吃了,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不吃拉倒。”还要好处,纪小爷真当自个是玉皇大帝下凡来着了。
股票,又在下降,跌得似乎很厉害。
北京正在治房地产这一块,房子很多,然而限购,还有各种各样的条件一公布出来,跌得好是惨。
林氏股票,下降了百分之五十。
我把电视给关了,我不懂这些,可我知道林夏是有退路的,三亿元在他瑞士的帐户呢,别的我也不知。
当官的个个都是人精,精得不得了,变幻莫测的,如果纪小北的爸爸当初调而走,只怕现在是众的之矢了,那边发生了动乱之事,许多的官员连罚着。
纪小北切榴莲,我看他手机响了,拿了进去:“你电话。”
“谁打来的?”
“肖健。”
他神色一敛:“按掉吧,一会我会给他回复。”
切好了榴莲端出来:“你先吃着,一会外卖会送上来,我还有些事得去公司。”
“嗯,再见。”
他飞个媚眼:“亲亲我呗。”
我勾勾手指:“你过来。”
他喜滋滋地把脸凑过来,我一掐他脸颊:“赶紧走吧你。”
他捏捏我的鼻子:“越来越不可爱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记得打我电话。”
美国那边的姑姑打电话给我,叫我去接机。
我想我现在的号码,大抵是林夏告诉她们的。
打了车出门去机场,看看班机的出口,再到那儿去。
林夏来得比我还要早,或许他比我来得早很多了,依然是有些憔悴,捧着黑咖啡。
“千寻。”微笑地叫了我一声。
我淡淡一笑:“你也来接人。”
“昨夜里给我打电话的,似乎心情很不好,要了你的手机号去,今天来接机了。”
“谢谢,我等着就好了,你有事,你去忙,不打忧你了。”
他眼里有些受伤,苦涩一片。
他总是这样,很轻易地受伤,我也只能说到这么个份上,难不成要我对你还如以前那样,对你说着夫妻一般的话么。
林夏,没有感情了。
被欺骗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哪怕你的出发点,是为我好,我仍然不想的。
“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他便是一笑,然后说:“我不累,看,班机到了,马上就出来了。”
他轻轻地靠近,我没有躲,只是靠得太近了点,就会移一移,他便也是知道,就不再多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