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艳婷听到牛琵京的那哥们不仅撺掇着要她和牛琵京喝交杯酒,而且还竟然信口开河提出她和牛琵京“可般配啦”。
韩艳婷心中暗想:你这狗东西简直是胡说八道,这可是烈性白酒而不是清甜白水,你这狗东西以为那么容易喝下去啊?而且老娘与牛琵京也就泛泛之交而已,平白无故与牛琵京喝什么交杯酒?更让老娘怒气冲冲的是你这狗东西竟然说老娘与和牛琵京“可般配啦”,老娘年轻貌美又没婚嫁,与人到中年、肠肥脑满的秃头男人牛琵京怎么可能般配?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你这狗东西怎么不说你妹与和牛琵京“可般配啦”?
牛琵京一听到他哥们吆喝着他与韩艳婷喝交杯酒,尤其是说他和韩艳婷“可般配啦”,这对牛琵京来说简直是正中下怀。
牛琵京悄悄地窥视着身旁的俊俏美女韩艳婷,心中暗忖:咱的哥们简直说出了咱牛某人的心声嘛!这可不正是咱牛某人想开口而又不好意思启齿的念想吗?既然咱的哥们已经帮咱牛某人明白无故地代言了,那么咱牛某人何不趁热打铁,就此试探一下靓丽美女韩艳婷?
牛琵京于是试探起韩艳婷来:“韩总,咱这帮哥们可不是在这胡闹吗?不过他们也没什么恶意,就是图个热闹而已,要不咱们就满足这帮哥们凑热闹的好奇心,喝一个交杯酒?就当开个玩笑嘛,图个乐子,也没什么大不了啊。”
韩艳婷一听到牛琵京果真提出要与她喝交杯酒,心里便涌起一阵恶心感:老娘与你这个毫无任何好感的近乎路人甲一样的人,莫名其妙的喝什么交杯酒?简直是无聊和可笑嘛!
韩艳婷正想断然拒绝牛琵京的荒唐要求,可是转念一想:姐今天之所以从瀚海县城区赶到这会所来赴宴,无非就是有求于身旁这个云海市城建局副局长牛琵京,希望他帮忙介绍一个新的房地产公司成为姐的新去处吗?如果断然拒绝牛琵京的无聊要求,一时之间倒是痛快了,可是今天此行的目的不是压根就无法达到吗?既然有求于他,也就只好委屈求全,虚情假意地应付一下牛琵京了;反正也就一杯交杯酒而已,又不是一杯鹤顶红?喝就喝一杯呗,反正又不会有半毛钱的损失。
韩艳婷于是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勉为其难地与牛琵京喝了一杯交杯酒;韩艳婷一喝下那杯交杯酒,顿时漾起一阵呕吐的感觉,她强忍良久,方才没有呕吐出来。
牛琵京的那一帮哥们一看到韩艳婷与牛琵京喝完一杯交杯酒,他们就像欣赏了一出免费观看的精彩戏剧一般拍手叫好起来。
牛琵京在他那一帮哥们的喝彩叫好声中得意洋洋地陶醉起来:那万众瞩目的省内一家城市电视台曾经当红主播韩艳婷,不知是多少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侣,咱牛某人今天中午轻而易举就与她喝上了交杯酒,这天中午这餐午餐也真是值了;既然那一帮哥们众口一词地说咱牛某人与美女韩艳婷般配,那么咱牛某人何不乘胜追击,把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举追求到手呢?今天可是一个大好机会,不然的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下一次机会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甚至完全就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呢。
精于拈花惹草之道的牛琵京当然知道欲速则不达,于是他选择了欲擒故纵的手段,牛琵京于是操起筷子给韩艳婷夹起了菜:“来,韩总,刚才听你说不怎么能喝酒,那你赶紧多吃点菜,垫一垫肚子,不然的话胃难受,刚才顾着与你喝酒,调节气氛,咱都快忘记与咱那帮哥们喝几杯酒,畅叙一下友情了。”
牛琵京于是故意冷落韩艳婷,而与他那一帮哥们频频碰起杯,喝起酒来,仿佛当韩艳婷像透明的空气一般,若有若无。
觥筹交错之间,牛琵京与他那一帮哥们或谈论一些风花雪月的趣事,或者“贩卖”一些不知已经翻了多少次版的内涵段子来。
牛琵京那一帮哥们其实内心深处很是希望把坐在餐桌一角的美女副总经理韩艳婷作为嬉笑逗乐的对象,但是他们知道韩艳婷是牛琵京盛情邀约过来的座上宾,碍于牛琵京的面子,他们当然不好意思与韩艳婷调笑,而牛琵京却乐此不疲地与他那一帮哥们饮酒作乐,仿佛顷刻之间已经遗忘他身边的美女副总经理韩艳婷,尽管他内心深处其实是对韩艳婷梦寐以求。
韩艳婷不知拈花惹草老手牛琵京是在对她实施欲擒故纵之计,而以为是不是刚才不愿意与牛琵京喝交杯酒时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得罪了牛琵京,后来虽然碍于面子与牛琵京喝了交杯酒,但是那勉为其难的表情连旁观者只要仔细观察也容易看得出来,因而惹得牛琵京不高兴。
韩艳婷于是内心深处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她担心要是果真因为刚才的意气用事而惹得牛琵京不高兴,甚至得罪了牛琵京,那真是得不偿失,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别来这个会所与牛琵京他们共进午餐;与其这样意气用事,倒不如强忍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快,尽量装扮出一副与人同乐的表情,融入这一桌的热闹氛围之中。
韩艳婷心中暗想:姐毕竟是有求于牛琵京,牛琵京把姐邀请来出席这个饭局无非是想有个面子而已,那姐如果此行前来不但没有给牛琵京长脸,反而当众拂了牛琵京的面子,那牛琵京这家伙又怎么可能会痛痛快快地帮姐物色新单位?看来,姐还是得在这饭局上逢场作戏表现一下,也好给牛琵京长一长脸,只要牛琵京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