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好奇。

唐泽怔了一下,开口“我……想出国留学,歌儿不同意,说我要去,就分手。”

贝央央点头,不再多问,将唐泽魂魄收入引灵灯中,贝央央前往下一个地点。

那是一间逼仄的房间,仅仅只能放的下一张小床,一张小桌子,一盏小小的台灯便足以撑起整间房的光亮。

桌前的女孩正在奋笔疾书,贝央央上前瞄了一眼,大概是暑假作业。

桌上堆着一沓的暑假作业。

右上角还有一瓶瓶装可乐,喝了一半不到。

贝央央疑惑的看了眼终端。

死于中毒?

贝央央环顾四周都没找到可以致死的毒物,难不成是可乐中毒?

女孩浑然不知已经有鬼差在旁边等着她的死去,连续三个小时的写作业让她的手简直像失去了知觉一样,放下笔,女孩按捏手腕,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扑向床上。

“肚子好疼呀。”女孩嘟囔着,抱着被子打滚,“难道是之前吃坏了肚子?”女孩揉着肚子,有些难受。

她看向桌子,叹口气,“看来今天是写不完了,又少赚了钱。”

女孩决定先睡一会儿,她蹭了蹭满是皂香的被子,合上眼,手不停的揉着肚子,疼痛让身体不禁蜷缩在一起。

女孩无意识的开始流泪,冷汗直下,肚子越来越痛,像是肠子在被人搅动一样。

“好痛……”女孩疼的在床上打滚,冷汗浸湿了床单,眼睛几乎要张不开,想出去求救也因为身体发软而浑身无力,“好痛……有人吗……”女孩挣扎着滚下床,伸手想拿到桌子上的手机。

贝央央冷眼旁观,心中暗暗计时。

女孩最终还是没有拿到手机,一双毫无光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贝央央飘了下来,将女孩的灵魂从身体里引了出来,一板一眼的念着:“李思曼,死于2018年……”

不料被鬼打断“我怎么死的。”李思曼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尸体,听到耳边冷漠的女声不禁问道,她移开盯着自己身体的视线,看向贝央央,一字一顿,“我究竟,怎么死的。”

贝央央漫不经心的答道:“中毒。”

李思曼听见了答案,转头看向桌子上的可乐。

她自中午到现在,就喝了这瓶可乐。

她心中不由升起怨气,面带怨恨,低声呢喃,“她怎么敢……!”

贝央央利索的贴了一张清宁符在李思曼灵体上。

“是非恩怨到了地府自会有人定夺,如果心中有怨就上诉请判官赐你判官令,名正言顺的报仇。”贝央央对着李思曼说道。

李思曼重复了一遍,“判官令……”她抬起头,面露哀怨,欲言又止,最后一咬牙“鬼差大人,我想去看一眼我爸。”她想知道,这件事是几个人合谋的。

贝央央沉吟片刻,“你确定你不会趁着我不在去报仇?”

李思曼摇头,“我会拿到判官令名正言顺的去报仇,害我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见李思曼此刻还是很冷静的模样,贝央央便点头应好,“我办完事就来找你。”顿了顿,看着李思曼灵体上的清宁符,“清宁符你不能掀下来。”

李思曼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尸体,朝着自己的血缘至亲飘去。

李思曼住在破旧的城中村,但数年前她还是个被父母宠上天的孩子,独属于自己的公主房,天天有人接送。

直到母亲病重去世,往日慈爱的爸爸领着一个女人和比自己小三岁岁的弟弟进门,一瞬间李思曼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的父亲居然是个出轨的渣男?!李思曼不信父亲所说的弟弟只是后妈带进来的孩子。

长相这么相似当她是眼瞎呢?

李思曼不止一次这么怼她的父亲。

当然,得到的结果就是后妈整天吹着枕边风,李思曼过得越来越惨,从每月五万零花钱变成每月一万,然后一千,五百,三百。

高二结束放暑假,更是直接被赶出门,说怕耽误弟弟学习。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思曼在家中越来越沉默,地位也是越来越低下,她不止一次想放老鼠药在饭里毒死这群不断在自己面前上演父慈子孝,夫妻和睦的人,结果没想到自己还没行动,就先被人毒死了。

前两天弟弟送来了一箱可乐,说是可怜她。

早知道还是忍住不喝了。

李思曼边飘边叹气,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左右不过是为了妈妈的遗产,几百万,他们当然动心,眼看着自己就要成年,可以自己支配这些遗产,他们到底是忍不住了。

李思曼只恨自己没有多加防备,因为困倦开了一瓶可乐提神。

李思曼最后停在了一个高级住宅小区前,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渣男老爸住哪。

呆愣了一会儿,李思曼沉默的停在门卫室发呆。

不一会儿,她听见有人跟自己搭话,东北碴子味十分严重。

“老妹儿你咋回事呢,在这里飘着碍眼捏,我一回来就看见你发愣。”搭话的是一名阿飘……啊自己也是阿飘。

李思曼觉得自己好像思想有些迟钝。

“我等人。”

“等谁呢告诉叔,叔给你找去。”东北大叔长得黑不溜秋的,但是因为透明的原因还是不太明显。

李思曼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自己爸爸的名字,“李明达。”

这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东北大叔滔滔不绝。

“哎哟我咋说眼熟呢,原来是李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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