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却是凌然不惧,冷笑道:“你的暗器功夫实在是太差了,不配跟我师叔比试,你若真想要跟我师叔比试,需得先行过了我这一亲关才行。”边说话之际,手中玉露剑又是一挺,再次出招。
好赌不住闪退,吼道:“你舅舅舅的!你个小女娃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武功这般差得紧,我都懒得跟你动手,乖乖走开,我可是生气了!”
玉琳道:“我偏要跟你动手,武功差不差,你试了方知!”蓦然间加快了攻势,手中玉露剑连削带砍,飞舞转动之间,已是连出了十余招。
那边好吃见玉琳缠住了好赌,眉头一皱,道:“你个小何物等流,敢打扰我四弟的兴头,你现下可真是找死!”又道:“不对!你之前也是找死!”
白旭见玉琳缠住了好赌 ,怕好吃向玉琳出手,深吸一口气,在手指连弹之下,十余颗钢珠相继飞射而出,击向了好吃。
好吃腾挪急闪,一一避了开去,喝道:“你个何物等流,这样打有何意思,老子内力虽然只余两成多,但勉强之下也能动用,对付你一人却是足矣,你快给我滚过来受死!”
他虽说叫白旭滚过来受死,可白旭又怎会听他的话,反而边弹边退。
好吃伸手连拨,又拨掉了好几颗钢珠,道:“你不来老子就找上门来!”脚步连跨之下便欺向白旭而来。
白旭见他欺身而来,身子却是一晃,向后便退,后退之时尚且不住出手连弹。
好吃轻功不差,白旭轻功却也是不赖,再加上好吃追赶之际尚要留心白旭弹出来的暗器,脚步自是缓了不少,因此好吃虽被白旭弹得不耐烦之极,可却是始终难以追上他,却是只能干着急,无可奈何,两人一个跨步急追,想要近身攻打,一个迂回躲避,不时伸指连弹,却要图个游斗,这般相持,非一时三刻能有个结果。
再说赵大山这边,他一见萧湘、白旭、玉琳三人出手各自缠住了好吃兄弟三人中一人,心中稍宽,情知时间珍贵,更不作丝毫的迟延,腾身便起,落向前方廊道上的一根石栏柱之上,脚方碰到石栏柱便是奋力一点,整个身子又一次腾空而起,在半空之中翻了一翻之后便即落到了步需亭亭顶之上,身形一晃之下绕过黑色大钟,又是一点之下身子再次向前腾空落去。
就这般几个起落之间,赵大山人便已到了练剑阁的假山之上,眼看过了脚下这一片假山,便即可到达练剑阁之中,心中不禁微微一喜,正待再行加快速度,却听得半空之中忽然传来了好几声咻咻咻的破空声响。
从这声音判断,似乎是什么人在发暗器,赵大山心中不禁疑惑:“好吃兄弟三人之中只一人会使那暗器,但那人现下却被玉琳侄女缠住了,此处怎的会有暗器破风之声?”
只听得那暗器破风之声越来越响,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片刻之后便即到了自己身侧附近,赵大山心中一惊:“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这庄中还伏有什么会使暗器的敌人?”于是身子蓦然一顿,认明方向,转身朝破风声处望去。
这一望之下,只见得半空中五点白光分五处方位朝自己急射而来,登时脸色大变。
这五点白光固然在半空中奔得飞快,所指方位固然准确之极,若是为之击中,固然也必受伤,但对付这么几颗小小的暗器,对赵大山来讲,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罢了。
那赵大山究竟为何会突然间大惊失色?
那是因为他一见到半空中急射而来的五点白光,便即认了出来,这是好赌的骰子,是他的暗器!
于是他心中一个念头急速闪过:“使这般暗器,除了那拿黑棍的家伙却能有何人,可那家伙却是被玉琳缠着呢!这练剑阁离他们所交手的地方也有些距离,怎的那家伙的暗器却会出现在这练剑阁的假山之上?他这般快就追上来,难不成玉琳侄女出了什么事了?”
他想到这一节,故才脸色大变,若是玉琳出了什么事,那就算赵家庄平安过了此劫,自己却又于心何安]
他心中虽忧虑,但手头之上却是不慢,眼见五道白光急射而来,已是近及身子各处,手中金算盘蓦地一抖之下便即扣在了右掌之上,方一扣住登即连连急扇五下,将五点白光尽数打落到了假山之上,随即将手中金算盘一收,心想:“不管如何,发暗器之人现下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阻止我前去练剑阁,我又岂能让他得逞,因此不管他如何相逼,切不可与之交手。”于是转身脚尖一点,腾身向前而去。
忽听得一个人嘿嘿一笑,说道:“赵大山,你这个缩头乌龟,怎么这是怕了么,却想要逃之夭夭了吧!”
话音一落,只见得一道黑影骤然从半空之中急落而下,落到了假山之上,只见来人手持两根黑色棍子,除了好赌,却还能有谁!
此时此刻,好赌应当与玉琳缠斗着呢,却怎的会突然间出现在此处?
原来好赌觉得玉琳武功太弱,不是自己对手,却是没有兴致与她打斗,无奈玉琳步步紧逼,他初时尚一味闪躲,可越躲越觉乏味,正欲出手,却听得另一外好吃突然喝道:“四弟!赵大山那缩头乌龟要逃跑了,我现下没空去追,你莫理那女娃子的纠缠了,快去追赵大山,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却原来好吃见赵大山施展轻功离开,倒以为他这是想要逃之夭夭了。他这一趟特意前来,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杀光赵家庄的人,而赵大山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