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脑了,”赵寒烟笑了笑,“前两次行凶后,他离开凶案现场之时穿蓑衣本能更好的隐藏行踪,但他没有,第一次杀猪巷的案子,蓑衣是在距离案发现场很近一条巷内的草垛后找到,第二次干脆就在裁缝铺的后院,说明什么,他忍不了这个,必须要尽快脱掉。”
赵虎恍然点点头,然后挠挠头,叹自己真是个笨的。
“你不是去搜人么,结束了?”
“我就是在搜人的半路想不明白,所以特意跑回来问问,现在明白了,我去和王朝汇合继续搜。”赵虎说罢,就对赵寒烟作揖,转身匆匆去了。
这时候春来把拾掇好的八只童子鸡放入大盆内,端给赵寒烟。
赵寒烟把去了内脏的童子鸡分别剔去中骨后,内外涂抹绍酒、盐和酱油等佐料腌渍备用。
赵寒烟刚把手洗干净,就见赵虎又折来了。她以为赵虎还有疑问,笑着让他有什么话就一遭问了,省得来回跑耽误工夫。
赵虎摇头:“这次是正事,我才刚出门没多久就碰到展大哥了,他带人顺着踏云巷挨家挨户询问,找到了两名目击证人,都说看见过一名男子赤身在雨中行走。”
“那可确认是谁了么?”赵寒烟问。
赵虎点头,“因为觉得奇怪,所以目证人击就多看了两眼,瞧着像是瓦子那边卖肉的屠夫,叫欧大春。”
赵寒烟点点头,“那是好事,可为什么来找我?”
“展护卫已经带着人去瓦子那头暗中盯住了欧大春,问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意思,既没有实证证明人家有行凶嫌疑,只因雨中赤身这一件事,怕是难以定罪,一旦只是巧合呢?”赵虎传话道。
“我懂了,我跟你一块走。”赵寒烟把身上的围裙摘了下来,对着水缸瞧了瞧自己,还算整齐干净,这才跟着赵虎走了。
二人一同去了瓦子,找到了欧大春肉铺,铺面不算小,竟是一间二层小楼。楼下一排案台摆了猪牛羊鸡鸭肉,楼上则住人。店里有三名伙计,负责接客,干些切肉卖肉之类活计。
赵虎随即栈二楼和展昭汇合。
“这会儿看不到他,但才刚还见过,人就在铺内。”展昭道。
“什么模样?”赵寒烟怕自己一会儿找人的时候认错了。
“很好认,一身白衣,身量高大,十分强壮,比我还要高出半寸。”展昭形容道,随即询问赵寒烟是否真的有办法能确定他就是凶手,而非是偶然路过的‘行人’。
“我有百分百确定的办法,但是证据还要靠你们自己找,给我一两银子。”赵寒烟伸手跟展昭要钱。
展昭愣了下,随后掏出一锭银子要给赵寒烟,赵寒烟不要,只要一两,展昭无奈,只好从自己的前袋内仔细找了找才拨出一两来给赵寒烟。
“且等着。”赵寒烟说罢,就把一两银子握在掌心,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