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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第一句话?”韩越冷静下来后回想着。
——我没有认错人,你们长得真像,区分你们真的需要费心思。
韩越一愣,有些错愕的看着夏月,“就是因为这样一句话,你就判定我是一个善良的人?”
“是啊。”
“我是该说你的思想过于简单,还是你太过于真善美,看不到我的恶?”
夏月听到韩越的这一句话,朝着他摇了摇头,“你的恶,我看到了,可你的恶也是建立在别人伤害了你的基础上,如果我是你,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保持理智。”
韩越笑了一声,倏地站起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一侧的保镖很是戒备,立即压制住了韩越。
韩越转头望了望身后两个彪形大汉,很是优雅的笑了笑。
“你们松手。”夏月吩咐着两个保镖。
保镖一愣,望向权御沉,在得到权御沉的眼神暗示后,他们乖乖就松开了手。
随后,两个保镖退到了一侧。
等到他们两个退下后,韩越朝着夏月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刚才看到那边摆着一架三角钢琴,只是粗略一看,我就觉得价格不菲,在我坐牢前,我能弹一吗?”
“这……”夏月转头望着坐在了身边的权御沉。
权御沉嘴角一勾,修长的手指卷起夏月的一撮秀,轻笑着说:“全凭老婆做主。”
夏月一愣,听到他这一句话,她怎么觉得有些冷飕飕的?全凭她做主?沉少爷能让她做主吗?她要是做主了,他还不把她给吃了啊?
她望着眼前的优雅得体的韩越,没有拒绝他的道理。
“可以啊。”
“谢谢。”韩越道谢,而后抬起了自己被手铐拷住的双手,“这样,恐怕会影响到我的弹奏。”
“打开手铐。”权御沉吩咐着站在一侧的保镖。
“是。”保镖迅应声,而后快步走到了韩越的面前,打开了他的手铐。
手铐被打开后,韩越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腕,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部的筋骨后,他立即朝着那架钢琴走去。
当他坐下后,琴键像是跃起一般,飞快的响起……
那温馨的琴音,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当最后一个琴音落下的那一刹那,韩越笑着从钢琴前站起身,望向权御沉和夏月,出声说道:“新婚快乐。”随后,他笔直的身子朝着别墅外走去。
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他很是淡然的笑着转头问道:“还不送我去警察局吗?我可是个杀人凶手。”
随后,两个保镖立即跟了上去。
夏月望着韩越的背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失去了亲弟弟,他该有多难受……”夏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望着韩越的背影,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
权御沉伸手将夏月揽入怀里,而后拿出手机拨打了唐宋的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
夏月对着手机那头的唐宋说道:“保释韩越。”
“是。”
等到权御沉放下道:“你要保释韩越?”
“嗯。”权御沉喉头微动,轻应出声,“这是你的想法,不是么?”
“是。”夏月点点头,没有办法否定,“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想法?”
“因为我是你老公。”
夏月笑着伸手抱住了权御沉,“谢谢你,韩越那样的人,其实也是有着他的苦衷。”
“那你呢?下辈子真的想和杜霜月做姐妹?”权御沉挑眉,明知故问。
夏月摇头,“不想,如果下辈子能有兄弟姐妹,希望大家能够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就像你和淮韫有小四喜那样。”
“既然不想,在她临终前还说那样的话?”
“沉少明明知道我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现在还故意问我,坏心眼!”
其实理由很简单。
夏月只是想让杜霜月觉得,她也不是完全都顺心如意的,也是怀揣着遗憾的。不能和杜霜月成为姐妹,就是她最大的遗憾,杜霜月一死,她就要抱着这个遗憾度过余生了。
她那样说,只是要让杜霜月觉得她自己没有输罢了,归根究底,是想让杜霜月离开人世的时候,心理负担不要那样重,仅此而已。
这也是她仅存的善良了,但如若让她下辈子和杜霜月这样的人做姐妹,那她是万万不要的。
因为杜霜月,太极端了,这样的极端,根本无法挽救。
权御沉轻笑,抓过一侧的毛毯披在了夏月的身上,而后直接横抱起了夏月。
夏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惊叫出声……
“啊——你干嘛啊?”
“去山顶。”
“山顶?”夏月一愣,“去山顶干什么?”
“继续洞房花烛。”权御沉故意逗她。
“权御沉,我怀孕了!”夏月立即伸手抚着自己的腹部。
他失笑,“我知道。”
“那你还要继续洞房花烛?”
“谁说洞房花烛一定要实行那方面的事情?看来我真的是娶了个小色女回家啊!”
“我,我才没有!那,那你要干什么啊?”
权御沉轻笑,看了看时间,距离日出也就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了,现在上山,也就差不多了。
他没有回答夏月的问题,而是抱着她朝着山上走去。
“你抱着我爬山,累不累啊?我可以自己下来走的。”
这一阶阶台阶走上去,也需要半个多小时……
“在我怀里睡一会,到了叫你。”
夏月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