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庞大的野猪一见有人举着棍子朝自己打来,就硬着头怒吼着撞了上来,“啪”的一声,棍子打在了野猪的头上,震的张一风双手发麻,乖乖,这玩意不好对付。
龙孝宗在一旁踹息了一会儿,就立刻加入战团,两人合力之下,丝毫也没给野猪造成多大的影响。
张一风一边打一边想,这野猪皮糙肉厚,体积又大,很不好对付,只有用枪打它个屁股开花才行。枪呢?刚才龙孝宗拿着去打野味,肯定是没子弹了,要不以龙孝宗的身手,哪里还有这只野猪的命在。
想到这里,张一风扫了一下四周,就发现了那把被龙孝宗抛弃的步枪。张一风一个后滚翻,趁机滚到了步枪旁,他一手拿过步枪,一手去摘背上的背包。
那只野猪久功之下,已经激发了怒火,它吼叫着用头去顶龙孝宗,龙孝宗为了给张一风增加时间,就奋力的和那头野猪缠斗在一起。
上好弹匣,张一风一声呼哨,端着步枪瞄准了野猪,龙孝宗一个翻滚,刚离开野猪便听到“啪啪啪”三声,那三颗子弹尽数打在了野猪的身上,野猪一吃痛,反而变得更加疯狂起来,它张着大嘴“呼哧呼哧”的踹着粗气,再次向着张一风扑来。
张一风一个点射,就听“嗖”的一下,那颗子弹正中野猪那张开的嘴巴,野猪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就又是“啪啪”两声,两颗子弹又飞入那血盆大口之中。
那头野猪哀嚎一声,全身抽搐,头一歪,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龙孝宗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踹着粗气,他一身狼狈,被野猪的獠牙给划破了胳膊,此时正往外冒血。张一风一见急忙撕下上衣的下摆,给龙孝宗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张一风就问:“孝宗,你是怎么遇到这头野猪的?”龙孝宗苦笑了一下:“人到背处喝口凉水都塞牙,我打了两只山雀后,看到一只野兔,那只野兔好像受了惊,跑的飞快,我就试图追上前去给他一梭子,谁料刚转过山坳不远就碰到了这头庞然大物,我还没来的急上子弹,这家伙就怒吼着朝我扑来,可能是饿坏了,饥不择食吧。”
张一风就笑着调侃龙孝宗:“不对,它可能是看阁下细皮嫩肉好吃的很,才想杀你个措手不及,好美餐一顿。”
龙孝宗苦笑一下,就指着打来的野味对张一风说:“肚里没食,还瞎嚷嚷,快去洗干净,生活烤野味吃。”
张一风应了一声,就寻来干柴,剥干净那两只山雀,用枝条穿起来架在火上烤。不大一会儿,山雀就被烤的焦黄,香气四溢。两人一人一只,勉强填饱肚子,那野猪肉很粗糙,烤着不好吃也不容易烤熟,两人就只好作罢,又吃了些野果子,才坐下来重新规划下一步的动向。
看周围群峰叠嶂,云雾弥漫,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找到出路。两人不免一阵沮丧,后悔不该去追那只该死的狐狸。就在两人唏嘘长叹的时候,两人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不远处那只白色的狐狸冲着两人招了招手。
两人大惊之下,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就拼命的去揉眼,没错啊!那只狐狸正向两人举着前爪,一个劲的打着手势,好像在说:“快点跟我来,你们这俩傻瓜蛋子。”两人将信将疑的拿着枪,提着棍子就跟着那只狐狸走。
那狐狸很通人性,走走停停,似乎考虑到两人的脚力跟不上自己,还不时回头向两人示意,快点。
两人莫名其妙,不知道狐狸要把他们带往何处。沿着山崖攀上了崖顶,狐狸闪身进入了一个狭小的山缝中,两人慌忙跟了进去。如果不是狐狸带路,奶奶的,两人哪里会想到这条狭窄的缝隙后却别有洞天。
山石后面有一条人工修筑的阶梯,直通另一座山峰。两人就顺着阶梯一直向下,远远的就听到一阵瀑布的轰鸣之声。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转了几转,就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峡谷之内,再看那只狐狸,早已踪影皆无。
两人看着峡谷内的情景不禁大吃一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操,这是什么情况?
就见峡谷内有很多挺拔的黄柏树,那树上挂着十几口黑色的棺材,树林周围是怪石、花草,还有一条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如果不是那十几口大煞风景的棺材,这里还真是一处很不错的人间仙境。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巧得很,这峡谷内青山、瀑布、怪石、包括怪事都占全了。不知道这些棺材是什么时候就吊在这黄柏树上的,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清廷古墓?
清朝距今已经一百多年了,那这些棺木岂不是也已经百年了吗?这风刮日晒,日月侵蚀,现如今还能如此,真是不可思议的很。如果不是,那会是谁如此的别出心裁,独树一帜呢
两人带着满腹的疑问蹲在瀑布边看浪花飞溅,那浪花击打在山石上如珍珠四下飞洒。看山顶云雾缠绕,千变万化,看山间藤蔓垂吊,绿曼掩映着峥嵘的怪石。
怪人怪事年年有,就属今朝最离奇。
两人猜不透其中的玄虚,也只好作罢。看山中渺无人影,两人索性脱下衣服,跳进瀑布之中洗漱身上的污垢。那水淋在身上,清凉舒适,很是惬意。
张一风眯着眼睛,站立在瀑布的激流之下,他满脑子都是那十几口棺材,真奇怪里面到底是死尸呢还是装着别的东西。真是好奇害死猫,两人看似在冲浪,实则两人都展开了丰富的联想,何不打开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