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轻轻摇摇头仍然十分恭谨的说:“不是,我们师兄弟只是走头无路,想着投靠苏娘子,救她的是在下的姐姐。”
那也算最缘分。
林庭芳细细问过了两人跟苏芷相遇又一起到望仙镇的事之后,突然看向张三:“你们怎么能破南青山那个大阵的?”
张三愣了下,紧张不己的张着嘴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不过,手却没闲着,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桃木符递出来:“这个是从一位师弟那里偷来的。”
林庭芳一把捞过他手里的那块桃木符,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问:“你们,是清微的弟子?”
“回林道长,先师从未提及过他的名号。”李四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紧张之意应道。
一定是他!
林庭芳冷哼一声:“这个缩头缩尾的鬼货,就喜欢玩阴的。”
“是啊,师父,我猜就是他师父把我留在南瞻洲的高射炮给偷跑了。”苏芷十分得意的拍了拍手:“不过,他帮忙运到京城来,真是省了我一大事儿啊。”
高,什么?
林庭芳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指的什么。
苏芷干咳一声,简单的解释道:“就是我在南瞻洲用来求雨的工具。”
工具?
那不是上达天庭的神雷吗?
林庭芳盯着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续而狂喜:“你说真的?那神器被那个鬼老货给搬回京了?是不是非得你这种血,”
“呃,师父,师父,别激动啊,发生这个跟血没关系,得有能耐。”苏芷有些得意的说:“目前呢,冒似只有有我才有这个能耐。”
哎哟,你可是厉害坏了!
林庭芳正要开口叫她赶紧求雨以明身份,谁知苏芷语调一转:“可惜,东西没准备好,我也用不了。”
啊?
听她这么一说,林庭芳火热的头脑才算冷静下来:“也是,无论怎么说,得先把那神器夺回来。”
谁知,他刚说完,只听苏芷淡淡的说:“还是让他们先保存着吧,反正最近也用不上了。”
“你看天都干了这么久,”林庭芳一开口就被苏芷堵回来了:“反正,很快就要下雨了。”
真的?
林庭芳往外看一眼:天上仍然是明晃晃的大太阳,一点没有要下雨的征兆。
不过,既然苏芷说会下雨,就一定会下雨。
这点他还是十分相信她的。
“刚才是我失言了,这个时候还真不能冒冒然把你回来消息传出去。”林先生有些赧然的说:“只是,为师看这天儿一直不下,怕是要酿成大祸。”
闻言,苏芷才收起脸上的玩笑之意,神色郑重的请林庭芳坐下道:“我心急着回来,就是为这事儿的。”
哦?
久旱逢甘霖不是好事吗?
苏芷深吸一口,朝李四两人看一眼,
“呃,两位细聊,我们出去一下。”李四十分识趣的拉着还有些呆滞的张三儿快步出去。
他们出去后,李三娘也十分体贴的给两人各倒一杯茶,然后悄悄退出去守在门外。
林庭芳满眼狐疑的看着她问“你出去这么些天,可是发现什么大机密了”
“当然。”苏芷满脸凝重的问:“师父,一直以来,水量十分丰沛的清江突然断流,还有护城河也无故干了,对于这两件事儿,您一点都不感到蹊跷吗?”
听她这么一说,林庭芳收起原本有些不屑的神色,十分认真的看着她问:“你想说什么?”
他心知苏芷本事了得,能识天像预知风雨。
但没想到,她竟然会注意到清江。
说起来,他在京城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近十年,清江好像从没干过,但是这十几年里,京城也没像今年这般三伏天里,连续四十九天没下雨。
至于是不是风调雨顺,他因为从来未在农村呆过,倒还真的不清楚。
这一点来说,他倒不如苏芷这个弟子务实。
苏芷见他神色有变,心知她的话己经引起了师父的注意,于是接着说道:“我走访过一些住在清江周边的老农,据他们所言,清江己经上百年没干过了。”
“三十年前,有回断流过。”林庭芳皱着眉头十分笃定的说:“就是当今登基的那年,清江突然断流。”
说到这里,他神色一凝,目光深沉的盯着苏芷问:“你调查清江干涸之事,有没有外人知道?”
苏芷干笑一声:“我只远远的看过一眼清江河道,并没有特意去附近调查过。”
闻言,林庭芳明显松了口气:“这就好。”
“师父,你说这回清江断流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苏芷感觉林庭芳可能知道什么,心思一转,先咽下要说的话小心的问道。
林庭芳长长叹了口气:“此事关呼当今圣上,”
说到这里他又停下来:“叹,不过既然你今天问到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
原来,当今皇帝在三十年前之所以能够顺利登上皇位,就要原因是先皇的几个儿子都己过世。
当然,这是世人所知的原因。
其实,是太后意属当今登位,但是当时还有一位同样十分出色的嫡皇子也相当得先皇之心。
于是,太后便与那位创立望仙镇,一手撑控着玄门的老大长公主合谋,利用舆论逼得那位嫡皇子自杀。
当今皇帝才得以成继位。
“这件事我也是偶然听师父提起过,详细的内情并不知晓,大致就是这样,”林庭芳轻叹一声说:“当年清江断流就是逼死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