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倪每人发了一捆绳索道:“带上这个,安全些。”
李诸笑着点头道:“不错,准备得不错。”
秦倪笑着点了点头,检查了李海哥仨及滨滨的鞋,又给入沼地的人每人发了个香包,避虫蝇的。
李权看看秦倪,对李诸道:“诸,我怎么看秦倪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李诸肯定地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嘴角都翘起来了。”
秦倪听后,压了压嘴角,但,高兴、兴奋,怎么压得住呢?
孩子们不知道原因,但是,脊背有点凉嗖嗖。
李诸看看秦倪带的东西,奇怪地问道:“先生,你带的绳子咱们可以理解,但是,鱼网、铁锹、背篓这些又有啥用呢?”
当然,背篓内的东西,李诸是看不到的,他只是捡了他看得到的东西问。
秦倪笑得一脸高深慕测,道:“希望用得上。”
大家看秦倪不想细说,想着地有十亩要尽快入内,怕耽搁时间,亦没有多问什么。
李诸看向自家孩子们,人人背了个小背篓,奇怪地问向滨滨道:“滨滨,你背上的是什么?”
滨滨笑着道:“饼子及水。先生让带的。”
李诸在自家闺女处得了答案,看向儿子们。
李海道:“我背上的是小弓及小箭。先生让带的。”
李波乖觉,直接道:“我的是刀,大刀、小刀。”
李涛道:“我的是衣物,先生让带的。”
李诸看向秦倪,秦倪当没有看到般,从车上搬出个竹筏子及一根棍,拖着站立在滨滨旁边。
众人见得不到答案,且做好了准备,都看向李诸。
李诸笑着道:“昨天听说,这地凶险,已经放了石碑,以便划清界线,以免其他人误闯。不会有人带咱们进去的,咱们自己进去吧。”
李权听后眼上火,心里呐喊,你知道凶险还买!!!他就是心里喊一下,没有说出来,已成事实,没必要说出来膈应。
邓氏看了眼,心有犹豫,但架不住丈夫及孩子们的热情。想着家里以前买的铺子,宽心地对李权道:“他大伯,没有人探过,大家都是传言而已,可能里面比传言好些也不一定的。”
李权深深叹口气,崩紧了皮,道:“但愿吧。不然,我爹肯定怪我没有看好李诸。”
邓氏一脸同情的看看李权,别过脸,她真不好意思说什么。
秦倪主动提出在前面行走。大家都无所谓,均一致同意了。
秦倪在前,李诸紧随其后,邓氏及李权压后,孩子们在中间。
脚上绑了木板,行走艰难。大家行得略慢。
秦倪避开明显是泥沼地的地方,用棍子探过地,方前行。
李诸买的沼地与当初买的沙地比起来,已经好很多了,毕竟不是一片荒芜。一簇簇的草地间中的水潭以及远处随风飘荡的芦苇。如果不是知道这是死亡之地,其实还是块不错的地的。
下了官道开始走,只走了五步路,前面的路都是沼地,秦倪放下竹筏,撑了起来。
李权看后,深深看向秦倪,然后看向李诸。弟弟家里的人,真没有简单的。
一路划行,早已由李诸接手了划筏子的任务。
秦倪四处查看。
现在是白天,且今日天晴,就算行在沼地,四处也是看得清楚的。而且,就算不清楚,没看秦倪已经摆了个油灯在筏子的前面?
深入内,与在外面看到的光芜不同,一片一片的芦苇,间中有水鸭被行过的竹筏惊起。李诸看后,高兴地道:“以后上京凭咱们在这里的鸭子不会饿着咱们了。”
滨滨看着高兴,笑着建议道:“爹,你看,这里的鸭多肥大,咱们找人在这里养鸭行不?”
李诸听后,笑着道:“这个好,不错。这个咱们要好好规划一下。这里有野鸭,肯定有鱼,这样就不错。”
李权听后,心里略舒心了会儿。
筏子向前行,经过芦苇地,到一片泥沼地。
无知者无谓,李诸继续向前行。
虽然沼地不便于划行,但是有水,竹筏一路畅行。越深入沼地,四处的景色越黑,沼地不再是单一的泥地,而是间中有浮树。
有的浮树是树冠浮在泥面,有的是整棵树生长在水中,有的是正常的生长在泥潭旁边的沙地上。形成一幅光怪陆离的画面。
不一会儿,秦倪拿出个火把,插在竹筏前,道:“油灯省着用。这个也一样的。”
众人都没有意见。
李诸看向四周,突然道:“水里有东西,各位小心些。”
秦倪听后,看向泥地,对李海道:“大少爷,拿出弓箭,准备射击。待会不论水中出什么,都直接射杀。”
李海听后略有哆嗦,可怜的孩子,连只鸡都没有杀过。
滨滨拉了拉李海的衣角,李海拿出弓箭时手略稳,但一脸的茫然。
李诸将划筏的木撑交给邓氏,自己也拿把弓箭出来,对秦倪道:“先生,这拉弓即射的本事,咱们家的孩子都没有学过,你让海儿来做,估计没啥用,可能连弓都拉不开。我也没有学过,不过,我应该可以将弓拉开。”
秦倪看向李海,问道:“荣师傅没有教你们弓箭?”
李海紧张地摇头道:“没有,荣师傅说我们还小,还未学这个。”
秦倪听后,有点头大,摇了摇头,道:“只能恳请老爷帮忙。大少爷拿把刀保护好自己及二少爷、三少爷、小姐。”
李海听后放下弓箭,换了把刀。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