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走,立马从床上蹦下。
我先是翻箱倒柜,试图找出来一点文芳她们存在过的证据。
可不管是秦如玉给我的两张卡,还是我取出来的钱,全都无影无踪。
翻开手机的通话记录一看,最近的一次是和大毛哥通话,时间是在遇见秦如玉的那天白天。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是毛哥他约我去吃饭。
难道说这一切真是我车祸后产生的幻觉?
我浑浑噩噩的坐在床上,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忽然,发疯般的冲向电脑,快速打开网页,搜索‘袁克良’三个字。
可搜出来的结果,却让我不禁绝望,全部都是关于袁克良的各种fēng_liú韵事,根本没有半点有关他死亡的资讯。
我彻底放弃了,接受了毛哥说的现实。躺在床上麻木的看着天花板。
之后的几天,我徘徊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每天一到饭点,毛哥都会准时送饭过来,和我聊一会儿天。
我严重怀疑,毛哥这家伙已然是把我当成了精神病患者对待了。每次都要苦口婆心的对我一番说教,让我忘了秦如玉和文芳她们,忘了云南。
否则的话,照这么下去,迟早得去精神病院!
这一天早上,我刚吃过毛哥送来的早点,习惯性的想抽根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想出去买包烟,但站在门口后,我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房中静思,那些不知是真实还是虚幻的记忆!
看着门外车来车往的街道,竟有一种莫名的胆怯感。
我进退维谷的站在门后,纠结了很长时间,才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手机揣进裤兜,出门准备去买包烟。
行尸走肉般的走在街上,我慢慢发现了一个很古怪的现象,好像总有几个人在跟着我。起初,我以为是巧合。
逐渐,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我好像真的是被人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