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华国这边也下起了第一场秋雨,窗外寒风呼啸,气温骤降十几度。
“啊!”苏北从噩梦中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做噩梦了?”靳司枭本来就浅眠,苏北一动,他立即就醒了。
“啪啦!”窗外又传来雷声,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冷空气从四周透进来,皮肤上感觉浸凉浸凉的。
苏北全无所查,所有思维都还在刚才那个奇怪的梦中。
“阿司,你猜刚才我梦到了什么?”苏北急着去推靳司枭。
靳司枭之前还以为苏北是做了噩梦,可看她现在一脸惊喜和兴奋的表情,这是做美梦了?
“不知道!梦见开公司大获全胜了?”靳司枭好脾气地试探了一句,两只星眸中燃起两束光亮。
“不是,比这个更好!”苏北压根没觉得公司能取得胜利有多惊喜的,因为这是一定会发生的。
“我告诉你,我梦见我们有儿子了!他已经有两岁多大了,长得粉雕玉琢的,漂亮极了!他长得像你,但是他怕打雷!在梦里,他正朝我哭呢,说要妈妈抱抱,说他想妈妈了!”苏北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噼里啪啦,把梦里的经历跟靳司枭说了一通。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认识都还没半年,你哪来个两岁多的儿子?”靳司枭失笑,一把将苏北按进被子里,今天天气挺凉的,她这样光着肩膀,不要着凉了才好。
“是真的,可活灵活现了!我画给你看!”苏北根本睡不着,披上衣服起来,找了一张a4纸和一支签字笔,寥寥几笔,将梦里的小男孩勾画出来。
如果宋君颐现在在这里,一定会感叹血缘的神奇,因为苏北画出来的小男孩,居然跟宋博恩十分相像。
靳司枭也穿上衣服,走到苏北身边,看见苏北所画的人,评论了一句:“是挺漂亮的,像我儿子!没想到你还会素描?”
先是写了一手好书法,现在又能画一手好素描,他这个小妻子,到底还有多少能耐是他不知道的?
“你的关注点到底在哪里?”苏北有点不乐意,难道他们有儿子了,不比她会画画更让他高兴吗?
靳司枭也不是不高兴,只不过他觉得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梦想再美好,也不可能变成事实。
“我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你不开心吗?”靳司枭把苏北的身子扳正来,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天知道她有多漂亮,越看越漂亮。
初遇的时候,她还是个莽莽撞撞的小女孩,短短几个月,他就已经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他的女人,还是很有女人味的女人,这才是让靳司枭觉得惊奇又欣喜的地方。
苏北还是无法从过于逼真的梦境中走出来,被靳司枭亲了一下后,她明媚的脸蛋反而蒙上了一抹忧郁。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的儿子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黑暗的屋子里面,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光!窗外在打雷,他就在不断地哭啊拍门啊,嘴里喊着要妈妈,我听得心都碎了!”苏北说着,一双皓目中闪出了泪花。她也知道这不可能,怪只怪刚才的梦境实在是太真实了,她的心揪成一团,就好像自己真的有个不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一样。
“打雷有什么好怕的呢,来!”靳司枭牵着苏北,来到一个民国时期的古董留声机面前。
他手指一拨,留声机中传出很有质感的著名探戈曲目《卡门》。
苏北虽然还是心事重重,但是房间中被优雅古典的音乐声灌满,掩盖了外面的风风雨雨,分散了一点她的注意力。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男人……
只见男人那张英俊的面容上,闪烁着动人的让人温暖的微笑,那束柔情洋溢的目光明亮,像燃起的两团火,正紧紧地盯着她……
他的眼里心里全是她,她小小的身影在他的眼眸中,快要被他的热情融化了。
苏北心里一滞,收回心神!
梦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苏北自己也知道不可能!
现在靳司枭对她那么好,不仅是他融化了她,他也在日渐为她改变!
瞧靳司枭以前冷酷成什么样?现在,尤其是在她身边的时候,靳司枭不是阳光,而是烈日,他为她燃起了整个生命!
她的确不应该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梦境,影响了现在的气氛,不是吗?
她还这么年轻,两个人如胶似漆,如果她想要靳司枭的孩子,随时都可以有!
又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的一点感触,辜负了靳司枭的美意呢?
想明白了这一点,苏北摒弃杂念,而靳司枭上身微屈,向苏北做了一个邀请跳舞的绅士动作。
苏北俏脸上扬起一抹娇媚的微笑,“你要跟我跳舞吗?”
靳司枭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一抹蛊惑,“我有这个荣幸吗?”
“当然!”苏北先在靳司枭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纤手交到他的手中。
他总是那么值得信赖,这辈子,她能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靳司枭凌唇上勾起一抹充满魅力的微笑,带着苏北在小房间里翩翩起舞。
两个人只跳过一次舞,就是上次在江一灏的那个小树林中,随便移动脚步的那个!
不过,好的舞蹈,舞步并不是第一位的,音乐以及跟什么人跳,才是整个舞蹈的灵魂。
苏北小的时候学过芭蕾,加上跟靳司枭如鱼得水,心意相通,很快就跳的流畅自然起来。
两个人都穿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