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四周怜悯和讥讽的目光,张日立眼中闪过一丝丝屈辱。
该死,他实在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一旁欣赏相机影像的胡静弦,嘴角泛着一阵阵笑容,似乎是在看着什么搞笑的小品。
他蹲下身子,将相机的屏幕对着张日立的老脸说:“啧没想到您还会说相声啊?”
张日立胸口闷的不行,气的差点要吐血。
虽不知相声是什么鬼,但张日立可不认为对方的口中是夸赞自己,那脸上的讥笑,分明就是嘲笑自己呀!
挤了挤眼睛,匆匆一瞥屏幕中自己和张敏长的画面,张日立全身马上如同泄了气一般瘫软在地。
喜巴,刚出手就被发现啦,完蛋。
“咯……咯咯……”
颤抖着嘴巴,张日立恐惧得如坠南极冰川湖泊:“胡董事,我也是迫不得已,您就放过我吧,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嚇喜巴,大家看看我们的张理事前辈,多可爱的老小孩啊!”胡静弦最讨厌没骨气的人,这些讨饶的话根本不想听,站起身将手中的相机扔给手下,嘴里毫不客气的讥讽连连。
“哈哈哈”
老大这番一说,周围吃瓜群众的手下们哄堂大笑。
你这老家伙,终于自知理亏开始卑躬屈膝了?
耳边环绕的嘲笑,让张日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尽管受到了侮辱,但张日立还是准备再说些什么,他可不想今天死在这里:“胡董事,都是张秀基威胁我的,一切都是他的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您想想,我在咱们北大门派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背叛呢?”
张日立声泪俱下的哭着喊着,颇为歇斯底里,要不是胳膊被手下们抓着,说不定就要扑过来抱住胡静弦的大腿。
说话之时,一名手下从在张日立的车上找到了一个文件,大叫一声跑过来报告。
接过手下手中的文件,胡静弦随便翻了翻,脸色突然一肃,将文件狠狠的扔在了张日立的血脑袋上:“喜巴你说你是被迫的,但我怎么看你完全是主动地呢!我现在已不想和你废话了,既然你不老实交代,那我也只好用我的方式,让你长长记性了!”
地上的文件,让张日立心中一阵阵绝望,不想死的他更加激动份扭动着身体喊道:“胡董事,求求您了,我错了我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瞅着对方那小丑一般的嘴脸,胡静弦心中很是心烦,北大门派怎么会有这样的废物呢!
抬眼对着李承志使了一个眼色,他不耐的回头便走!
既然他出场完毕,那剩下的事情自然是由手下们动手了。他是大哥,动手这事可不是他应该做的,他可不是李仲久那个暴力狂。
他转身一走,人群走出四名手下,一脸狞笑将张日立给围了起来。
张日立无助的看着对方手下将自己围了起来,那阳光似乎都瞬间被遮挡了,就好像他的心中也被阴云忽然遮住了一样。
心脏一缩,他彻底撕裂疯狂,对着不远处靠在车边的胡静弦声嘶力竭的大骂:“喜巴胡静弦,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婊子”
主辱臣死。
听张日立骂自己老大,李承志眼中戾色大盛,想也不想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向着张日立的双腿狠狠挥去。
“砰,啊啊啊砰咔嚓,啊啊啊砰。喜巴,到现在还敢聒噪!”
随着三下棍棒击腿肉的沉闷声和牙酸的碎骨声响起,张日立的双腿被打碎了,一片一片的,好惨呀。
诡异扭曲的小腿,与身体呈90度的姿势,这样的下肢恐怕这辈子,他也只能在轮椅上渡过。
也好,他也该好好安享晚年了!
被残忍伤害的张理事,只能满嘴鲜血的大声惨叫,那牙齿都咬碎了,口腔更是变成了血红色。张开嘴巴的双唇之间,一片片带着血沫的唾液喷得满脸都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把自己都要生吞活剥,牙龈也因为自己巨大的咬颌力而渗出了大量鲜血。
“砰噔噔”
踹了一脚已经昏死过去的张日立,李承志一扔手中的棍子,棍子掉在地上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声音。
“哎”
叹了一口气,胡静弦点起一根烟塞进嘴中,他现在的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毕竟自己可是一个“好人”的说,如此血腥的事情,那可与自己的价值观严重不符。
心情不好,竟将已经在大学中就戒掉的烟瘾也勾动了起来。
深吸一口香烟,让那尼古丁在肺中狂奔一会儿,从鼻孔中吐出一股股白烟,似乎这样,他就可以将心中的烦闷随同烟雾一起排出体外。
双眼无神之间,李承志走到他面前鞠躬:“大哥,已经处理好了!”
“嗯走吧!”摘下嘴角的香烟扔在地上,用力踩了踩烟屁股,他随着手下打开的车门,一脸阴霾的坐了进去。
“大哥,张理事我们等会儿送进医院,那他的手下怎么办?”李承志凑过来趴在窗口问道。
“喜巴,当然是一起送到医院了!”他心烦,轻骂了一句。
“大哥,手下们刚刚不小心,把一个给打死了!”李承志一脸尴尬。
“啊喜巴,烦死了!”
闻言,他头疼的抹了一把脸吩咐:“另外一个也解决掉,张理事赶紧送进医院!”
“乃”
李承志赶忙回道,见大哥没有怪罪,他连忙松了一口气。看来得好好管管这些小弟了,不然以后要是再下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