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少然也“嗯”了一声,也觉得这建议十分好,他们实在太缺人了。
这么安静祥和的环境仿佛让两人都回到了许多年前,他们都还十分年少的时候,每次有什么大事商量或者完成了什么事以后他们也会这么安静的说话,有时在拳馆里,有时在密室里,他们虽都还年轻着,可都一起经历了不少别人一辈子都经历不了的事,再转眼,世界都变了。
念少然又叹了一声,问道:“我一直想问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又让小双去教小拖油瓶逞那些口舌之能,这不像你会做的。”
湛岑晳蹙着眉道:“她梦醒了后情绪一直不平稳,更何况她原本就喜欢钻牛角尖,现在看来该是梦里有什么事憋得狠了才这样,不知怎的我和她说她总会有些不自在,小双来说看起来效果更好。”
枯木还在被烧得“啪啪”地响着,念少然嫌这个动静太烦人,便用异能把火堆轰散了。
应慕莀听得湛岑晳说小男孩的事不是什么大事后心也稳了下来,等了很久都不见湛岑晳回来后,心想湛岑晳和念少然一定会为这次行动商量出许多方案,也就不再等他,拿了零食去找了贺小双,听着他讲解该怎么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顺便对她提出批评,找出了几句上次她和余芊芊说话时显得有些‘过’的话,让她自己推敲。
应慕莀听得十分认真,满脸的孜孜不倦,唐木像是个停不下来的杀手,因为附近没有丧尸就走远了去找,好似不找到几个收拾干净了就不甘心一样,而曹鹤鸣也丝毫不客气的享用了应慕莀打开的零食,也围在贺小双身边听他说教。
贺小双面上侃侃而谈,心里却有说不出的苦,口舌之争这种事毕竟是女人的强项,他其实也只能在男人的角度上去看待这些事,并不是说他原本就擅长这些,只是一对上应慕莀一脸钦佩的神情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教,心想湛岑晳或许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教这个才把难题扔给了他,而且现如今看起来他还颇有天分。
湛岑晳与念少然过了许久才慢悠悠的走回来,这时候贺小双已经是越教越顺溜,恨不得让应慕莀拿了纸笔把他脑子里出现的灵光都记录下来,说起来他这小半辈子还真遇到过不少女人,什么样的都有,这要多亏于湛岑晳并不擅长商业应酬把这方面事情都丢给他的功劳,他真是什么阶层什么类型的女人都见得多,所以只要应慕莀一问,他就马上能说出自己男性角度的独特看法,只听得应慕莀与曹鹤鸣都有些发愣,更加地钦佩。
应慕莀见湛岑晳回来了,拉着他在身边坐下,准备接着听贺小双的见解,忽见湛岑晳头上沾了片草,笑着帮他摘下,“你们去打架啦,怎么草都跑头上去了。”
面前的女孩笑意盈盈,和洋洋嘴里那个瘦骨嶙峋沉默寡言的女子半点都不像,湛岑晳将应慕莀搂了楼,十分疼惜地在她嘴角的梨涡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