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投!”
蒋义渠的反应虽是很快,可柳齐的决断同样不慢,尽管云梯已然顺利地靠上了城头,他却并未下令手下将士蚁附抢登,而是先着令掷弹兵们赶紧将那些随时可能会伤到自己的**抛上城去。
“嗖、嗖、嗖轰、轰、轰”蒋、柳二将的命令几乎是同时下达的,两军将士的准备也差不多是同时完成的,就在幽州军那些大力士们抡动手臂投掷**之际,城头上的弓箭手们也在用火箭向城下急射,如此一来可就热闹了,城头
上固然再度被众多的**炸得火光冲天,可城下也有十数名大力士来不及投出燃烧罐便被火箭命中,吃疼之下,燃烧罐未能砸上城头,倒将城下准备冲城的幽州军士兵们烧得个惨嚎不已。
“上城,快上城!”相较而论,砸上城头的燃烧罐远比落在城下的要多得多,一时间城头上备战的冀州军士兵以及民壮全都被烧得个鬼哭狼嚎不已,侥幸躲过一劫者根本不敢再在热浪滚滚的城头上多呆,任凭蒋义渠如何喝止,全都止不住地往城门楼旁的梯道处溃逃了开去,而反观城下将士,虽也有不少士兵遭了池鱼之殃,可柳齐却根本不加理睬,但听其一声大吼之下,一把将手中的大刀往口中一衔,一马当先地便顺梯直上
。
“有我无敌,有我无敌”
见得自家主将如此勇悍,众幽州军将士们顿时为之士气大振,齐齐高呼着战号,不顾城头上传来的热浪惊人,拼命地顺梯直上,很快便趁着守军阵脚大乱的空档,翻过了城碟。
“快,传令下去,着乙、丙二营即刻上城防御!”
眼瞅着情形不对,蒋义渠登时便急得眼珠子都泛了红,一边奋力地与翻过了城头的幽州军士兵厮杀着,一边声嘶力竭地狂吼着,试图赶紧将预备队调上城来。
“蟊贼受死!”尽管蒋义渠率亲卫队拼死抵抗,奈何其余将士不是逃了便是有若火人般在地上翻滚哀嚎着,根本无法阻挡住幽州军的登城行动,很快,随着大批幽州军士兵的飞速上城,冀州军已被挤压到了城门楼附近,
饶是如此,蒋义渠也自不肯就此认栽,依旧在拼死顽抗着,这可就将柳齐给激怒了,但听其一声咆哮,已是持刀狂奔了过去,手一抡,一道雪亮的刀光便已向蒋义渠当头便劈了过去。
“铛!”蒋义渠的反应极其之迅速,于混战中惊觉不对之下,第一时间便是一个侧身,于避让的同时,手臂一抬,毫不示弱地便劈出了一刀,准确无误地架住了柳齐的劈杀之势,但听一声巨响过后,二将几乎同时
被震得踉跄后退不已。
“看刀!”一记硬碰下来,居然没能占到丝毫便宜,柳齐可就不免有些急了,没旁的,守军调兵之速度显然要比幽州军便捷许多,若是不能尽快将城头上的守军击溃,一旦敌军援兵赶到,幽州军好不容易才取得的突
破闹不好便会被冀州军的优势兵力所冲垮,到了此时,柳齐不得不拼命了,顾不得脚步尚且虚浮,一声大吼之下,再度挥刀便向蒋义渠扑击了过去。
“杀!”城防已然危在旦夕,蒋义渠同样也准备搏命了,几乎就在柳齐扑击向前之际,蒋义渠也自同样挥刀向前直进,各不想让之下,二将立马便狠斗在了一起,偏偏彼此武力相当,竟是谁都无法在短时间里拿下
对手。
“亲卫队,跟我来,冲城!”
时间对于幽州军来说,无疑是宝贵至极的,这一见城头上激战连连,张郃可就稳不住神了,也自顾不得幽州军之军规所限,竟是不管不顾地率亲卫队便往城墙处狂冲了去。
“儁乂、儁乂,唉,孙轻,快去,保护好儁乂!”幽州军的军规中可是有着明确之规定,凡偏将军以上者,不得亲自参与冲城之战,而今张郃却是公然违了军规,这可就将庞统给急坏了,赶忙出言招呼了一嗓子,奈何张郃马速快,转瞬间便跑出了老远,
庞统无奈之余,不得不着孙轻赶紧率部前去增援。
“诺!”
孙轻先前刚败了一阵,这会儿正自跃跃欲试地打算将功折罪呢,此际一听庞统有令,自是片刻都不敢稍有耽搁,紧着便应诺而出,率手下残部再度向城墙处狂奔而去。
“将贼子打下城去!”果然不出张郃之所料,柳齐虽已是拼死厮杀了,却迟迟拿蒋义渠不而其所部尽管是两面夹攻,也依旧无法彻底击垮蒋义渠的亲卫队之顽抗,随着时间的推移,冀州军两个营的增援终于顺着梯道冲上了
城头,以生力军之势,竟是一个冲锋便杀得城门楼两侧的幽州军将士接连倒退不已,眼瞅着城陷之危机已解,蒋义渠可就来了精神,一边挥刀拼命地打压着柳齐,一边亢声便狂呼了起来。
“邪路相逢,勇者胜,跟我来,杀啊!”就在两侧的幽州军已然处在崩溃之边缘时,张郃终于顺梯上了城头,但见其手持着精钢长枪,厉声咆哮着便率亲卫队从左翼向前冲杀而出,手中长枪运转如飞之下,所有胆敢挡在其面前的冀州军将士无不
被挑成了空中飞人,手下自无一合之敌,很快便杀到了柳、蒋二将的战圈附近。
“上,挡住他,快上!”蒋义渠虽已凭着一口血勇之气压制住了柳齐,奈何柳齐极为坚韧,蒋义渠一时半会也自拿柳齐不下,正自焦躁不已间,眼角的余光突然瞅见张郃如神魔下凡般冲杀而来,心顿时便慌了,手底下一乱,竟是
被柳齐抓住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