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故就在一瞬之间,原本还被关在牢房之内的苏白此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一般,他的手指轻轻一划,坚固如铁的大门就好似对他没有丝毫作用的一般从里面打开了。看着他闲庭漫步的从里面走出来,这哪里是被人抓住关着的落魄的模样。
牧璃歌的潜力在风车消失的瞬间也失去了他所有的优势,好在之前的那些时间里已经把大的威胁天牢里面的侍卫们杀得差不多了。苏白的眼神带着一丝兴奋和急切的朝着牧璃歌和叶海棠的位置走了过去,他每走一步脸上的诡异的笑容就多了一分。
直到他走到两人的面前这才站住了脚步,他一伸手就把牧璃歌怀里搂着的女子轻松的提了起来,“我要她怎么死,你才会发疯呢”苏白提着自己眼前的女子却是看着地上的脸色惨白的牧璃歌说的。
“咳咳”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的禁锢在叶海棠的脖子之间使得她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还没等牧璃歌开口说道,一道纤细的身影已经从不远处如闪电的朝着苏白飞扑了过来。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兵刃撞击在一层透明的光罩所发出的声响之后,苏白的四周就被一层淡淡的光晕直接笼罩在里面。
粉黛手里的兵刃已经被淡淡的光晕直接震得粉碎。她的身形也不受这道强大力道的反噬整个人飞出了好大一段距离之后重重的砸在墙面之上才停了下来。她的身体掉落在地上之后,忍不住从嘴里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不是我的师傅吗为什么要杀我”叶海棠尽了自己所有的思维才勉强问出了怎么一句话,她的脖子已经被牢牢地掐着,只要苏白在施加少许的力道,也许,下一刻她不是窒息而亡,而是脑袋和身体就搬家了。
苏白此刻倒是有些诧异眼前的小女子在这样的危机之下还用质问的口吻问了自己怎么个愚蠢的问题。他微微抬起头跟叶海棠的目光对上,“师傅,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败坏门声的徒弟,他是天生的魔物,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之前是谁偷偷放走他的吧”
叶海棠要跟他算旧账,苏白只觉得心里一阵的好笑,“还不是你偏心,我一个什么法术都没有的小学徒,为什么会出现在密室里,难道不是你的疏忽导致的吗”叶海棠此刻就是扯些有的没有的,尽量的分散苏白的注意力,她眼角余光已经看到牧璃歌已经从地上一的站起身。
他原本消散的风车不知何时再次出现他的手心之内,等苏白反应过来的时候,牧璃歌已经举着手里的风车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朝着苏白的心口的位置刺了过去。苏白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好在他的掌心的灵力之下还牵制着叶海棠的身体。
他想也不想的就用念力直接把旁边的叶海棠直接拽了过来,一下子就挡在了他自己的面前。风车尖锐的顶端一下子就没入了叶海棠胸口的位置。牧璃歌从茫然的视线里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看着自己手里的风车刺中了叶海棠心口的要害的时候,他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放开了风车。苏白将受了伤的叶海棠狠狠的朝着牧璃歌的身上丢了出去。他则是一伸手一把握在风车的中间的位置,“我拿到它了”苏白的眼里闪过一丝贪婪,这就是传闻的可以命令无数世间的灵类的媒介。
叶海棠只觉得心口的位置不断的传来疼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身上的鲜血已经止不住的往外冒了。她已经有那么一次这样的经历,此刻再次重现当时的场景,她只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背到了极。上次是被逼着自己刺了自己一下,这次却是被人当成挡箭牌挨了一下。
牧璃歌此刻的眼神变得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的焦距,她心里一片焦急,她想要伸手去触碰他冰冷的脸颊告诉他自己没有事的,可是她的手却不听她大脑的指挥,就那么的距离怎么也无法抬起手触碰眼前已经没有自己意识的男人了。
“就这样发狂吧,我不老不死的药引就要被我炼成了”苏白握着手里抢来的风车,看着眼神已经一片空白的抱着胸口不停冒着血泡的牧璃歌,他的笑容几乎就要列到嘴角边了,他好似看见自己的期待已久的成果即将完成一般,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一步一步高傲的朝着已经没有自己意识的牧璃歌走了过去。
就在苏白停在他们的面前的时候,叶海棠好似光返照一般的突然间有了力气一般,苏白弯下腰似乎就要将没有了思维的牧璃歌抓到自己的手心里的时候,被他抱在怀里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叶海棠突然就伸手一把按照他握着风车的位置。
掉转方向的同时,风车的尖端不偏不倚的刺中苏白的心口的位置。“你陪我下地狱吧”这是叶海棠后说的一句话,她在陷入无边的黑暗里的时候却没有看见苏白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那般的倒了下去。
这里是哪里等叶海棠感觉不到自己身体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感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出现了怎么一个问号,她现在在哪里,等她睁开自己的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不在是天牢的位置,这里没有牧璃歌,也没有苏白,粉黛,侍卫们。
这里就是一片空白封闭的空间,她稍微转了一圈之后,这才从地上慢慢的坐起身,随着她的动作,原本空白的封闭的空间开始有了的变化。的光从空白的空间里一一的出现,然后就是无数的类似书架的框架出现在空间的各个角落里。
这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