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此时刘毅大将军府中一片寂静,微风轻抚之下花香水声随之而来,令人舒畅!此时,蔡琰房中秀榻之上却与外间截然不同,可说是如火如荼,刘毅雄壮的身躯遮盖着身下娇小的身形,偶有露出却是晶莹如玉,那一对玉足随着身上人儿激烈的韵律时举时放,时而缠于后背,时而分在左右,却没有片刻的安宁,显得分外诱人。
玉人发鬓散乱,星眸如水,面若桃花,贝齿紧咬,一双玉手按在丈夫宽阔的双肩,便连颈项之处亦是一片绯红,娇躯也如水蛇一般游动着,不一会玉齿轻放,檀口微张,那一声声婉转承欢令人血脉贲张,胸前高峰之处散落点点香汗,那两抹嫣红跟更是动人心魄。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个中自有精妙之处,今夜刘毅与爱妻雨水相欢,直是如登仙境,寻幽览胜,桃源探秘,这一番滋味与午后又别有不同。在丈夫的狂风骤雨之下,蔡琰觉得自己成了惊涛骇浪之中的一叶扁舟,也不知被那巨浪送上了几次顶峰,可却仍然是分外痴缠!
转眼间一双玉手已是无力的垂下落于头侧,樱桃小口之中却是不住轻唤爱郎之名,美目微微闭上,秀眉却不停跳动,这个小动作又引来身上夫君无尽的风雨,随之那厚实的身躯压将下来与她紧密相贴,那种腻滑之感让她又是一阵微微颤抖,双足再一次缠上了虎躯。
“琰儿,大声一点,在为夫耳边唤。”刘毅此时贴在爱妻耳边轻声说道,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臂如同铁箍一般将身下玉人紧紧搂住,似乎想要将其融进自己的身躯中去一般。
“刘郎、刘郎。”火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感觉到丈夫的动作更加有力急速起来,她知道那是夫君爆发之前的征兆,当下如奉纶音的在他耳边用腻的难以化开的声音呼唤着,四肢更如八爪鱼一般的紧缠。
瞬间刘毅的动作变得无比狂猛,不停冲击着身下玉人娇弱的身躯,便像是永远不知劳累一般,整张绣床都在随着他狂暴的动作而微微摇晃,而蔡琰此时除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纠缠夫君之外脑海中已经没有任何半点想法,瞬时间刘毅强壮的身躯挺得笔直,口中发出沉闷的呼喝之声,全身绷的犹如一张强弓,生命的精华喷涌而出,蔡琰的动作亦是如同夫君一般,螓首轻摇,忘情而呼……
暴风骤雨过去之后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接着微弱的月光蔡琰可以看见丈夫如同婴孩一般将头埋在她饱满的双峰之处,尽情的嗅着那阵体香,一种满足的感觉此时涌上心头,和夫君之间的情事还是这般的美好,并未因为二人年龄的增长而有任何的消退。
“琰儿,你还似当日我在虞山初见一般,这里也是一样。”刘毅仰躺着将蔡琰搂入怀中,让她的螓首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之上,爱妻此时也已过了而立之年可周身肌肤却不输少女之时,痴缠之时更见风情万种,每一次都令他沉醉不已,右手伸到了妻子的股间,那里有着一块微小的箭痕,对此刘毅熟悉不过,这又令他想起了当日虞山。
“夫君,琰儿现在甚至很是感激当初那些贼人,若不是他们,恐怕便要与夫君失之交臂,又哪里来的今日夫妻深情。”即便今日,想起刘毅那时为她吸出毒血时的场景,蔡琰依旧有娇羞之意,这些年来他与刘毅琴瑟和鸣,拥有了一个幸福女人可以拥有的一切,可这一切追本溯源还是自当日的虞山始,没有那次哪来的二人相会?
“呵呵,可惜为夫如今官越做越大,兵越带越多,这人身行动也是越来越不便了,倘若能得一段闲暇,可以与琰儿同回虞山,到时为夫狩猎捕鱼,琰儿你可跪坐抚琴,想想都是令人心动。”刘毅的语气之中有希冀,有向往,更多的却是无奈与不甘,但亦只能想想,去一趟虞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是无法完成的奢望,除非放下一切。
“有夫君此言,琰儿心意已足,人生在世有得有失,夫君切勿挂怀于心,需知知足常乐。”闻听丈夫言语,蔡琰闭上美目似乎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个画面,面上笑颜如花,片刻之后方才轻声言道。
“知足常乐,琰儿记得倒清,只是为夫对你永远不会知足的,在刘毅心中,琰儿永远犹如虞山初见一般,现在只恨自己当时不解风情,让你足足多等了数年岁月。”刘毅埋首在爱妻颈间深吸一口才道。
“旁人只知我夫君武勇天下无双,可琰儿却知道若论情话,也无人能与夫君相比,琰儿也最爱听你诉说了,不过夫君若是当日便向父亲求亲,怕他一时未必答应了。”蔡琰闻言一时轻动,主动送上香舌与刘毅一番纠缠之后方才说道,此时面上却有狡黠的神情。
“夫人你是否太过小看为夫,我的手段可是千变万化,就算不敢得罪泰山大人我也能将你悄悄的偷出来,待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了不起我再去负荆请罪,到时候孩子管他叫外祖了,想必泰山大人也拉不下脸来,纵使打我一顿刘某皮粗肉厚有何惧之。”刘毅笑道。
“你就会变着方儿讨琰儿欢心,如今这天下,恐怕没人敢打琰儿的夫君了吧?”蔡琰被他的话语逗得娇躯乱颤,娇声言道。
“谁说没人,咱娘就是一个,老娘揍儿子那是天经地义,还有一个就是琰儿你了,要不刘某现在就找根藤条来让你训导一番?”
“夫君你又说笑,琰儿什么时候成了恶妇了?不过说起娘,她老人家这段时日天天与我提起桓儿的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