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兰水火不侵,六尾灵狐的毛防御力不错还有短暂的**之效,斗法之时也是一大助力。”
袅袅将聘兰收起,又与玉娇千织两个叙话了许久,彤光从头至尾都只是含笑的听着没有露出半分不耐烦的模样。
待袅袅将两只重新收入了灵兽袋中,才转头看他感慨的道:“这些年多谢你这般照顾她们了。”
她自己是个不负责的大马虎,都没来得及与她们交待一二,就匆匆投入圣莲的怀抱。
索性彤光比她这个主人靠谱得多,对那两只颇多照顾让她们过了许多年舒心的日子。从交谈之中袅袅便体会得出,彤光在两只心中的地位不低,许是要超过她了。
彤光笑得一脸淡然,然而望向袅袅的眸光却隐含热意,“如此,你准备如何谢我?”
本是一句简单的调笑之语,若换在平时袅袅随意就搪塞过去了,但这一次她却愣住了,随后脸上的神色便少见的郑重起来。
她所答非所问的问了一句,“你说的话可还算数?”
袅袅看着彤光一字一顿的道:“你会带我一同修行一同游历,一同去领略三千界的不同风景,你说的这些可还算数?”
从飞出圣莲的那一刻起,袅袅便作下了这个决定。
辰荒这样大,她是定要出去闯一闯的,与其被各方势力所觊觎,她还不如为自己选一个合心意的契主,少些麻烦她也好安心的完成天道给的任务。
彤光对她来说有些特殊,许是他们曾经同生共死的经历,她虽十分抗拒他男性的身份,但每每见到他,那种发自内心的亲近感却根本骗不了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与他之间无关男女情爱,但就是存在着一种莫名的信任。
这很奇怪,她明知他对自己有企图,明知他想要通过契约她获得佛子之位,明知他的内心根本不似表面这样事事淡然、清贵高华,她明明很清楚的,可是却依然不会排斥他的靠近。
算了认主便认主吧,想来这便是她的宿命,既挣不脱还不如努力去顺应,给自己争取最大的话语权。
袅袅的话听在彤光耳朵里犹如盛夏夜里突如其来的惊雷。
虽然心中早已经认定了她会选择自己,但这些话还是扯动了他沉寂已久的神经,让他的心猛地惊跳起来。
唇边淡然的笑再也挂不住,彤光定定的看着袅袅清澈湿润的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他等了许久的机会就这样毫无预警的突然出现了。
好半晌他才起身走到袅袅身前站定,看着她低低的坚定的道了一声:“算数的。”
袅袅听罢便笑了起来,“既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这笑容真正如春日里的骄阳,暖得彤光心都在颤。
“我不用你给我准备三餐,也不用你帮我穿衣梳洗,更不用你费心照顾,只要大道之上我们同心同德便好。”
袅袅望着彤光流光溢彩的眼眸一歪头娇俏的问道:“平等契约你看怎么样。”
彤光伸手摸了摸她一头黑亮的乌发,只觉心头突然就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填充满了,他勾唇浅笑轻轻的道了一声:“好。”
与彤光说定了,袅袅心中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
决定好了自己今后要走的路,她才忽然想起来还有一项被她遗忘了许久的能力,便兴致勃勃的对彤光道:“我觉醒了一项比较特殊的能力,你且先让我看看行吗?”
“看我?”彤光眼含疑惑的问道。
“嗯,”
袅袅点头,草草应付了他一声,便调动起体内的道种之力,而彤光在看到袅袅眸中氤氲起一丝浅淡的绿光之后,也不自觉的正了正身体。
此刻袅袅眼中,彤光还是老样子,一样的眉目清俊,气质高华,不染一丝尘埃的模样,然而他的头顶上却多了一团浓郁的紫气。
这紫气的颜色与妖族渡劫之时妖异的紫云颜色大相径庭,色正而体大,看得袅袅啧啧惊奇的同时心中也是疑窦丛生。
怪了,父亲不是与她说气运是一根光柱吗,怎么她看来却是形如一团云气的样子呢,还是说每个人的气运形态都各不相同?
这厢彤光见袅袅目光奇异的盯着自己的头顶看了半天也不说话,便问道:“你在看什么?”
袅袅回过神来眸中浅淡的绿光渐渐消散,又重新恢复了黑亮如葡萄一般的模样,听到彤光问话,她随口便答道:“在看你的气运。”
彤光眉头一皱:“这便是你觉醒的能力?”
还不待袅袅回答,他大手一挥,便在洞府外头设了一个隔音结界。
然后神情凝重的与袅袅道:“气运之事历来玄奥无比,三千界中更有借运的邪术一说,其中牵涉甚广,若这是你的天赋神通,此事绝不能被第三人所知,否则必会为你引来大祸。”
袅袅见他如此郑重,也知其中的厉害,连忙扯来一抹莲光将洞府团团围住。
只是能看见别人的气运就惹得彤光如此忌惮,若她告诉他,她身上还有悟道树,这只小心谨慎的狐狸岂不是要厥过去了。
罢了罢了,等他们结契之后她再一并告诉他吧,只希望到时候他不要嫌她是个麻烦就好。
袅袅就问彤光:“刚才我施法看你气运之时,你可感觉有何异样?”
彤光仔仔细细的回忆了半晌,才道:“并无任何异样,”
说罢他又嘱咐袅袅道:“只是你的眼睛却会有些微异常,你要注意万不可让人起疑。”
袅袅想了想才笑道:“没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