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弟妹,你们想想,现在人出来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赚几个钱吗,给那物业和保安一点好处,他们就会支持你们的”。
陈悦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看向了张天赐,他知道李心语那里肯定不会太过抵制这送礼,只有刚刚出到社会上的小青年,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残酷,还站在道德的最高点评论社会,很难接受现实。
“不行,这海报就算不贴,我也不去做这事,这不是君子作风,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去做”。
果然,听到这走后门的损招,心高气傲的张天赐激烈的反对着。
“天赐,如今的社会就是这样,办事不送点礼,成功的可能无限接近零,陈哥说的没错,我们刚刚学校出来,把这个社会想的太美好了,我们应该低下高尚的头颅好好认识这个世界了”。
李心语也劝说着张天赐,不过她心里知道,要让倔强的张天赐接受这现实,只能让他去到生活中一次次的碰壁,直到碰的头破血流才能认识到吧。
“弟妹,路慢慢走,总有一天会明白,我这公司还有事,就先回去了,那天开张,可要通知我”。
陈悦翔说完就欲起身离开。
“陈哥,这账还没有算呢”。
李心语赶紧起身说道。
“你们这才开始,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等你们这段时间过去了再算不迟”。
陈悦翔也符合着,他走过这些路,知道这段路有多么艰难,道德的沦丧,生活的逼迫,你只能选择一条。
“陈哥,这怎么能行,以后我们用广告的地方还很多,这次欠下你的,下次我们怎么再找你做广告呢”。
李心语坚持着说道。
见李心语这么坚持,陈悦翔算了算,也只收了三千五百块的材料费,要是放别的地方,这些活最少都在五千多。
送走了陈悦翔,李心语看着那还在和思想做斗争的张天赐,无奈的叹息着。
转眼间,一周时间匆匆而过,在这一周里,固执的张天赐并没有采取陈悦翔的建议,每天早晨和下午都挨着骂坚持贴海报,下午下班高峰期了去小区的附近发名片,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心语星愿已经成立一周了,却连一单生意都没做过。
秋风萧瑟,落叶也离开了大树母亲的怀抱,随风飘向了远方。
学校也放假了,离家的孩子也登上了回家的列车,回到那童年的温馨港湾。
路边的杨树下,一辆电动车停在马路边,李心语将拧开**盖的水**递给了边上的张天赐,自己也打开一**喝了一口。
看着马路对面小区居民出出进进;看着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看着公园里大叔大妈载歌载舞。
再看看身旁喝着水的俏佳人,龟裂的嘴唇,被秋风吹的凌乱的长发,一套蓝色的心语星愿工作服却也遮不住那萧条的身影,这那里还是以前认识的李心语,这那里还是站在讲台上的那个李心语。
再看看张天赐,一双迷茫的眼睛东张西望,一套蓝色的心语星愿工作服也藏不住他那消瘦的身影,这那里还是哪个活波天真的张天赐,这那里还是校园里那个充满阳光自信的张天赐。
“天赐,一周了,我们每天就这样在挫败中睡去,这不是我们理想的生活”。
李心语看着张天赐,眼睛里有一丝丝的期盼,她多么希望张天赐能够战胜心魔。
听到李心语的话,张天赐回过头却看到了李心语的容颜,到口的话语生生的咽了回去。
是啊,奔波劳碌了一周,一点成绩都没有,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评论保安,指点物业的丑恶嘴脸。
心爱的人儿陪着自己熬花了脸,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向生活低头呢。
社会的这堂实践课却让他知道,书本里都是骗人的,他也认识到,历史上只有一个鲁迅,却遍地都是杨二嫂和阿q形象。
‘也许迷途的惆怅会扯碎我的脚步,
可我相信未来会给我一双梦想的翅膀,
虽然失败的苦痛已让我遍体鳞伤,
可我坚信光明就在远方’。
李心语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沉默的安静,一首汪峰的当红歌曲《光明》却唱出了他们现在的处境。
“你好”
“请问是心语星愿家政公司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位妇女的声音。
“是,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李心语回道。
“噢,是这样,我们准备搬新家,可是新装修的房子异味大,地板上还有很多污渍清理不下来,想问一下你们怎么收费的”。
电话那头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姐,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收费是按小时计算的,每小时三十元,处理异味和顽固污渍需要用针对性的产品,产品是另外收费的”。
李心语细心的解释着。
“噢,那你们什么时候方便过来看一下”。
电话那头说道。
“姐,你要是在家,就把地址发过来,我们一会就过来”。
第一单生意上门,李心语强忍着心里的激动。
为了方便,李心语他们买了一辆二手电动车,有好多小区都不让外来车辆入内。
张天赐骑着电动车,按照坐在后面的李心语提示,很快来到了短信上的地址:凤岐里。
凤岐里,距离李心语他们店面不远,骑电动车几分钟就到了,由于河东公园的建设,这块路段行人和车辆相对比较少。
进入到小区,很快就联系到了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