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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来的太突兀,孟帅一个ji灵,抬起头来
但见岑弈风从椅子上站起,随手将自己的座椅推到一边房门一开,倪易辰和乔紫烟走了进来,携手将那架大理石屏风抬到一边
孟帅吓得心一忽悠,手心全是冷汗——什么人能够让倪易辰和乔紫烟这两个大统领亲自给他抬屏风?刚刚还以长辈的口吻称岑先生的字?
整个甘凉道也只有一位?
孟帅干咽了一口吐沫,就见屏风撤下,露出后面一个人
孟帅乍见那人,心道:我擦,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只见屏风后面端坐一人,六十来岁年纪,须发如银,面目似铁,身躯魁伟而挺拔,丝毫没有老人的佝偻之态,神态威风凛凛,不怒自威,虽然座下不过一张普通的太师椅,他却如坐在龙椅上,端的有帝王风范
孟帅见过许多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但这人又是另外一个类型,他的威势加世俗,也加触摸得到,那是权势的力量,是红尘等级中金字塔顶端人物的威风,他如一头雄狮,顾盼之间,能让百兽俯首
甘凉节度使,天下抚镇三杰之首,姜廷方
深吸了一口气,孟帅抑制住自己的ji动姜廷方年逾花甲,已经退居二线,将日常事务全部交给子女部署,深居简出孟帅两年以来,也只在元春典礼上远远见过一面,因为距离的缘故,连姜大帅的有几个脑袋都没看清
虽然心情ji动,但孟帅还是没有失态,惊容也只是一闪而过,便低下头行礼,道:“属下孟帅,拜见大帅”
他毕竟已经见过太多的大人物,若论身份,比姜廷方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姜廷方的霸气摄人心魂,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至于如何失措况且这姜廷方突然出现,对他是福是祸还不一定,也不急着j>
虽然低着头,但他还是觉得一双锐利的眼睛在俯视自己,那目光虽然不含明显的恶意,但带着一股不容抵抗的威压,令他浑身汗毛竖起,惴惴不安
孟帅反而略松了一口气,这只是对方武功和气场的天然威压,并没有故意以内力压人,因此他也应付的过来气场还罢了,武功差距形成的威压,他见过太多,也不觉得姜廷方如何了得
不止姜廷方的目光看着孟帅,在场四个人包括岑弈风、倪易辰和乔紫烟都在看着孟帅,四个大高手的压力都在孟帅身上,却没有发现他有丝毫慌乱,不由或多或少都露出欣赏之色,连倪易辰也不禁微微点头
过了片刻,姜廷方道:“孟帅是么?我也听说过你”
孟帅道:“属下荣幸之至”他也不知道姜廷方说得是不是客气话,只当客气话听,倒也没怎么觉得荣耀
姜廷方又停了片刻,道:“你认打认罚?”
孟帅差点爆粗,暗骂道:我勒个擦,上来就给我这句话?说好的先礼后兵呢?礼贤下士呢?怎么到我这里连糖衣炮弹都没了?
但姜廷方如此威势,绝不容人多言,孟帅也没能说出想说的那句“我特么哪个都不认”只说了一句标准答案:“不知认打怎样,认罚怎样?”
姜廷方道:“适才文字也曾说了,要打你八十军棍”
孟帅心道:我就知道,这一项不是给人选的就听姜廷方道:“陈前跟你胡闹,他也该记八十军棍”
孟帅忙道:“陈前是受属下拖累,他的惩罚该记在属下身上”
姜廷方道:“也好,看来你是认打了?”
孟帅道:“那个……不知道认罚怎样?”
姜廷方不动声色,道:“认罚么,你也去京城”
孟帅“呃”了一声,道:“我去……京城?”一抬头,见倪易辰和乔紫烟也颇为惊异,只有岑弈风不动声色,也不知是成竹在胸,还是城府太深,不知道也装知道
姜廷方道:“我不许勤儿去京城,却并没有不许你去你不愿意去?”
孟帅不明所以,只得道:“不,属下愿往只是请大帅明示,属下此去,是为了襄助少帅么?”
姜廷方道:“自然,也有这个意思但我另有要务交给你,这任务既危险又牵涉重大你若成功,我不但免了你这八十军棍,还有重赏给你倘若你完不成,那八十军棍也免了……”他停了一停,森然道:“我要你的脑袋”
孟帅悚然一惊,接着微笑道:“多谢大帅信任”
姜廷方也是一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动,但整个神色和蔼下来,道:“很好紫烟,将材料给他”
乔紫烟有些犹豫,但还是上前将一个竹筒递了过去孟帅接过一看,奇道:“封印?”
那竹筒上固然有火漆封口,但另有一个浅浅的封印,封印并不复杂,孟帅可以举手破之,但这时也不方便立刻拆开来看,他还不知道姜廷方的意思
姜廷方道:“不错,你封印术学得如何?”
孟帅不意他竟知道自己会封印术,看来他说:“听说过你”并非顺口之言,当下谨慎道:“略知皮毛而己”
姜廷方道:“你自认比折柳堂如何?”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孟帅不过一个学生,学习封印才多少时间?姜廷方怎能将他一个小学生和名震天下的折柳堂相提并论?这句话要不是姜廷方说得,众人都要斥责其无理孟帅略一沉吟,道:“恐怕还不及?”
他说的虽然是不及,但口气中不免带出了几分认真,似乎他真的在和折柳堂比较,这本也是一种自信,或者说一种狂妄倪易辰在旁边看着,已经皱了眉头
姜廷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