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先生离开时之政府本部后直接回了现世,走出转送之地就能看到坐在司机位置上的相田管家。他伸手拉着领带松了一下, 打开车门把自己摔进校给她请个病假, 估计人明、后天就能回来。然后去老宅那边的墓地看看, 请本家看个好日子,老夫人也尽快下葬了吧。”

他闭上眼睛做假寐状,直到老管家把车开到优子寄宿的学校才浑身疲惫的从车上下来走进大门。次女居然敢雇凶杀人, 这让松平先生心中一阵凉过一阵。嫉妒是种非常正常的情绪, 每个人都有可能对更优秀的存在产生这种感情,但这并不是触犯法律的借口。有些人嫉妒过后发愤图强, 努力充实自己的同时会把这种情绪转化为攀上高峰的动力, 而有些人则力图将引发这种感情的源头消灭掉优子就属于第二种。前者通过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成为新的巅峰和别人嫉妒的对象,而后者将会为自己失控的行为付出代价。

然而大错已经铸成, 从好的方面说这孩子不至于真的蹉跎十五年时光, 坏的方面就不必一一赘述,至少这十五年实打实的刑期足够消磨掉她的精气神, 等人回来到底也不会同正常的青春少女一样了。

校门口的保安走在前面为他引领方向, 松平先生很快就来到了校长室门外。他敲响木门, 里面传出干净好听的“请进”。这所私立贵族学校的前理事长刚刚把重担交在继承人手上, 见到学生家长突然来访,青年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请问您是”

“敝姓松平, 是贵校国三学生松平优子的父亲。是这样的, 优子她最近身体不适, 大概明后天才能回来上学。但是因为在之前山洪中受到的伤害, 她可能会出现一些短暂性失忆, 而且还会有些怕人。我是来替她请假的,顺便问一下学籍转出需要什么特别的手续吗”过几天优子就要结束服刑返回现世,在狱中度过十五年的人有几个人还记得课本上的内容让她继续读国三简直就是为难人。

如果条件允许,还是让她换一个环境重新开始比较好。作为父亲,是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孩子的,哪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令人失望。当然,这样对长女非常不公平,所以松平先生对身后之事的处理上多了一些倾向两个闺女都是亲生的,不能因为老大更乖一些就活该吃亏不是但是次女也失去了人生中最好的十五年,作为惩罚来说足够了。

在家事上本来就优柔寡断的松平先生好一番思量,最后只能满心愧疚的决定委屈长女几分。他知道金钱上的补偿并不能抵消一切,但除此以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不能真的把优子打死了事吧

直到神思不符的和青年商定次女转学之事,松平先生才勉强按下心头的犹豫将事情决定下来。他和相田先生走出学校大门的时候转头交代管家道:“明天让律师来一趟,我要把遗嘱和财产分剖书面化。”

他把自己刚刚的想法和老管家描述了一番,这次就连相田先生也不赞成的摇了摇头:“先生,说句有些逾越的话,大小姐只怕也不在乎您身后的遗产,她或许更想要二小姐的一句道歉。当然,在此基础上附加经济倾斜的话更能弥合心中郁气。”

松平先生恍然大悟:“我把这个给忘记了优子向姐姐道歉本就是应当应份的,就是太应该所以反倒当做习以为常之事给忽略掉了”

好吧,他果然是有些糊涂的。

至于优子的问题,到此告一段落,想必她将会在时之政府下设的监狱中用十五年的时间学会如何重新做人。

而这件事里的另一个重要相关人员正在本丸里瞪着死鱼眼看家臣们如临大敌的准备包裹好叫主公在战场上也不至于吃苦。

“你们这也有些太过了吧”鲛人抽抽嘴角,一水儿极化短刀被兄长喊去反复交代,歌仙兼定还在纠结为什么名单中没有他,小乌丸站在烛台切光忠身边正和他反复清点准备打包的一堆小山没错,就是小山。从替换衣物到点心茶叶,从起居坐卧到日常用具,负责整理的压切长谷部恨不得将整个二楼给拆下来让同事们背上带走。

苏妩抱着一盘子大福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话的间隙:“我们是要去战场,不是远足,更不是搬家你们清醒一点啊。”

被任命为队长的极化打刀山姥切国广被太刀淹没,老人家们反复交代干不干得过时间溯行军一点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千万别把审神者给弄丢了。鉴于她一处本丸就莫名其妙遇到劫犯的奇特体质,反复强调这一点显然非常有必要。

金发青年很有耐心的点头、点头、点头,间或说上一句“放心”,“我知道了”其他就没有任何发言的机会。

歌仙沮丧得蝴蝶翅膀都快耷拉到地上了,亲手养大的孩子翅膀一硬就迫不及待扑腾着往外飞,一点也不体谅老父亲空虚寂寞冷的心情。努力将大福咽下去的苏妩第n次对他解释:“全部都是短刀的队伍容易在七号战场迷路,极化打刀里生存数值相对较高,实力比较均衡的只有山姥切国广,压切长谷部需要领着二小队随时待命,所以歌仙你就先留守本丸配合一期一振主持大局。不要伤心啦”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歌仙哪里真的是想要争个高低,只不过引起主人的注意罢了。得到关注后就满意的点点头去找狐之助。由于是高危战场,狐之助将全程跟随审神者,一旦遇到无法解决的突发情况也好就地呼叫援助,苏妩折损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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