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点点头:“看来这几兄弟都是洒脱之人,并没有因为安大郎出身低微嫌弃他。 大师,你和这七兄弟接触后,对他们的观感怎么样?”
泰钦郑重的说道:“府尹大人,这几兄弟除了安大郎,都是大才啊!他们在西方学了许多惊人的本事,故此在回归原的短短两年时间里,创下了一份不小的基业,积攒了不菲的身家啊。”
“哦?”赵光义十分的好。“西方也有博大精深的学问吗?本官怎么听说,那里都是蛮荒之地呢?这几兄弟究竟有什么惊人的艺业啊?”
泰钦说道:“具体的事宜,洒家也不是很懂,还是等一会,您亲自询问杜大雷吧。”
赵光义端起茶杯,慢慢的品尝起茶水来。
过了一会,书房的门开了,几个衙役架着李继隆和杜大雷进来了。
杜大雷和李继隆都醉眼朦胧的,头,脸,身全是水渍,显然是被衙役们泼醒的。
泰钦心里暗笑,看来两个人是吃了一点苦头了,这两个混蛋,是应该收拾他们一顿。
赵光义对衙役们说道:“看来他们还是不够清醒,你们把他们带出去,继续泼凉水,把他们弄清醒一点。然后带他们去换衣服,再带进来,本官要问话。”
衙役答应下来,架着杜大雷和李继隆出去了。然后泰钦听到外面一阵扰攘之声,显然是衙役们在折腾杜大雷和李继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外面的声音消失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书房的门开了,衙役们推推搡搡的把杜大雷和李继隆带进来了。
赵光义和泰钦见到两个人之后,不禁哈哈大笑。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赵光义边笑边说道。
原来衙役们用凉水把两个人泼醒之后,两个人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衙役们把两个人带到后院,然后把他们都扒光了,给他们换了衙役们自己的旧衣服。
而杜大雷和李继隆都是身材高大的家伙,换衙役们的旧衣服之后,衣袖和裤腿都太短了,像后世的t恤衫和大裤衩子一样,显得十分的滑稽。
李继隆见到赵光义,急忙低下头不说话了。
而杜大雷这个浑不吝的家伙,酒还没有完全醒呢。他看到泰钦和一个清秀的青年坐在一起呵呵的笑着,大声说道:
“和尚,他是谁啊?对,是你小子,你笑个屁啊!你个龟儿子,你再笑话老子,小心老子揍你!”
杜大雷晃了晃拳头,泰钦和赵光义的脸都绿了。
泰钦急忙站起来,走到杜大雷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低声说道:“杜施主,你可别胡说八道了。你还想不想活了?”
杜大雷被泰钦捏的十分的难受,泰钦卡住了他的气管,杜大雷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好点点头。
泰钦狠狠的瞪着杜大雷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乱说话!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杜大雷屈服了,泰钦这才放开他。
回头一看,赵光义脸色铁青,面色不善的盯着杜大雷。
杜大雷见赵光义盯着自己,想开口说话。
泰钦哼了一声,杜大雷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屋里的气氛十分的尴尬,衙役们大眼瞪小眼,都不敢说话。李继隆像个鹌鹑一样,躲在角落里。
泰钦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请府尹大人莫要动怒,这个杜大雷肯定是还没有醒酒,还在说胡话呢。”
赵光义缓缓开口说道:“龟儿子?你说我是龟儿子?那我兄长也是龟儿子了?”
杜大雷显然还是没有搞清楚情况,他翻翻白眼,心里想到,你谁啊?你哥哥有什么了不起的?
泰钦急忙给杜大雷使眼色:“杜施主,这位是开封府尹赵大人,他兄长是当今大宋的官家啊!你还不快点见礼,给府尹大人赔罪!”
杜大雷听了泰钦的话,觉得脑子有点乱,这个看起来有些瘦弱,而且貌不惊人的家伙是赵光义?哇呀,刚才我骂他是龟儿子,可不嘛,他哥哥赵大不也是龟儿子了!完了,这下可惹祸了!要是处理不好,老子要脑袋搬家了!可老子才刚刚结婚,连儿子都没有呐!
杜大雷汗都下来了,他脑筋急转,想摆脱这不利的局面。
他讪讪的笑着,对赵光义深深的一躬到地。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样的粗人一般见识了。我今天喝多了,嘴没有把门的,说出来的话都是胡言乱语,请您多多包涵才是。”
赵光义没有理会杜大雷,他对泰钦说道:
“大师,这个商人竟然敢辱骂皇家,犯了大不敬之罪,这是十恶不赦的罪行,当判斩刑。明天本官进宫向皇兄禀报,然后把他明正典刑。”
泰钦急忙替杜大雷辩解:“府尹大人,杜大雷绝对是因为醉酒,才口无遮拦的,他不是有意冒犯皇家尊严,请您饶恕他一遭吧。”
杜大雷也有些害怕了,没想到老子流年不利,刚来到汴梁城,得罪了赵二,他还想砍老子的脑袋。看来泰钦这个神棍的话不能相信啊,他不是给老子算过吗,说老子来汴梁城一点危险都没有,这家伙纯粹是在放屁啊。
躲在角落里的李继隆慌了,他急忙来到赵光义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叔父,请原谅则个,哥哥不是有意冲撞您,他是喝多了酒,在耍酒疯呢。这都是因为小子引起的,如果不是小子把他灌醉了,他也不能胡言乱语啊。您要是生气,责罚我吧,请饶恕哥哥吧。”
赵光义冷笑一声:“哼,你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