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这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吗?”
明知道她对自己的诱惑有多大,可他却偏偏要试毒,望着身下的女人已经被亲得红肿的小嘴,井天荫痛苦的移开身体,疼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依依不舍的挪下床,别扭的向浴室走去。
望着镜子中一脸血红的自己,井天荫无奈至极的苦笑着腹诽:全天下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像他这么悲催,对着自己老婆只能看不能吃,还得苦逼的躲在浴室打飞机,有木有很惨?
不仅惨,还很窝囊,被自己老婆嫌弃,你说是不是窝囊,不过好在她不知道自己就是她老公,否则恐怕早就被她殴得偏体鳞伤了。
井天荫无奈的叹了口气,简单洗了把脸,走出来后远远的看了看床上睡得安稳的女人,咬紧牙关猛然转身,箭步如飞的冲出了房间。
他实在不敢再待下去,到时候不是伤害了那个女人,便是将自己逼得爆阳而亡,这样他往后的性福生活可就没了。
既然目前还不能和她相认,那么他就必须要忍住,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断送性命的日子里,他还是和她保持距离比较好……
尤其是林淼淼的事情败露后,他更害怕和她接触,虽说那个女人暂时没有把自己供出来,可难保将来她遇到不可收拾的场景,用他来威胁基地。
这一切都是不可预计的,如此凶险未卜的日子,他怎么舍得和她相认,让本就伤痕累累的身心再为自己忧心。
他不忍,更加的不舍。
一颗心被封藏久了,就会在某个时刻爆发,好比此刻的他,从楚沫的房间冲出来,便疯狂的在隔壁房间里练习腿脚功夫,来宣泄被勾起的愤怒、不满、委屈、还有那股快要将自己烧着的欲~火。
所有的情绪此刻统统向他袭来,压得他快要崩溃,他恼怒那些该死的害虫为何会不快点落网,他要回家,去疼爱他的家人,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内心升腾起无数气焰嚣张的叫嚣,可现实却给了他无数次沉重的蹉跎,自己再拼命又能如何,当一个又一个的新线索浮出水面,他的心便更紧的揪在了一起,本就遥遥无期的窝点侦查,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砰咚……
累得瘫软在地上的他,满眼血色的望着窗户外渐渐绯红的天空,无助的眼泪疯狂的冲刷着眼前这个暗潮涌动的世界。
许久后,他踉跄着站起来,将自己拨了个精光,脚步沉重的往卫生间走去。
与此同时,楚沫也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当睁开眼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她脑袋瞬间嗡的一下懵逼了。
呆愣了几秒,她快速的翻开被子,当看到自己还算整齐的一身,才算松了口气。
自从那次事件后,她是真的怕了,可昨晚却又不长记性的将自己灌醉,作死,万一有人想要害自己,那岂不是送菜?简直作死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愚蠢至极……
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自己一通,才下床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