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光有强大记忆能力是远远不够的容蕾她善于总结,在以学会知识之上结合提炼出新的内容,谓道:总结而知新。
对于今日明德堂中学子,能够听容蕾老教习讲课,可以说那怕未能进入内院将来也是值得夸赞炫耀之事。
一十四人安安静静就做于桌前一改之前的嬉笑打闹,这是在上课前的一刻时所改变,此时一紫衣白鬓女教习缓缓走进明德堂。发生一幕林修难以置信之景。
当白鬓女教习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一刻时,在场所有人只看到一紫衣妖艳年轻女子,出现在讲堂之上,众人皆惊呆,可是下一眼,就变成一个紫衣白鬓班班老者。仿佛刚刚所见之景只是一场幻觉。
“我们来讲讲何为礼何为法,再讲这个话题前,各为是否记得我们礼科考试题目?”容蕾微咪双眼说道。
其中一十四人中一文臣之子,站起恭敬回答道:“礼科考为:老子曾到南海极地,见一老翁,老翁与老子打赌,谁赢谁便得之天下学士之名,那么最终由老子得之,可老子却说输也败也,那请问老子到底是输是赢?
林修才想起自己当时看题目看的迷糊,而且当时林修实话对于考礼科比较头痛,就直接有感而发作首诗。现在细想此题毕竟无非就是拍老子的马屁。
一看就是非常崇拜老子的门徒所出之题。容蕾道:“嗯,一字不差。不过这问题其实关乎于礼,帝国的礼,换言之就是帝国的规矩。”
“有问,为何此题与帝国规矩有关系,我们都是帝国规矩便是谁强,听谁的。此题与规矩毫无关系”提问者为上官慕昭,上官慕昭恭敬站起提出问题,毕竟家族世代武将出身,家中奉行之道为谁拳头大,就听谁的话。
容蕾看着提问的上官慕昭,严肃道:“礼坏乐崩,无礼便为无法度,无法度便为无帝国。老子说他败了,便是败了。不是败于才学而是礼上。”
“本就单单为公平之争,胜也败也,参杂过多利益,争论就变得不单单为争论,就变为其他。”
“老子说他败,败在礼上,换言之从老子与其比拼开始老子就败,老子心之所向简单不能再简单,可一旦混杂其他,就便为必败之争。”容缓缓说道。
台下林修听着内心大震,本以为这礼法之讲会十分无聊,林修终于明白为何这容蕾老教习轻易不讲课。这语出惊人啊!这无非是在打帝国脸面。
老子单单只是与那南海老翁辩论一二,争得贤名。看来只是措辞借口,估计就是单想辩论解闷,可是在其他人眼里,就不一样了。
若输便会打击帝国颜面,对于老子而言,辩论唯意见不合,怎可会分出高低。无心之举沦为有意为之,所以才会说胜也败也。
同时林修有所敬佩,敢于说出真话,不屈从帝国压力的教习,这样敢于说真话的人太少了。
这白鬓班班女教习必定为一真性情之人,林修对这女教习投一钦佩目光。听到如此回答的上官慕昭,表情依旧不服,毕竟从小在战场父亲教导下,自认为帝国强盛无比,其余其他小国如墨日、韩陵就依附与大周,大周帝国可以说是整个无极世间最强大的国家。
作为一个大周人,自然听不得大周坏话,自然就看不上讲堂之上的白鬓女教习。要不是她年事已高,上官慕昭都想上前痛骂她一顿。
容蕾仿佛有所察觉,看了一眼上官慕昭,上官慕昭顿时感到自身犹如掉落万丈悬崖一般,身体虽压力倾倒,明显感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小姑娘,你看不透这个世间,就看不透这规矩之下的真实,你就难以在世间站里。”容蕾由衷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