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墨,我要亲你了,这可是男朋友的哦,你不能推开我。”秦谈谈觉得,她应该先给徐靳墨打好预防针,不然一亲上,徐靳墨就推开了她,那得多尴尬啊。
徐靳墨:“……”
看着眼前呵气如兰,脸色酡红的女生,徐靳墨觉得他很有必要让她知道,究竟是谁在占主导地位。
于是徐靳墨在秦谈谈还没有亲上来之前,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压向自己,两个人的唇瓣一触即离,如蜻蜓点水。
秦谈谈推开车门,下车,扶着车门,看着徐靳墨说,“你上次亲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上次,他醉酒之后,他们之间那个吻才没有这么简单呢。
徐靳墨:“……”
“下次再这样,我就让好好回忆一下,你上次是怎么亲我的。”说完,秦谈谈转身就跑,但大衣口袋却被车门的把手勾住,连带她整个人又被扯了回来。
秦谈谈不得不转身把自己的衣服解救出来。
于是,她那红得可以滴血的脸蛋就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徐靳墨的视线里。
“那个,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晚安!”
相对于刚刚的霸道总裁风,现在的秦谈谈怂得惨不忍睹。
徐靳墨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扬了扬,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
秦谈谈回到林荫市,拉着行李箱从客运站走出来,南相悦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接过她的行李箱,念叨道:“你们院怎么放假那么迟啊,陆琰臣前两天就回来了。”
同一个学校,不同的学院之间的放假时间也是不一样的。
秦谈谈听到陆琰臣的名字,侧首看向南相悦,“你们见过了?”
“见过了。”南相悦苦着一张脸,不仅见过了,还住一块了……
陆琰臣就是她的克星,昨晚上,她本来要跟她的朋友们去赛车的,结果,遇上陆琰臣,这家伙威胁她,不许她飙车就算了,还跟她老爹打报告是咋回事。
“他怎么你了?”秦谈谈好笑地看着自家的好友,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南相悦能遇上个克星还真是不容易啊。
“没事。”南相悦呐呐地说,这么丢脸的事,她才不要告诉谈谈呢。
南相悦考了驾照之后,很少开着她的机车出门了,现在来接秦谈谈开的也是她那辆酷炫的红色跑车。
秦谈谈跟着南相悦走近跑车,就看到跑车副驾驶座还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无疑就是陆琰臣。
陆琰臣看到秦谈谈,朝他温润一笑,打招呼道:“欢迎回来。”
“谢谢。”秦谈谈礼貌地说。
南相悦看到陆琰臣如此温润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假的假的,这家伙心黑着呢。
秦谈谈丢了一个眼神给南相悦,他怎么也跟来了?
南相悦放好秦谈谈的行李箱,撇了撇嘴,毫无避讳地说,“我爸叫我跟他好好学习学习,把我丢到他家了。”
“啊……”秦谈谈惊讶,才只是订个婚而已,南伯伯的心是有多大,才能把女儿丢到跟她不怎么相熟的未婚夫家?
“走吧。”南相悦让秦谈谈上车。
等秦谈谈在后座坐定,南相悦便发动车子,直接开到了陆琰臣家门口,一脸冷酷地看向陆琰臣:“你下车,我今晚要住谈谈家。”
陆琰臣环着手,冷漠地回答:“十点之前不回来,我就给你爸打电话。”
南相悦怒,“陆琰臣,你除了拿我爸压我,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南相悦还小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是南爸爸一个人拉扯她长大的,她对南爸爸很是依赖。但是,随着南家的生意逐渐扩大,南爸爸越来越忙,能陪女儿的时间越来越少。
渐渐地,南相悦开始变得叛逆,开始在学校拉帮结派,一惹事,南爸爸就会被老师喊到学校,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南相悦才能见一面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过家的爸爸。
因为南相悦的叛逆,父女之间的争吵越来越多,关系也慢慢变僵。
直到南爸爸被检查出生病了,做了一个大手术,整个人都苍老虚弱了不少。
大概是害怕失去,大概是懂得了心疼自己的父亲,南爸爸好了之后,南相悦一下子就变得懂事起来,不在跟她爸反着来,她爸说什么她都听,包括跟陆琰臣订婚这件事。
她知道的,她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陆琰臣挑眉,对着南相悦笑得如沐春风,道:“拿你爸对付你的效果是最好的,不是吗?”
南相悦:“……”
秦谈谈看到自家好友败下阵来,轻咳了一声,对南相悦说:“我给叔叔打个电话,就说你今晚住我家,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要说在南相悦众多朋友之中,南爸爸最放心的就是秦谈谈了,大概是家长都喜欢成绩优异又乖巧的孩子吧。
“嗯嗯,就知道谈谈对我最好。”南相悦说。
陆琰臣挑眉,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一本厚厚的书,递给秦谈谈,笑得一脸温和,“如此,那就麻烦你督促她背《西方经济学》第二章第一节。”
秦谈谈:“……”
南相悦绷着脸,脸色极其不好,“我好朋友回来了,你就不能给我放个假?!”
陆琰臣冷酷地回答:“不能!”
而后打开车门下车,在走进家门之前还不忘回头跟南相悦说:“明天我会检查,如果背不出,那就只好让你爸给找个专业一点的老师了。”顿了顿,又道:“记得举例说明哦。”
有理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