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变了?”南宫硕一愣,托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成?”
“王爷,不知为何,奴婢倒是觉得,在街上见到的那名女子,更像之前的王妃。”蓝珠咬着嘴唇回忆道。
南宫硕一惊,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不是叶碧妤的丫鬟吗?按理说,你与杏儿不离叶碧妤左右,如果那人认识杏儿,也该认识你啊。”
蓝珠心里一颤,急忙道:“奴婢不瞒王爷,奴婢之前并不跟着王妃的,奴婢是在王妃出嫁之日,被丞相大人突然赏赐给王妃的。”
南宫硕瞳孔放大,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咬牙冷笑道:“这么说,你果真是叶翼阳与南宫钰借机安插到五哥府上的奸细了?”
蓝珠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王爷饶命啊,奴婢也是迫不得已,但奴婢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王爷的事情,求王爷相信奴婢。”
南宫硕瞪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撇嘴道:“罢了,反正南宫钰已经被贬,本王也没必要再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你且起来。”
蓝珠急忙站了起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就是说,那人为何只认识杏儿,而不认识你了。”南宫硕道。
蓝珠急忙点头,“王爷,您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吗?”
“五哥曾经也派人调查过叶碧妤,她确实与传言中大有不同。”南宫硕蹙眉若有所思,扭头冲殿外喊道:“管家,让邢正过来见本王。”
“王爷这是想?”蓝珠问道。
“究竟是为什么,抓过来一问便知。”南宫硕嘴角勾着一抹冷笑,不咸不淡道。
“可是如今奴婢已经将她跟丢了,若是王爷大肆搜查客栈,怕是打草惊蛇不说,反而闹得京城沸沸扬扬,对王爷名声也不好。”蓝珠道。
“本王自然知道这一点,本王让邢正带上几个人暗地里一家客栈一家客栈的调查便是。”南宫硕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瞳孔慢慢深陷。
安婉清自从知晓赵子弼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之后,心中难免有些着急报仇,复又想起父亲这次遇害的时间恰好又与南宫皓回京的时间吻合,便觉得这两件事可能有所关联。
想到这个时辰南宫皓应该不在府上,安婉清独自一个人悄悄往南宫皓的书房靠近,希望能从书房里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
安婉清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整个人心事重重。
父亲当年是因为五王爷之事向陛下求情,才被陛下贬去的宜城,而五王爷被陛下召回京城,父亲却突然遇害,整件事的矛头指向了祥国公赵子弼,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也与祥国公有关?
我应不应该跟五王爷坦白,毕竟父亲的死很有可能与他有关?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父亲因为五王爷的事情得罪了祥国公吗?
又是为何在五王爷突然被调回京城之时,祥国公亲自前往宜城?又是为何要陷害父亲呢?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还有,不知五王爷是否知晓此事?
我应不应该告诉他,我其实不是叶碧妤,而是安婉清呢?父亲当年有恩于他,他应该会跟我站在一条线上,我们应该是一路人,我究竟该不该向他坦白一切?
安婉清心事重重的来到了前院,拐了几道弯,来到了南宫皓的书房门口。
“王妃?您要找王爷吗?王爷还没回府呢。”管家笑道。
闻声,安婉清回过神来,急忙摇了摇头,心虚道:“你去忙吧,我随便走走,也没什么事。”
管家并未多心,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安婉清有些警惕的环顾一下四周,见没人,刚要迈进去,便被身后不远处的喊声吓了一跳,本能的停下了脚步。
“小姐,奴婢可算找到您了,您让奴婢好找。菊儿说您来了前院,奴婢便寻来了。”杏儿急匆匆跑了过来。
安婉清努力平复了一下七上八下的心,急忙转身看向她,“这般慌张,可是有何事?”
“小姐,府外有个老奶奶递来一张纸条,说是给小姐的。”杏儿将纸条递给她,认真道。
“什么纸条?”安婉清一阵莫名其妙。
“奴婢也不清楚,小姐打开看看呗。”杏儿不以为意的笑道。
“哦。”安婉清心下觉得奇怪,不知何人会给她写纸条,就算是燕擎玉,他也不至于搞的这般无聊,打开纸条,只见纸条上写了十句诗词。
杏儿凑过来看了一眼,嘟嘴道:“小姐,谁这般无聊,干嘛给小姐写诗。”
安婉清心下也是觉得奇怪,看向十句诗,猛的一个寒颤,这是一首藏头诗,连起来是一句话:破庙毒心妆,午时莲湖见。
安婉清瞳孔放大,一颗心砰砰直跳,知道毒心妆的人屈指可数,但是,燕擎玉与南宫琦自然不可能写藏头诗约见她,答案可想而知。
想到那人,安婉清踉跄后退了一步,只觉一颗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回来了?她为何回来了?
“小姐?”杏儿吓了一跳,一脸奇怪的看向她。
看向杏儿,安婉清回过神来,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绪,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故作淡定道:“没事,不知何人这般无聊,不必理会。”
“哦。”杏儿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奇怪道:“小姐,您怎么会在王饷妫俊
“本王妃在府上随便走着,便溜达到了这里,现在应该快午时了吧,咱们回慧宜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