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带来了阵阵微寒,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客印月轻手轻脚的下榻,确保不发出声音。
然后,她就在乾清宫殿内,整理了自己衣衫后,披好宫装。
看着塌上已经穿好衣衫酣睡的朱由校,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这段荒唐孽缘的开始。
那是朱由校登基后不久,她如同每日一样,早晚去给半大小子的朱由校换衣服,因为朱由校和她相处得久,其他宫女给他换衣服,朱由校都不习惯,也只有她才行。
只是,某次意外,客印月再为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朱由校穿衣时,见到了朱由校下面的异常反应。
也不知朱由校是无师自通,还是看过什么那方面的书籍,在看到她那鼓囊囊的胸脯,竟然反应更加激烈。
而客印月也是久在宫中,缺乏滋润,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即使朱由校还是个少年,但也不能阻止两人来自生理上,最原始的碰撞,就算她客印月是朱由校的乳母,两人的孽缘有些不伦,也阻止不了!
冤孽啊!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