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田小凡的下意识轻微的动作,牵动的右手手指触觉神经,让田小凡止不住的从喉咙处传来的疼痛呻吟声。
疼痛感似是让田小凡回了点清醒感,眼皮不断的挣扎想要迫切看到什么东西,因为现在是黑的,脑袋传来的沉重感,尤其是肚皮上,那种压迫的感觉使得现在极度虚弱的田小凡说不出的难受。
长长地黑发首先映入田小凡的眼中,再睁开点,睁开点,田小凡终于知道自己的肚皮为何感到如此的沉重,敢情是有人埋在上面,埋在秀发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自己发生过多次关系的玫瑰。
看起来睡得很沉,田小凡也没打扰玫瑰继续睡眠,而是逐渐清醒的脑袋中不断浮现那张削瘦的脸,红色的眼白,黑色的点状瞳孔。
田小凡环看四周,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所看之处皆是白,也只有医院才能这样,但是田小凡还是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现在自己为何在医院里?难道是他救了我?
一切的一切,田小凡迫切需要有人告诉自己。
看来只有等玫瑰醒来再说了。
田小凡的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虽然自己伤了对方,可是田小凡的内心清楚自己和对方的差距,不自觉中,时间在田小凡的遐想中悄悄溜走,也不知何时田小凡的头部转向了窗外,口中不断低喃起来。
“夜泪行下,只剩两行!两行!两行!两行。。。。。。”
不知是田小凡的念得太多还是念得太大,玫瑰的身体开始了些许蠕动,抬起的脑袋预示着玫瑰逐渐醒来。
“啊!你醒了!”
仰起的脑袋左右看了看,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当转向田小凡所在方向时,仿佛发现了什么,用手大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眸,这时真看清了。熟悉的声音很大,可以听出来很欣喜,将陷入思考的田小凡从虚拟中拉回现实。
“准确的说,你醒了!”
田小凡听到玫瑰的声音,打趣一声道。
而这一声打趣却没有得到想要的情况,却得来玫瑰才不惺忪的双眼开始变得泪眼婆娑,一圈雾气逐渐扩大,这一下弄的田小凡也慌了。
从小长大,最恨不得见过女人哭,女人哭这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田小凡也一时愣了起来。
“你个大混蛋!”
一声呜咽声,玫瑰的头部冲向田小凡的胸口上。
“你死了,我怎么办?”
这一声,田小凡知道面前的女人对自己的依耐性,也知道玫瑰的真心,田小凡的内心很感动,却不由感叹一声文绉绉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同怀视之!”
玫瑰的确很担心田小凡,而从电视上得知那伤者是田小凡时,当时她只感到自己的大脑瞬间被挖空,慌张,急忙忙的便找到了田小凡的所在医院,要不是自己在赌场上的公用电视看到这则新闻,她也不会知道。
如今见到田小凡终于醒来,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可抑制不住的悲伤终于找到了泄口,泄处则是田小凡的胸口。
“好了好了,这次我错了。”
田小凡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她好,手部不断拍打着玫瑰不断起伏的背部。
过了约莫五来分钟,玫瑰的情绪才稍加稳定。
“你看我的胸口都湿了!”
田小凡笑着说道,因为胸口的内衣的确湿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的玫瑰如同受惊的小鸟,让田小凡既不习惯又开心,但是脑海中逐渐浮现出那个模样,王雪梅,要是她在多好啊!
田小凡的内心一叹,其实她还想说自己的腹部难受的死,主要是因为不想打扰你的睡眠而一直处于不动状态,可话到口出还是咽了下去。
便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我是怎么在这的啊?”
玫瑰此刻也是恢复了情绪,听到疑问,有点生气,撅着嘴道:“你大晚上没事喝什么破咖啡?”
看着玫瑰回到真正的自己,田小凡内心有点欢喜,可玫瑰的回答,田小凡瞬间反应过来,可能事实有点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
田小凡的头甩和拨浪鼓一样,表示自己不知情,目的就是要了解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凌晨4点左右,我在赌场忙着收购的问题,正好看到电视中一则简单报道。”玫瑰见天小凡真的不知情般,疑惑的开始阐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连云巷77号咖啡馆因室内煤气泄漏发生爆炸,伤者三人,刚好看到处于担架中得你。”
“你说什么?”
田小凡突然心中一动,问道。
“连云巷77号咖啡馆因室内。。。”
还没说完,就被田小凡打断,“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
“伤。。。伤者三人啊!”
玫瑰疑问的道。
田小凡陷入了沉思,看来警方隐藏了事实,而当时自己当时只感到后背一阵热气,随后脑袋一晕,看来是他放火,但是伤者三人,那就意味着除了自己还有两人,加上胡佩兰一个,那就说明还有一人。
田小凡为何如此确定,因为对两行进行声相时,知道胡佩兰绝对不会死。那么现在的疑问就来了,还有一人是谁呢?
“胡佩兰也在这所医院吗?”
田小凡还是处于谨慎地问了问。
“胡佩兰?她?不知道!”
玫瑰表示自己不知道,疑问道,不过好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