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全身带满了金首饰的少女,立即又转头走出来,朝远处看去:“怎么回事啊,南庄和北庄又打起来了。”
四个彪形大汉中一个人便问少女道:“小姐,要不我们去阻止?”
“你们去能阻止得了吗?上次被人家打得遍体鳞伤,你们难道忘了?还去去丢人吗?”少女不悦地连头也没回,娇叱着彪形大汉。声音依然极为好听。
彪形大汉满脸通红低下头去,不敢再吭声。
这时,从月牙小楼里走出一个端庄的中年妇女,问道:“又怎么啦,是不是北庄和南庄又因为水闹纠纷了?”
“妈,他们又打起来。你看,都那么凶,这可怎么办?这要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少女焦急地说道。
“月儿,你还不懂事。别去管这事。他们闹事并不是真正为了争水,而是想争我这个位置。南庄那个小泼妇,早就野心脖脖想当村长。前两天刚平息,现在就又闹起来了,肯定又是她在暗中挑拔。”中年妇女很平静地说着,似乎对这件事的起因很清楚。
少女又说道:“可是,要真打出人命来,妈你是村长,会让你说你不作为的。小泼妇不就可以有借口来说你没有能力管理全村了吗?”
中年妇女秀媚微蹙,想了一下,朝后面挥了下手道:“走,都过去看看。月儿,你留在家里。”
“不,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月牙坚决地说。
中年妇女道:“去可以,没有我的话,你不能动手。”
“嗯。”月牙点点头答应着。
中年妇女便大踏步朝前走去,她的后面除了她女儿月儿跟着她,还有月儿的四个保镖外,另外还有一队看起来很精悍的,都穿着村口保安队服装的人,也一起跟着过去。
“现在怎么办?”慕小曼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种事,知道村长忙于处理纠纷,肯定没心思去理她和龙一了。
龙一捻着耳根,看着前面打成一片的村民,还有急匆匆赶过去的村长,想了一会儿道:“走,我们也跟着过去看看。”
拉起慕小曼的手,转身快步跟上了保安队。
很快来到了斗殴的人群前面。
中年妇女站定后,对着斗殴的人群喊道:“都住手。”
却没有人听她的。
她便朝后面的保安队挥了下手道:“你们都上去阻止他们,谁不听话,马上住手,就抓谁。”
“是。”保安队长立即对保安队员喊道,“都给我上。”
保安队呼地便朝斗殴的人群冲了过去。
眼看快要靠近人群,突然那些斗殴的人后面冲过来两队长,举起手里的枪对着保安队。
一个人喊道:“村里解决不了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你们别插手。要是你们敢管,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手里的枪不会管你们是不是村里保安队的。”
保安队的人看了,都不由得往后退,不敢再过去阻止。
中年妇女脸上涌起怒气,脚下一跺道:“真是越来越仓狂了。连村里的保安队都不放眼里了。”
说着,分开前面的保安队,走到前面去,对着那些举枪的人喊道:“你们几个,都把枪放下。难道你想看着你们村的人相互战死啊?”
“村长,你就竭着吧。上次你说会调停好的,让我们别打。可现在都过去几天了,你调停好了吗?我们北庄的水没有你们调停前,还有一点,现在连一点都没有了。全被南庄给截走了。你还好意思站出来?”一个持枪的村民对中年妇女嘲讽道。
中年妇女被气得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却又无法以对。
月儿却从后面跑到前面,站在她母亲身边,对持枪的人道:“南庄的人都已经同意分水给你们了。可你们干了什么好事?一晚上把人家全庄养的猪鸭全都给毒死了。你们这不是明白的要找事吗?”
“月儿,你母亲是村长,你又不是村长。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掺和。否则也别怪我们不客气。”持枪的人看着月牙阴阳怪气地说。
月儿道:“我不是村长,可也是村里的村民。我有义务阻止大家打架斗殴。什么事不能在桌面上谈,非得打不可?马上让开,要不然我就动手了。”
“月儿,你要敢动手,我就敢开枪。别说我不念我们同学的面子。”持枪的人把枪举高,对准了月儿。
“好。我看你敢不敢开枪。”月儿突然身形一动,朝前扑了过去。
“不好。他真的敢开枪。”龙一立即看到持枪的人朝月儿勾动了板机,大叫一声,袖子拂动,一道银光朝持枪那人飞了过去,将他勾板机的手给缠死。让他扣动不了。
这一瞬间,月儿已经冲到那人面前,挥手将那人的枪打落在地,一个勾脚,加上一个前推掌,将那人给推翻在地,就要朝斗殴的人群冲进去。
“把月儿这个丫头给我捆起来。几个男人这么没用,都不如一个小丫头吗?”这时突然从人群中闪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挡住月牙往里冲的去路,大厉声喊道。
那些持枪的人,立即一拥而上,将枪顶在了月儿的头上。
“烂猪菜,我妈说是你在背后指使,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竟然敢自己跳出来,我现在就把你抓到村里去。看你还怎么挑拔。”月儿说着,突然伸手朝烂猪菜抓了过去。
“叭——”
可就在这时,烂猪菜身后却突然窜出一个脸上一道长长刀疤的人,猛地就给月儿脸上一巴掌,将月儿煽得连连倒退了十几步。
“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