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禹很明显又是经历了一场恶战,王宁知被太子精心培养,并不是轻易就能够击败的。
所幸王宁知虽然有了并上辈子更好的栽培,却偏偏在武学一道上走了旁门左道,以至于还是原来的套路,长禹对此十分了解。
才不会因为他的什么阴谋诡计就被撂倒。
之前也是自己的刻意设计。
要不然他怎么会轻易地单枪匹马的就被代砚骁逮了过去。那时候就想知道究竟谁是军队里的内鬼罢了。
却没想到。王宁知居然就是这个吃里扒外的。
对于这一点,他心里自然是非常生气的。
但同时隐隐约约觉得好笑。
太子处心积虑的想换掉自己的继承人,可难道江都的太孙殿下就彼王宁知这个畜生差了吗?
身上不过是些伤,从来没有想过要因此吓坏自家娘子。
转过身来,的胸膛上水珠滑落,胸口的疤痕看起来也这样明目。
可没想到娘子这般不经吓的。
连忙将手摸了摸那伤痕,“伤了别人倒不要紧,只是你自己怎么也受伤了。”
娘子说话的口气道,格外的护犊子。听着他心里果然觉得舒服的紧。
一把捉住胸前的手。
“娘子只问我这个?不问我别的?”
言下之意是自己刚才说了,那上面是王宁知的血。南惊鸿看起来好像并不关注对方的死活。
“你是去的什么地方?哦,你怎么不带几个人,偏偏要一个人前去?”
南惊鸿看着他的手道。满满都是嗔怪的意思。
长禹内心终于涌上了一股久违的甜蜜。
但是仍就不死心的问道。
“你真的不关心别的,我是说你没有别的要问我的吗?”
南惊鸿忽然就反应过来了。
“哦,王宁知,你将他弄死了吗?”
长禹这就把嘴瘪了瘪。
“我知道你心里始终还是有他的!”
他忽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了。
可是南惊鸿下一句话就忽然让他有些哽咽。
“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要把血带回来,真晦气!你若不收拾干净,我就自己去睡觉了。”
南惊鸿环顾他身上周围,发现是没有什么大伤的。于是就起身蹬蹬蹬的离开了。
长禹穿着娘子跑走的身影,终归是畅快的笑了。
今之可是有些紧张兮兮的看着眼前的两锭银子,羡鱼笑眯眯的对她说。
“今日你做得对,这是主子爷赏你的。”
“羡鱼姐姐,我该不是要犯什么错了吧,我是不是要被驱逐出去,那天侯爷就说我不好,要让我走。现在又给我钱。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害怕。”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傻孩子。咱们爷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你就习惯了。凡事都要再三考虑,三缄其口。在侯府里,只要你好好当差,赏,是少不了的。”
今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默默发下了许愿以后一定要尽忠尽责,爱岗敬业。
……
江州。
南颂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最近又是睡不着。明明早孕反应的时候没有什么。偏偏如今到了五六月份。愈发不舒服起来。
每每到了半夜。都觉得自己像是窒息了一般,需要出去走走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长臻非要陪着自己一起。可每日的公务却是繁忙无比。夜里因为自己睡不好觉,白天又要疲于应付。
南颂对此十分愧疚。
这夜,她又觉得心口发闷,便站桂花旁。
闻着桂花香味,心里舒服了不少。
可是看着眼前跟着自己的太孙殿下。
她心里又不知道多了多少的愧疚之情。
“殿下,其实您不必这样陪我的。之前母妃也曾说过她怀殿下的时候也是这样。只要稍稍调整之后就能疗养好的,何必耽搁了殿下的精力,以至于殿下白日里更加疲惫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颂,我都说了多少次,你不必把你放的那样低。甭管母妃说了什么?你始终是我的正妃。是我长臻的妻子,是我未来儿子和女儿的母亲。如果我都不能陪你经历这一点痛苦,那我算什么父亲呢?”
长臻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叫此时刚刚经过的太子殿下听到了。到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除了仁孝之外,还有这样一个作为夫君儿郎的担当。
站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儿子跟儿媳妇都已经走远。
太子却像是心情受到了触动。
“太孙殿下。当真是肖似殿下您呀!仁爱不说,体贴妻子,实在是我朝典范。”
随行的官员说道。
“对。很像孤。”
太子长穆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别人的话。
长梦知道双生子在太子妃那里抚养。心里却并不见怪。
她知道只有这样,对自己那一双儿女才是最有用的。更何况目前对自己最有利的便是自己年纪还,更应该抓住这段时间好好把自己的身子养好,然后稳定太子殿下的心。那日她诞下双生子的时候,太子殿下明明就在屋外,却被大周氏吼住了没有进来。倘若太子妃抚养自己的一双儿女,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身子受伤,不能服侍太子殿下。殿下却依然每天都过来看自己。无论夜里有多少的公事要处理。殿下总会过来陪自己睡觉。
总之她还年轻,大周氏以为自己是太子正妃又如何?太孙这个嫡长子,尚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