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严叔鹏才找到魂儿说:“给我银子干嘛,为什么要送郡主银子?”
文大老爷忙说:“叔鹏,不给你银子,你能办事?郡主身边人才济济,你刚刚投靠,怎么显出本事来?不要上下打点?给郡主办事,不花银子?要想把事情办的漂亮,不需要帮手?相信我,这些你都需要。以你的才干,有了我们文家人力,物力的帮助,一定能很快在郡主身边崭露头角,到时候,你有了功劳,再引荐我们文家。郡主能亏待我们?到时候,我们得到总经销的权利,那花出去的钱就能十倍,百倍的赚回来。”
这话一说,文家各个房头都点头称赞。
严叔鹏心中一动,这个话很有道理。文蕙郡主说了,要去西北,那可是个生地,需要大量的人力投资,也需要大量的银钱投资。能拉到文家这个大商贾去西北帮助郡主,也是他的一个功劳。当然了,文家将来要孝敬给文蕙郡主银子和东西,是他们的事情,至于送给自己的这二十万两好处费,大不了自己不要了。这么一想,严叔鹏不再拒绝说:“我明白了,岳父想的很周到。就这样吧。”
接下来,文家和严叔鹏讨论了怎么出人出力的事情,严叔鹏本身在组织能力,经营能力上就很有天赋,一旦想通,头脑中就有了规划,开始带着文家人讨论起来。
一旁的文氏看了这样子,满意的笑了,带着孩子们去了后宅看望母亲和各位婶婶去了。
等到严叔鹏带着妻儿从文家的大宅出来的时候,口袋里已经多了一叠的银票,其中有文十五给的五万两银票,还有文家给的二十万两银票。至于给文蕙郡主的五十万两银票,一来文家手里也没有这么多现银,二来,文家还想着再多搜集一些名画,到时候。一起把银票和名画送上,所以这一次就没有让严叔鹏拿着。
饶是如此,严叔鹏回到家中,关上房门。把银票拿给妻子文氏的时候,手都颤抖了说:“你看,这么多银子,你们文家可是真的有钱。”
文氏听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掩口笑了起来说:“我们家毕竟是百年绸缎大商贾。有些家底也是正常的。何况,这几年,整个湖州的上等苏缎,贡缎都是我们家总经销,还有蓝家把湖州棉布经销权也给了我们家,这一项每年的利润都在二十万两左右。可想而知,要是我们能在文蕙郡主面前给文家搭上线,哪怕是把庆春城的顶级绸缎湖州总经销权给了文家,那每年一定又是个二十万两银子。不,其实。海外绸缎这几年很畅销,利润很大,要是能弄下来,一定不止二十万两,说不定三十万两都有。给我们二十万两也是正常的。”
严叔鹏楞了楞。想想,自己也算是会经营的,自从文氏嫁过来,十来年的时间里,严叔鹏用文氏的嫁妆做本,做生意。不几年攒下了两个客栈,两个茶楼,这一下就能卖出去个五万两。可是比父亲十几年的俸禄都多。还是做生意来的快。这么一想,文家能赚这么多钱。也是正常的了。
严叔鹏说:“话是这么说,文家可是你的娘家,我又不费什么,不过是在文蕙郡主面前给文家引荐一下而已,平白得这么多的银子,我不安啊。要不你明天给退回去?”
文氏笑了说:“干嘛要退回去啊?我们家也不富裕啊?虽然我的嫁妆丰厚,这几年夫君你经营有方,也赚了不少的银子,可是夫君可是小孟尝啊,乐善好施,广结人缘,花钱的地方多的很,我们不补贴一些怎么行?”
严叔鹏笑了说:“这几年文家不是给我们不少的补贴吗?哪年不给孩子们大把的银子,说是给孩子们的,还不都是变相补贴给我们的吗?”
文氏说:“可是我们严家这几年在官场上照顾文家,给文家省了多少的麻烦,那些银子都是该给我们的。”
严叔鹏说:“我父亲照顾文家,文家每年给我父亲母亲送的也很多啊。除了给我们家钱财,东西之外,我父亲每次倡议湖州的富户们捐款,捐粮,修桥补路,救灾,救济,文家都是第一个相应,所以,我父亲这几年在湖州任职,分外容易一些。文家已经花费不少了,我们为你娘家办一点事情是应该的,再说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办成?怎么好要这么多钱呢?”
文氏就是喜欢夫君的这一点,实在,闻言娇笑着说:“我不管,反正我要这个钱还有用。你就当是我娘家给我的补贴就好了。这个钱你也不用管我怎么用。以前你没有差事,所以管着我们的生意,今后,你要跟着文蕙郡主,领着差事,哪里还有功夫管这些。生意上的事情,家里的开销就交给我算了。”
严叔鹏一想也是,还想开口推迟这个钱,文氏又开口说:“至于夫君想的,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们家办成这个事情,你倒是不用担心。我虽然没有见过文蕙郡主,也对于国家大事不明白,但是,平时听人说也知道一二。那西北是个苦寒之地,人少,出产少,平困。以前还常年战乱。文蕙郡主夫妻既然得到皇上和太子殿下的嘱托,要发展那里,少不得需要大量的人,大量的钱。钱还好说一些。文蕙郡主是大楚最有钱的人,现在在南洋还有几个城市呢。还有个比王家银行规模还大的大楚银行,自然不缺钱,可是这人呢?你只看她现在来江南是为什么就知道了,文蕙郡主现在最缺的是人。”
这一点,严叔鹏倒是同意。听父亲严刺史说,文蕙郡主一来,就请江南的官员帮助,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