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桐说道“别动，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葛暮云点点头，又“嘶”的一声，说道“其实爹在几年前就已经加入鬼道教了，只是门内上下没有人知道。我也是有次起夜，看到他出门，觉得奇怪，偷偷跟着他。看到他跟一些人在山上的小屋说话，那里是我们家的禁地，除了祖上的祭日外，根本不会有人进去。我不敢靠太近，可他们说话也丝毫没有避着人的意思。我听爹管另外一个人叫‘左护法’，当时觉得诧异，我爹也有左右护法，帮他打理玄宗门的。平时他对他们都是叫名字的，从来没有这么客气过。等那人说话的时候，我才知道不是门内的护法。但是那声音，我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