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人医也就罢了,偏偏那几个家伙还想要做绝,联合做了套,今晚要将砒霜药端上来,假意为自己治病,实则要将自己给药死。
“雅x蠛蝶,雅x蠛蝶……”
武直想要喊,想要挣扎,拼命的想要拒绝这命运,奈何气力全无,声音都像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一样……
女人走了过来,也不管武直愿意不愿意,就死命按着头,将一大碗热汤药强行灌进了他的嘴里,武直想反抗,女人心里有鬼,害怕之下倒越发的使出了些力气,干脆将被子蒙住了武直的头,又一屁股坐上来,压得武直只有蹬腿的份,没有了活命的气,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多久……
武直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一黑,世界倾刻间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
咕咚——
武直只听得脑海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水花响,然后猛然间就从水里浮出了脑袋来。
四周一看,原来自己还在那个炉子里。
自己正坐在水池中,头顶蒸气长冒,一根大棒将池中水搅出了一个混沌的漩涡。
炉壁上正现出了火红色的提示,连带着连炉壁的颜色都变得通红了,声光闪烁着:
警告,系统出现,由于宿主存活时间太短,过早夭折,将免费赠送一次重新穿越的机会,倒计时开始,三,二,一!
咕咚——武直感觉到自己瞬间被冲入到一个七彩的漩涡里,意识立刻再一次断片。
像是重启一样。
武直试探性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天很蓝,云很白。
但是,好冷。
武直打了个激灵,猛的从河水中爬起来。原来他刚才正趴在一条小河边。
赤条条的,很原始,很狼狈。
时间地点都不明,武直唯一清楚的是,自己还活着。
能够活着,对于这趟诡异的穿越之旅来说就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了。
武直注意到,自己手中正紧紧的握着一根长长的棍子,有一人多高,形状上圆下扁,且涂有双色,上黑下红,看样子像是衙门里用来杀威警戒的用具,武直一愣,立刻像烫手的山芋一般把它给丢走。
开玩笑,官家的东西非官家的人能随便动用和占有吗?
这就和现代普通人持枪一样的道理。
非法的!
但可能是丢它时候的姿势不大对,大概是磕到了地上一下还是怎么的,那棍子掉头又倒了过来,差点都砸到武直头。
武直情急之下,一把又将其给握住了。
靠!
武直恼了,高高举起,这回像运动员扔标枪一般的,把那棍子狠命一丢,只听咕咚一声,那棍子被武直丢到了河里。
武直转身就走。
没想到那棍子入了水之后,却像变成了一条水蛇一般,居然嗖的一下从水中弹射了回来,然后就哧溜哧溜的,居然神奇的盘上了武直的身子,最后,像一条腰带一般的附在了武直的腹x股间。
武直感觉到腹x股上一阵凉一阵热,被吓坏了,下意识的拔脚就想跑,结果,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一个狗啃泥,扑在了沙地里。
还没爬起来,就听到身后远远的传来了一阵哄笑。
“这位小兄弟,猴急什么,是不是第一回看这等好戏啊?!”一个油腔滑调的大嗓门冲着武直喊。
他的话引起了又一阵哄笑。
武直回过身,于是就看到了坡头后,闪出来好大一群人,前前后后,三五成群的,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官道,有的步行,有的骑马,还有的坐着轿,总共少说也有个千百号人马。
这是什么阵仗?
好戏?什么好戏?
“小兄弟,你真行,看淫x妇你倒第一个到场,夺得了状元,还性急光眼子……”
武直正发愣,那个油腻大叔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也不顾他乐意不乐意,就扔过来一个破烂不堪的像是麻蛇袋子一般的布衣服,盖在了武直的光腚上。
遮羞是成x人第一潜意识,武直三两下就钻进那布衣里。
淫x妇?
就在这个时候,武直看到了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嘴中发出哼哧哼哧有节奏的声音,合力抬着一根有胳膊般粗大的木棍走近了过来,木棍上像缚猪一般的吊着一个玲珑的少女。
少女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衫子,双手双脚被吊缚在粗大的木棍上,动弹不得。
扑——
几个大汉像对待畜生一般的,连同木棍一起,将那少女给丢在了沙地上。
少女疼得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哼叫,眼泪无声的落下来。
“乱人伦的母猪狗!你本只是一个奴婢,我本是你的主家,我好心将你给养大,你却勾引你的主子,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今天,我就当着这么多街坊乡亲的面,叫你浸猪笼,来人哪,动手!”
一顶轿子停在了河边沙地上,一个衣着雍容华贵、头顶上插满了珠翠的老女人从轿子中走了出来,脸上盛满了怒气,大声发令。
在她附近,还有一个老男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眼神里正露出一股猥琐与焦虑,一边看向那个满脸怒气的黄脸婆,另一边更多的时候,则在觊觎侧躺于沙地上那无力挣扎的少女。
那几个虎背熊腰的家丁立刻齐齐怒喝一声,冲上前去,其中两个粗鲁的用脚踏住了那少女的腰身,然后将她从粗木棍上将绳子解下,却也并未放开她的手脚,而是迅速提起了她的身子,将她塞进了旁边另外两名家丁准备好了的由坚韧竹条所编织的猪笼中。
少